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莹把唯一的一支冷冻枪交给了我,如果真有什么坦克,我可以第一时间冻住它。
“没错,”卡维利将军点了点头。
“河上?!”
真是条汉子,我不禁暗自感叹。下个伤口在后背,她慢慢的将外面军服脱掉,剩下一条军用背心。我来到她身后,用嘴叼住手电,照亮伤口。这个伤口在右肩膀的最上面,仔细一看,似乎是活活打穿了过去。
随着几声巨大的爆炸声,刚刚还几乎能一览无遗的基地就瞬间被火焰和烟雾所笼罩了。大量的士兵疯叫着往外面逃窜,却纷纷在半路便倒在了绿色的烟雾之中。
我完全不明白她是怎么个情况,茫然的看了看帕特里克夫人,夫人这时也走了过来。“你是说,他是于莹?不会是那个……”
我想要站起来,却被他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他挥起铁拳,一拳一拳的向我的头部砸来。我不得不用双臂捂住头,可是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办法,就像在弗罗里达实验室的那次,我不可能每次都指望那么幸运。
“她不是我的情人,”我摇了摇头,“我和她……没什么的。”
“没事……”帕特里克夫人在那个女孩的搀扶下艰难的站起了身,“我没事,放心吧!”
“你说什么?”
“啊!”我突然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去的时候,发现威尔逊倒在了地上,听那个动员兵说是他的胳膊断了,韩丽娜应该把他送去就医了。”
刘元斯摇了摇手中的无线电。
“我们当时把它停在了一个郊区的废弃工厂中了,你还记得具体位置是不是?”
我们一行人就此成功闯入了实验楼,我在之前按计划用背包里的无线发射器发射了干扰电波,中断了半公里以内的所有电波信号,可是持续时间只有5分钟。
帕特里克夫人,就是这位救了我们命的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