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 惊雷

听到始皇赢政这番话后,玉皇大帝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一丝冷笑,若是烛九阴真得站在始皇赢政的被后,那也不会什么举动都没有,更不会任由天庭发动攻击,‘周天星斗大阵’再强,可是对上‘十二都天神煞大阵’他依然没有信心,现在他也只不过是欺负一下赢政的实力不足罢了。

只听,玉皇大帝冷笑道:“真是好笑至极,赢政,我想你现在还没有弄清现实吧,你赢政所能够代表的只有你自己,你这所谓的大秦也只是你一个人的,与巫族没有半点关系,你真以为就凭这一句谎言就可以让我退缩吗,太可笑了,地仙界不是你想那么简单,更不是你一个区区一无所知之徒所能够玩得转得,给我灭!”

玉皇大帝的吼声一落,‘周天星斗大阵’则是爆发出无尽的神威,万星坠落直接轰破了始皇赢政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阵’,强大的力量直接轰在了始皇赢政的身体之上,始皇赢政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有如破布一般被抛起,在他被抛起的那一瞬间‘十二都天神煞大阵’被破,整个大秦帝国被‘周天星斗大阵’所笼罩。

悔恨!在这一刻始皇赢政的内心之中无比的悔恨,一切正如玉皇大帝所说得那样,地仙界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在他被野心所操纵而离开南瞻部州的那一刻起,他与巫族之间已经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要不然烛九阴是不会任由天庭如此嚣张,他太自以为是了,可惜他现在想通这一切已经晚了,巫族的性格中不会再接受他这样一个曾经背叛过的人。他这所谓的大秦帝国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虽然在这攻击之中烛九阴与巫族没有丝毫的反应,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可是玉皇大帝却不敢真得将始皇赢政给斩杀,不管怎么说始皇赢政的身上还流着巫族的血脉,他若真得把事情做绝了,那对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玉皇大帝修行的是那帝皇之道,而眼前这赢政的身上却是有着一道纯正无比的皇道气息,他虽然不敢斩杀赢政。可是却敢抽取赢政身上的这道皇道气息,若是吞噬了始皇赢政身上的这道气息,玉皇大帝相信对自己的修行则是十分有利。

心念一动,‘周天星斗大阵’的力量则是压在了始皇赢政的身上,那先天灵宝‘昊天镜’则是闪过一道金光。瞬间始皇赢政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一轻,有什么东西被那金光所夺走一样,他想要反抗,可是在那‘周天星斗大阵’之下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烛九阴是不在意始皇赢政的死活,也不在意那所谓的大秦帝国的生存,对烛九阴来说这都根本不值一提,对于背叛之人他不会有什么怜悯之情。这一切都只是他自找的,可是当烛九阴看到玉皇大帝竟然打起了始皇赢政身上那皇道气息的主意时心中则是不由地冷笑连连,人有贪念是好事,能够促进世界的进步。可是贪心过大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现在玉皇大帝的贪心则是有点过了,要知道那始皇赢政身上的皇道气息可不简单,那可是大道之力。他这么做了那就是在与大道对抗。

对于烛九阴来说他虽然不屑玉皇大帝的举动,但却也不想去阻止。毕竟一个小小的始皇赢政不值得他去费心思,地皇的位置虽好,可是对于一个与巫族有异心的始皇赢政还不值得他去出力,在烛九阴的心中这一切都各凭机缘便是。

烛九阴可以不再乎,可是那烛战与一干巫族之人则是无法理解这一切,他们不明白为何烛九阴对于始皇赢政的处境如此视而不见,不管怎么说始皇赢政的身体之中都流淌着巫族的血脉,于是那烛战则是前来见烛九阴,希望能够请烛九阴出手阻止这一场灾难让始皇赢政能够渡过此劫。

对于烛战的到来,烛九阴倒是没有感到惊讶,这么长时间的接触,烛九阴对烛战的心性还是有所了解的,烛战在看到烛九阴之后则是开口问道:“祖巫,天庭之上的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太过份了,明知道始皇赢政是我们巫族出身却是如此嚣张,如此霸道强行压迫赢政屈服,赢政可是关系到我们巫族的脸面,若是我们任由天庭如此压迫他,那我巫族的脸面何存,还请祖巫出手解救赢政以振我巫族雄威!”

