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士,刘元斯带着我已经要准备离开这里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现在我们的任务就非常的艰巨了。
什么?我真是无话可说了。现在该怎么办?我不停的问自己。这时,我不经意间看到不远处停了一辆坦克杀手和一辆多功能步兵车。
“这怎么办?”我看了看马银萍。
我用双拳狠狠的敲打着方向盘,一下,两下,三下,我忘记了疼痛,似乎也要忘记身边的一切。
难道说?刘元斯摇了摇头,难道说他们也和彼得一样……
“咚咚咚——!开门!快开门——!”
“你有没有见过这三个人?”
准备好了吗?刘元斯说道,3——2——1!
“你们知道,苏联人之所以可以这么快占领我们的国家,就是因为他们的那个邪恶技术——心灵控制,我们有太多的城市受到了它的影响,这些城市本来是有很多我们的部队的,结果就因为心灵信标的原因,反而成了苏联人的工具。不过我们一直有个疑问,就是这么多的心灵信标苏联人是怎么统一管理的。就像是电视塔一样,各个地方都有各自的电视塔,但最终还是要有一个总塔的。我们认为心灵信标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经过一系列的盘查,我们发现了这个所谓的‘总塔’就在芝加哥!苏联人把它称为‘心灵控制增幅器’!”
“‘铁幕’?”
我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卫星通讯站不会只有一个的,基地中当然是会有的,但是一般来讲,前沿阵地也会有的……没错,就是那了!
“没错,她叫马银萍,她原来在州立医院工作,后来去了第二街区的一个外科诊所。说实话,如果你们不方便去医院的话,或许可以去我女儿的诊所,他们可以帮助你们。”
“苏联人已经在研究超时空传送服了!”刘元斯说道。的确,一旁的桌子上的电脑屏幕已经显示出了超时空传送服的基本构架,而超时空传送服此时只剩下四件,少了一件。桌子底下则躲着几个颤颤巍巍的科学家。刘元斯将他们全都抓到了房子中间。
除了总统先生,卡维利将军和其他几位最高层外,其他人都要经过这样检查。
前方是一个岔道,这没准对我们是个机会!只见马银萍没有立刻向右边变道,而是抓准时机,在几乎是最后的时刻才实现变道。果不其然,那两辆警车中的一辆由于转向不及时,直接狠狠的撞到了中间的隔墙上!
刘元斯一直把头背对着我,她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泪水。
“如果威尔逊的胳膊真的断了,”于莹冷冷的说道,“那么那个女人的胳膊就要小心了!”
我在中间摆了摆手,一场误会,现在弄明白就好了嘛。
“早上好!”李凤婷笑着进了门,她手里端着一杯牛奶加上三明治和奶酪,放在了桌子上。
将博士和李凤婷暂时安顿到了指挥所中,我和刘元斯便去联系飞机去了。
终于,后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小,我也可以停下来暂时歇口气了。
直到今天中午还是一切正常的。今天是我调任华盛顿的整整一个月,我被安排在了五角大楼担任一楼三号门的守卫。在别人眼里可能我这个中士做这个会有些委屈,但我不这么觉得,我认为这是个既神圣又非常重要的位置,上级让我来做,是因为对我的充分信任!
“任务很艰巨!李凤婷,听我话,你好好留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姚爽会保护你的!”
我们可以利用这里的地形,我开口说道,两点钟方向的那个山腰,我们在那上面可以打到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打不到我们,包括他们的坦克。而且山下树木密集,坦克也很难开上来。
“他怎么了?”
我和姚爽就这么在坦克里睡了一宿。到了第二天清晨,我早早的就起来了,因为我要准备行动了。我本不想惊扰他的,他要回他的家乡,我去做我的事情,可能我们的缘分就到今天吧。但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我还没走出几步,他的声音就从我的后边传了过来。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在核电站爆炸后,撤退到了郊外,后来我们又多次潜回了市区观察情况?当时我们发现原来核电站的位置的四周已经被封锁线锁死了?”
放下了钱,我拉着姚爽连忙下了车。
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我的手指,探向他的鼻息……
“逃避?”刘元斯冷笑了一声。“我以前,对,我以前是无所顾忌,因为那时的我没有什么牵挂,没有什么寄托,所以我可以忘乎所以的将我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战斗之中。可是现在……现在不一样了,我有我的牵挂了,有我的寄托了!我就不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管了……你,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