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联邦美国

军事上的失败,导致战略性的大溃败。

在接替猝死的罗斯福出任美国总统之后,美军在战争中的地位急转直下。先是非洲战场因英国的内乱,艾森豪威尔指挥的多国部队灾难性的失控,虽然卡萨布兰卡奇迹挽救了垂败的多国部队,让美利坚合众国世界第一经济强国的地位得以延喘。

可是,杜鲁门和白宫智库们过高的估计了美国的工业潜能对于战争的影响力,或者说是他们过于低估了以大汉帝国为首的大联盟的战争潜能。

这并非是美利坚精英的错。在另一个世界,他们完全的操纵了战争的进程,使得美国成为了战争的最终受益者。

但在这一世,没有人能想到红警基地的存在。那本来就是超出人类思维范畴的东西。

卡萨布兰卡大撤退之后,美国因此而错过了退出战争的最好机会。等到邱吉尔身死,英、苏分家,帝国腾出手来执行“侯喜”计划,再然后,在美国人发现美军根本无抵御盟军的进攻,曼哈顿工程亦因为钟义的先知先觉而被彻底破坏,还捎带着被两次核爆之后,美国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战略主动。

与中华的抗战不同,即使没有大汉帝国的崛起,在前一世,中华国/民政府最终也坚持到太平洋战争的全面爆发。

可美国呢?欧、美同盟的建立,根本无法阻止强势的盟军攻入北美大陆。德国没有与其陆军一样强大的海军,而戈林的空军,欺负下落后的苏联空军还可以,一旦遇到强势的大汉皇家空军,那么德国雄鹰们不会有任何的底气。

博斯普鲁克海峡与达达尼尔海峡两次真刀实枪的试探,都证明了如果汉、德空军全面对撞,那么结果不会有太大的悬念。

否则,以德国元首骄傲至极的性格,又怎会在伦敦会议上毫无作为?除了古德里安与肖国兴大眼瞪小眼的又差点发生两国上将决斗事件之外,伦敦会议德国真的可以说一无所获。甚至于,古德里安连一份德语版的《北美停战协定》都没能够带回柏林。

这对于已经自诩为欧洲霸主的德国人来说,绝对是最大的羞辱。但元首并没有与大联盟一战的决心和勇气,美国人的妥协等于是给了德国人一个遮羞的借口。

实际上就算是白宫不主动提出停战谈判,德国人对于远在大洋彼岸的战争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除非小胡子下定与大联盟全面开战的决心,在陆上进攻欧洲的意、西、土三国。

元首很骄傲,甚至堪称狂妄,但小胡子绝缺乏战略眼光,否则也不会在开战之初,德军的装甲狂潮就席卷整个欧洲。

白宫亦正是看到了这一点,自觉抵抗无望,才委屈求全,甘愿三分划治的屈辱《协定》。在这一点上,杜鲁门非但无过,反而有攻。

正如帝国元帅蒋云志所说,“盟军在北美达成了‘侯喜’计划的全部目标,但是在战略上却是一锅夹生饭。”

美军的实力得以大部保存,尤其是海、空军,东海岸和五大湖那些经济发达地区重要的造船厂、飞机制造厂以及其他方面的工业基础,保证了美利坚合众国在经济军事方面,仍然不失为世界强国。

当然,汉人讲究胜者王候败者寇,美国人亦不例外,合众国被三分而治,领土从千万平方公里,缩小到三百多万,社会主义制度的民主美国占据了南方富饶的土地,牲畜一般的印第安人也开始建国立都,这样的失败,使得社会的各个阶层没有人理会杜鲁门“不投降,就被炸回原始社会的”苦心。民主党政府下台,以承担战争失败的责任,成了必然之势。

加之共和党议员在国会中提出了合众国已不复存在,美利坚应当更改国名,以示与中部民主美国的区别。这一年似不甚科学的提议居然提到了大多数议员的赞成。最严重的是,有一半以上的民主党议员投了赞成票,这意味着,民主党内部已经发生严重的分岐,即将面对分裂。

党内元老紧急召开民主党大会,一致同意杜鲁门总统解散政府,提前举行大选。这被认为是民主党唤回民心,重塑团结的唯一途径。

战争失败,国家分裂,必须有人承担责任。这个承担者必须也只能是杜鲁门,但绝不可以是民主党。

可一心进行内部整顿,抛离负债资产民主党党员们,根本没有想到,共和党所提出“美利坚联盟共和国”的国名,居然在国会中,依然以多数票赞成而通过。

在经济危机前,由胡佛失去总统位置的共和党,竟然已经在民众甚至是国会议员当中,有了如此强大的号召力,而当军方守住了盐湖城的克拉克上将表示退役,并出任共和党总统候选人之后,在民意调查中,立刻出了一边倒的局势。

民主党根本找不出一位可以在这个特殊时期与唯一没有打败仗克拉上将角逐总统宝座的人——马歇尔拒绝了民主党的邀请,正式退休。

于是,民主党最后选择了退出大选,联邦美国历史上的第一位总统也在只有一位竞选者的情况下产生。

都说法国人浪漫,可是在克拉克当选联邦美国总统之后,联邦美国人表现同样不亚于法国人的浪漫。他们把克拉克的当选,与合众国首任总统华盛顿相比……

对于这件事,印第安王国总理大臣攸兴安曾说出了一句的回复:华盛顿貌似是我们印第安王国的人哈——华盛顿州的确是在协定之后,划归给了印第安王国。

当然,在这一点上,联邦美国人表现出了大度的一面,就像前世棒子喜欢说屈原和孔子都是大韩民/国人,而中华则幽默的回答,“好吧,是你们的,都是你们的,连秦始皇都是你们韩国人祖宗的祖宗。”

克拉克上台之后,迅速改变了杜鲁门时期的敌对外交策略,不仅维系了与德国的密切联系,还加强与大联盟国家之间的沟通和合作。

直接与汉国建交?这多少有点拉不下脸来,南边和民主美国的红军、西边和印第安王国的山地部队,都还在荷枪实弹的对峙,这立马就找上门来攀亲戚也不是那个事。

但美国人也攻得曲线救国,“没有办法与汉皇直接攀上亲戚,咱可以先与汉皇的亲戚套上关系呀!”其他国家不好弄,犹太总不存在着什么问题吧?

何况克拉克政府中的国务卿托马斯·麦凯就是一位犹太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