对于烛战的这个请求,烛九阴则是暗自摇了摇头,烛战的性格实在是太实在了,实在地让人头痛,烛九阴沉声问道:“烛战,我问你谁说赢政可代表我巫族的脸面,在他弃我巫族而去之时,他已经与我巫族没有丝毫的关系了,他是他,巫族是巫族,而且一个心有异念之人也不值得我巫族费力去庇护,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正如那昊天所说地仙界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赢政的事情是他自己的事,我们用不着理会,而且就算赢政被天庭所斩杀,那也没有人敢打我南瞻部州的主意,也没有人敢小瞧我巫族的存在,你就无需为此担忧了!”

对于烛九阴的这番话,烛战的内心之中却是不以为然,在他的心中认为虽然始皇赢政叛离巫族,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巫族的一员,巫族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自己的同袍,这让他无法理解!

烛战不理解,因为他的心思太简单了,烛九阴看到烛战那一脸不解的样子后,则是说道:“烛战,你告诉我,我巫族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听到烛九阴的问话之后,烛战想都没有想则是立即回答道:“团结,服从!”

烛九阴点了点头说道:“好,很好,你既然知道我巫族最重要的是团结与服从,那我问你,在赢政的身上能够看到这两条吗?不能,从他的身上我所看到的只有自私,这样一个人你认为值得我巫族去为他而战吗?难道你认为我巫族儿郎的性命可以为他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之人而牺牲吗?换做是你,你愿意为这样一个人而牺牲吗?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赢政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他若是没有太大的野心,那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若是他能够善待子民那同样也不会给天庭授以把柄!”

烛九阴的这番话有如惊雷一样把烛战给惊醒,让他的心中则是瞬间发生了变化,不由地暗忖道:“是啊,祖巫说得没有错,若不是赢政自己有错在先,那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太自私了,怨不得祖巫心狠,这都是他自找的!”

看到烛战有所领悟之时,烛九阴则是又开口问道:“烛战,现在你明白了吗?”

烛战这方才从那沉思之中清醒过来,连忙说道:“祖巫,弟子明白了!”

烛九阴这方才点了点头说道:“你明白了就好,你要记住,族中有族中的规矩,一个不承认自己种族的存在,那也就得不到族人的庇护,赢政他所做的一切都在挑衅着族规,我巫族之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做出这样的挑战,若不是看在他在开启天维之门的事情上对我巫族有所贡献,让你们能够安全飞升到地仙界,仅仅只是他那些所作所为早已经要面对族规的惩罚,身死魂消那是不可必免!”

巫族是一个等级森然的种族,服从那是最基本的要求,团结那就更不用说了,而始皇赢政却犯了这两个大错误,对于这样一个自私自利之人,烛九阴没有出手干掉他那已经是网开一面,给他一次机会了,现在出了事情却又想要受种族的庇护,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对于地仙界之中任何一方势力的人都十分清楚。

烛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祖巫,虽然赢政是罪有应得,可是他在别人的眼中依然是我巫族之人,若是任由他这样被天庭所斩杀,那依然丢得是我巫族的脸面啊,我们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被斩杀,而坏了我巫族的威风!”

烛九阴摇了摇头说道:“赢政虽然嚣张,可是昊天并不是一个疯狂之徒,打压是不可避免,但是他却没有胆量斩杀赢政,至少在没有得到我巫族认可的情况之下他是不敢这么做的,这点你就尽可以放心便是,那怕就算是赢政殒落三界之中也没有任何人敢小看我巫族,你来地仙界的时间还短,日后自会明白的,这世界用不了多久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眼前的这一切变化那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根本不值一提!”

是啊!在烛九阴、天道、鸿钧道祖他们的眼中,三界这一切变化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正的较量还没有开始,他们犯不着为这点小事而耿耿入怀,因为那根本就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