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以请你喝一杯吗?”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男人这时走了过来,欠身说道。

我一直生活在这个独立的单人间病房里,每天都定时有护士给我打针送饭,我的行动自由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门口24小时有蒙面士兵把守,他们不准我离开这个病房半步。也就是这一个月来,我根本不知道我身处哪里!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几次试图从给我打针的护士口中得到什么情况,但她却没有回答过我一个字。

你怎么了?韩丽娜扔下了档案,并跑过来给我松了绑,同时扶起了我。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吗?还是经常性的头痛吗?

你知道吗?韩丽娜说道,克格勃之前根本没有第6特工组,是尤里在接管克格勃后,才增加的第6特工组。由于每个特工组相互独立,我也不知道这个第6特工组的具体意义是什么。而后来,我才知道……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对的。因为我和刘元斯传送到苏联的作战指挥楼门口时,发现门口处一个守卫都没有。昨天还是有两个磁爆步兵在把守呢。当时我就感到了不对劲,可是刘元斯已经一个人冲了进去,我也只好跟上了。结果,在一楼最里面的拐角处,我们被事先埋伏在那里的苏军包围了。

“姜珊,”她开口道,“那个韩丽娜说……她真的把你门口的守卫给撤走了?”

“够了!我觉得事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现在抱怨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低头一看——

“点餐?都有些什么?”我警觉的问道。

我回过身,很是费劲的想要翻开它。韩丽娜这时走了过来,帮我翻开了它。

这个数字有点熟悉,姚爽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