似乎是刚刚“睡醒”的太平洋舰队此时终于启动了!陆空两军已经遭到重创,现在我们的全部的希望就在他们身上了!
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我们豪华的太平洋舰队,我心中的海上最强王牌,此时此刻却毫无指挥般的犹如一群无头苍蝇一起涌出港口,竟然能把港口活活堵住了!最后只能绝望般的任由苏联的潜艇将他们一一击沉,大批的将士葬身大海……
我从地上捡起了一挺m1944约翰逊轻机枪,对着苏联人预备登陆的地方疯狂的扫射!我几乎是忘乎所以,在这个我梦想起飞的地方倒下,我死而无憾!
“阿瑞斯……”
猛然间,我似乎是听到了一个画外音一般在呼喊着我。那呢熟悉的声音,我立刻登上了一辆废弃的“灰熊”坦克上,远远眺望,终于发现了我的金燕儿!
她此刻正半卧在一个“爱国者”防空炮边,她好像受伤了!我飞奔着跑到了她的身边,俯下身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腹部已经大片的流血,像是被弹片击中了!此时的她已经非常的虚弱,苍白的脸毫无血色。我紧紧的将她的头揽入到了我的胸前。
她这时用着游丝般的声音告诉我,她只能下辈子再和我环游世界,下辈子再做我的新娘了。对不起……
“不,你……你会没事的!”我哭着说道。“金燕儿,你会没事的!我不准你离开我!金燕儿——!”
她走了。
我哭的撕心裂肺,任由炮弹在我的身边一发一发的爆炸。我心里想的却是只恨这个炮弹打的太歪,为什么没有将我和我的金燕儿一起带走!
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只有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而我,无疑躺在了病**。我试着动了动双手,还好,双手还在。可是当我试着挪动双脚时,我心头一凉。我的左腿还能微微发力,可是我的右腿却已经毫无知觉了!但我对此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我此时此刻只想大声的呼喊:
“我的金燕儿呢?我的金燕儿在哪里?!”
——————————
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从我受伤到现在足足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主要的伤势就是我的右小腿被整个炸飞了!我本来已经打算做一个残疾人了,却没想到在上周他们突然给我做了一个手术,等我清醒时发现,我的右腿居然恢复原状了!而且仅仅又过了一周的时间,我居然就能下地行走了!
我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就和做梦一样!世界上的医疗技术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除非告诉我这是在拍电影!
我一直生活在这个独立的单人间病房里,每天都定时有护士给我打针送饭。我的行动自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门口24小时有蒙面士兵把守,他们不准我离开这个病房半步。也就是这一个月来,我根本不知道我身处哪里!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几次试图从给我打针的护士口中得到什么情况,但她却没有回答过我哪怕一个字。
我仔细思考过了,只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我在美军的医院里,但他们为什么要隔离我呢?这就说不通了。所以,只剩下一种情况了,我被俘了!我现在身处苏联的医院中,如果这样,那一切就说的通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救我呢?更何况我记得当时在珍珠港那么混乱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呢?还有我的金燕儿,她,她的遗体呢?我不能忍受她的遗体被随意抛弃!
我告诉自己我要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里面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而我此时则是正处于最顶层。
直到今天,事情才有了点转机。中午时分,我房间的门又一次开启,这次却不是身穿白衣的护士,而是一个身穿红色军服的年轻女人。她是个典型的苏联女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同时她的眼角却又偶尔会透露出一丝傲慢。但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好美,美的典雅,美的尊贵,一身紧身的军服又将她那婀娜的身姿显露无疑。
只见她开口说道:“mm718,你感觉怎么样了?可以下地行走了吗?”我不明白这个“mm718”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很显然,这是我目前的代号。
我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她又说了一句:“现在跟我来!”我不知道她要我和她去什么地方,我现在行走已经完全不需要拐杖了,只是稍微有点跛脚。我跟着她走出了病房,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走出这个屋子。我发现这里原来根本不是医院,来来回回路过的大多像是一些科研人员,而且他们不都是苏联人,还有西方白种人,有亚洲人,甚至还有黑人。我跟随她来到了一间实验室,里面坐着一个我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一个人。
“mm718到了,尤里长官!”带我来的那个女军官向着座位上的人敬了个军礼。
尤里?他就是苏联的最高军事顾问尤里?我听人说过,那个恐怖的心灵控制技术就是这个名叫尤里的人发明推广的。就是他,让这场战争爆发并扩大的罪魁祸首!
我心里已经燃起了愤怒之火,恨不得上去就把他碎尸万段!这时,尤里抬起头看向了我。他已经上了年岁,脸上的皱纹已经清晰可见。然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我无法形容,似乎就如同是恶魔之眼一般冒着邪火让我无法和他对视,他真的似乎可以看穿我所想的一切。
“你的腿可以正常行走,没有什么问题了吗?”他再问我话。
他的声音感觉充满了魔力一样!我不敢回答他,只能点了点头,依然不敢直视他。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他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
“很好,”他又说道,“带他下去吧!”
女军官随即带着我离开了实验室,我不知道她要带我上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