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番外篇。你们好,我是张紫暄。
我脾气很倔,不愿意干的事,没人可以逼我。我脾气不好,没办法对着讨厌的人笑。但凡是我珍惜的,我一定会好好珍藏在心里,我知道我经营的不好,但希望有的人能懂。我就是这种人,但凡有人看不惯就算了,我也不求着谁喜欢。
对于每个人来说我可能都是个社会女。不爱学习,经常在社会上和那些痞子流氓混在一起。喜欢抽烟喝酒打架。而如今,我总在想怎么突然间的就开始吃着20岁的饭了,时不时的那一年,那一年,又或者是那一年的回忆就开始让我触景生情了。
关于学校的校服——
看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小女孩子,不自觉的就羡慕起来。
绿,你还记不记得初三那年,我们俩都有机会出去学习时候那个中途回来会考,重新穿回我们当时一有机会就甩的远远的校服的时候,我跟你说了什么吗?你肯定不记得了!
我说:“怎么开始想念穿校服的感觉了呢,好像一穿上就又年轻了,呵呵。”
你说:“穿上校服继续装嫩呗!”
toel和jimmy就在旁边笑着。那个时候,多好!想着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中考好像永远不会来一样,最紧迫的也永远不是上课,我的艺考也还有一两个月,那个时候我们像现在一样什么也没有,但是比现在多的是一股莫名其妙的自信。相信着自己真的是一支潜力股,可是究竟潜在哪儿了,自己也不知道!
关于初恋——
那个时候真的是开心的,每天从袁老师那里拿着琴房的钥匙,趁着大家午睡的时间去练琴,我始终相信自己是有天赋的,只要我足够努力总会赶上的。
可是不等人的是时间,还记得钢琴老师刘老师总说的一句话,“你要是早来一年就好了。”我总不能告诉他早一年的时间我都浪费在了初恋那件小事上了吧?
其实说到这我不得不感谢那个让我曾经伤的刻骨铭心的小初恋,不过还好那只是曾经,为了不让自己每天早上起来对那栋教学楼有抵触心理,我知道自己该做些有意义的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情,所以我去找了班主任,我重提了想当艺术生的想法,她当然依旧不同意,我知道她对我期望蛮大的,只可惜我没有优秀下去。
那时候妈妈每天来给我送饭,因为吃不下饭,其实也因为害怕去食堂,害怕在那里见到那个男孩(胃不好真的是自己作的,想想挺不应该的,因为自己失恋了吃不下东西让父母担心,说也奇怪,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一看到甚至是提到那个男孩就会吐,是真的会吐,吐到眼泪止不住的流!绿,感谢你那个时候总是陪着我,在我最害怕自己一个人时候!)
那栋图书楼,呵呵,偏偏舞蹈室在图书楼,在那里跟杨老师学跳舞,真的很开心!在那里撕腿练功,疼痛让我想起什么也忘却什么。快出去学习了,老师帮我编好了成品舞蹈《小河淌水》,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支舞,所以一遍一遍的跳,老师在的时候,不在的时候。
临走前老师总说我怎么跳不出感觉了,心里应该想着一个情哥哥,想着在为他跳舞,才能出效果!可是我脑袋空了,那个时候我明白,终于,我把他忘了。
关于艺考——
不经历艺考可能我永远也不懂得社会让多少人的现实和梦想相悖了,还记得在仿清楼遇到的那个导演,只不过是某品牌的一个巧克力广告。
我紧张的带着姐姐陪我去面试,在劳动关系学院的门口导演陪(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妹妹考试,姐姐和他约好了时间在肯德基里见面,我们到的时候他在看报纸,只是两个问题,我就傻眼了,第一个是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第二个是怎么看娱乐圈里的潜规则,显然我哪一个都答不好,前者没体会没经验,后者更是了!
他让我问他问题,我说你只是问我借了只笔为什么就要找我拍广告呢?他说:“因为你像是个学生!”不管他是不是骗子,那天我是开心的,因为“我像是个学生。”
艺考不是顺利的,考了那么多学校,最痛苦的是看榜,我还记得中戏放榜的那天,我们打车去东棉花胡同,路上谁也不敢哭,因为已经有人帮我们看过了,都没过,一路上我们唱着歌,假装没事,其实心里又添了一份失落。
绿,还记得你在KTV唱歌,唱到《同手同脚》的时候给我打了电话,那时候你在XX,我在XXX,我们心情是一样的,电话里听到你在吼:“别说话!都别说话!紫暄,你听见了么?依然清晰,回忆里,那些曾经又笑有泪的光阴。”抽泣声让歌词都模糊了,旁边的朋友拍着我说“怎么一首歌就哭了?”我说“你不懂!”
最后进小圈的是新艺,通知书上的名次很靠前,最后分数超了很多很多,可是我没有报,因为那里没有你,绿!当初你说会去XX的,所以我才去的,可是你大爷的,天不从人愿!
关于梦想——
梦想终究是梦想,梦着梦着就没了,绿你坚持下来了,toel也跟着你坚持下来了,你们是勇敢的,成功属于勇敢的人,所以以后你们一定行的!有时候想想挺公平的,你放弃梦想的同时,梦想也放弃了你!
