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么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言信倒有点感谢她的一脚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又陷入到那种“催眠”状态了。看来这个女孩的眼睛的确是有门道的。

“看在门罗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她一字一句咬着牙说道。“不然的话,你绝对会死的很难看,我可以发誓!”

最后的瞥了言信一眼,利塞特便快步的回到了手术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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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莫斯科。总理办公室内。

一个男人在房间里不停的来回徘徊。他的衣着已经凌乱,领口甚至已经沾上了灰土,却也顾不得擦了。而此刻的这间办公室却也和他的装束较为的“搭配”,一样的混乱不堪,杂物遍地。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声想起,这个男人三步并做两步的飞奔了过去,抄起了电话筒。

“尊敬的拉什迪先生,你终于是回来了。”他依旧是勉强的带着微笑说着。

“刚刚去视察了一下我的部队,所以耽搁了点时间。不好意思啊!我亲爱的尤里大人?”对面的声音虽然显得很“客气”,然而却暗藏着深深的讽刺与不屑。

“您太客气了,拉什迪先生。我们身为联军伙伴,您能在百忙之中还能亲自去检阅部队,真的是一个伟大的……”

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听筒那边传来了几声女人的嬉笑之声,伴随着刚刚那个男人的一阵**笑。

尤里的脸色变得有点难堪了,当然对面的人是不会看的到的。

“拉什迪先生,我们现在整体的战局其实还是很乐观的。您不要感觉明面上我们在美国战场不是很顺,我可以向您保证,一个月内,美国将势必被我所拿下!我会将我们联军的旗帜插满整个美国大陆……”

一声似乎是在大口咀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紧接着就听到刚刚的那个男人说道:“你确定吗,尤里先生?你们相信他说的话的吗?宝贝们?哈哈!”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女人嬉笑的声音。

尤里紧紧的握了握拳,不过嘴上却还是依旧的温和语气,“拉什迪先生,您难道不相信我了吗?”

“尤里啊!”对面的语气总算是有点“正常”一点了,“当初我们谈的好好的,我们利比亚天蝎部落和你们苏联军队结为联军。我们负责欧洲战场,你们负责美国战场,对不对?现在呢,欧洲已经几乎被我们全都拿下了,而你们所负责的美国呢?哼哼……哈哈……”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维拉迪摩,我们早已经……”

“那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你们苏联人自己的事,内部矛盾我们外人不便参与吧?对不对,我的宝贝们?哈哈……!”

女人的****和气喘声源源不断的从听筒中传出。尤里的脸色却也是越来越难看。

“我现在只需要二十亿!”尤里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只需要在借给我二十亿,我保证力挽狂澜!我尤里可以发誓……”

然而对面却是十分无情的打断了他。

“省省吧!我的老兄!呃……宝贝们轻一点……哦……尤里啊,你说我们给你的赞助……呃……都有多少了?你还好意思……哦……好意思再接着要?”

尤里此时的脸已经青一块白一块,额头上青筋甚至都暴露了出来。

“当初你一意孤行的想要做掉罗曼诺夫那个老鬼,结果却又做的不干净。让维拉迪摩给抓到了把柄。现在你还想要什么称霸美洲?哈哈!我看你还是先自求多福吧!”

放肆的奸笑似乎就像是来自尤里的面前一样。此时的尤里倒反而显得十分的平静。

“不瞒你说……呃……”对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已经派我的兄弟和维拉迪摩进行谈判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没准倒时总攻莫斯科的时候,你没准会看到我们利比亚天蝎的兄弟也不一定呢!哈哈哈!”

女人的尖叫声已经完全的盖过了他的声音。尤里慢慢的挂断了电话,并将电话机直接砸到了地上。

“你会后悔的。”尤里望着地上已经被摔得粉碎的电话淡淡的说着。“总有一天,你们所有人都会后悔的!”

言信后来被利塞特安排在了休息室里睡觉。那里自然是没有床的,只有一个连腿都伸不直的沙发可以用。不过利塞特倒还是蛮关照言信的,她在和那些医生吃夜宵的时候,也顺带给言信带了一份。

言信当然不会知道那其实是他们买多了吃不了所以才给他拿来的……

而后来利塞特也看到了言信胳膊上的伤势。由于当初包扎的很匆忙而且不专业,言信的胳膊此时又开始往外渗血了。

利塞特冷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边上拿出了纱布绷带和药酒,走到了他的身边。她依旧还是带着一点情绪的抓起了言信的胳膊,帮他解开了绷带。

邪魅的微笑拂过了言信的嘴角。正如红楼梦说的一样,每一个女人都不会是真的狠心,她们毕竟是水做的,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而这也正是她们讨人喜欢的一个地方。

“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怕你死在我们诊所,对我们的影响不好。”利塞特忙解释道。

“放心,这点伤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

“是吗?那好啊!”说着利塞特就准备起身不在管他。言信忙轻轻的拽住了她的胳膊。

此时在言信的眼中,利塞特就像是一个野蛮女友一样。疯起来时几辆车都拉不住,而温顺的时候却又可以把坚冰都融化了。利塞特发现言信又在痴痴的看着她,于是直接用了她的那双明目狠狠的瞪了一下言信。言信只感觉突然间自己的脑袋非常的痛,似乎是有一道激光在自己的脑中劈了一下。

他连忙晃了晃头,并避开了利塞特的目光。

“你这伤的也不轻啊!”利塞特一边帮言信上药酒一边说着。“你和门罗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把你们伤成的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