当我再想弹钢琴的时候,却没了旋律!总说没目标,不知道该干什么,想想自己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定目标,当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忙忙碌碌的,在别人眼里不过是荒废了时间,蹉跎了青春,偏离了轨道,就像这次回家爸爸说的,你到底学习到了什么?
我说社会经验人情冷漠为人处世社会潜规则。他问我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我喜欢跳舞。呵呵,自己当时就明白了,想做的和做的不一样,这么掰扯着自己,确实挺累的,有时候已经放弃的东西就不要再恋恋不舍了!关于梦想就让他永远留在梦里就好了!
那也就算是我对我前面学业的总结了。好多好多的日子,我和你不在一起,可是我们却像是亲姐妹一样的分不开。那不是血缘,我也不能不确切的说那是什么,但我知道你我心里明白,对吧绿?
每次看自己的日记本时,都是想写些什么的,可是又觉得矫情,于是满脑子的字就被自己有意识的忘记。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又好像锱铢必较。
踉踉跄跄的晃过了人生最美好的四分之一。不知道是不是很多人跟我一样每天似乎都在做着什么可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觉的自己在感情上体力上时间上付出了很多可是到底有几多自己也不明了,认为自己见识广阔人情淡漠不通世故棱角未磨实际上都是孤芳自赏自私执着。
骄傲的看着自己仅有的什么和什么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有了,其实未必现实会独自眷顾自己一个,看到的看不到的人心叵测有时带着
蜜有时裹着剑,说过的没说过的义正言辞信誓旦旦有时是笑话有时是谎言。伤的都是身边人,无所谓的是观众。人多了情不浓,话多了意难料。
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就成了生活的配角,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就成了别人嘴里的丑角。
太深奥的话说不出来,文采不够。太通俗的话没法说,资历不够。
大道理说给自己看看,小心思留在心里品味。
最开心的事情是做错了无所谓,人不犯错枉少年。
还好我还年轻,对错都好,自己慢慢琢磨,味对了就行。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承受那么多的打击和失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那种纠结在心底的似痒非痒似痛非痛的感觉好像已经阔别了多年,这才发现从理想到现实的距离原来是天壤~
想起小时候穿上小红裙站在舞台上就会很开心的单纯怎么都会觉得很远很远,是真的长大了吗?还是小的不通世事!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快二十了,想想过去的二十年我都做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那些日子一切都太顺利了,以至于现在的我遇到每一次挑战的时候,都不清楚应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那些艺考之前的天真眼看着就遗失殆尽了,想留住些什么却又觉得根本没有理由。
是谁说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看来别人的话终究是别人的,用在自己身上总像穿错了衣服一样别扭。
了解了现实有多残酷之后,想到的不再是理想的伟大而是怎么样才能养活自己,虽然理想还很远,但至少我从未放弃,我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总会有个结果!
总是很喜欢钻牛角尖,想不通的问题会循环的想不通,总有人说我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深刻的觉的他们错了,我并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是就算撞了我也不会回头的,我肯定会把南墙都撞倒了,最后埋在南墙墙脚下方可收手。怎么会那么固执呢?肯定是遗传的爸爸,那时候姐姐说我们家人时刻都有理,爸爸是总有理(简称总理)妈妈是常有理(简称常理)她是真有理(简称真理)我是不讲理(简称无理)呵呵。
还有,每次跟狗屎的你吵架,明明是自己理亏还硬是要吵到你气结才过瘾~呵呵!绿,可怜的孩子。
想起这些,就不想长大。
绿,这就是我现在想对你说的。当你看透了社会看透了本质的东西,你就觉得其实什么都是浮云了。
自从学业的失败后,我便进入到了我原本厌恶的社会。我是被逼迫的,谁会想到我能沦落成这个样子。
我每天不会着家,宾馆酒店慢摇吧几乎都快成了我的家。
我每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在一起,我不觉得这是什么有损自己的事,因为自己已经沦落成他们中的一份子,还有什么好抱怨或则责备的呢。
18岁那一年成人,我开始跟随一个社会老大哥。
因为刚步入社会,什么规矩都不懂的我老是被那些婊子欺负。每天被凌辱或者被殴打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就是入社会的规则,就跟娱乐圈的那些潜规则差不了多少,只不过这更血腥更暴力一些。
那是一个夜晚,我浑身酒气的被两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揪出了KTV包间。
“臭娘们,刚进来就跳的不行了嘛!”一个高挑一些的女的扯着我的头发。
“告诉你,这里是姐姐我们的地盘,你进来还是掂量掂量呢!”其中一个稍微发福的矮女人走上前来,嘴里叼着一根烟。
我没有作声,因为现在是自己一个人,我也无力反抗。
“听说你和我弟弟的女朋友昨天干了一架是吧,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个不长眼的臭婊子,你就是公然挑衅呢是吧!”那个高挑的女人拉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狠狠往墙上砸。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我看着情形不对立刻转变了势头。
“你一句对不起就过去了吗?”另外一个女的在旁边煽风点火的。
“筱筱,你出来。”那个自称大姐大的婆娘从黑暗的角落里喊出一个丫头。
我抬起头,看着那个被招魂出来的女孩。那个女孩很面熟,就是昨天和我吵起来的女孩,她没有多大,一个是上初中的,不过一身成熟又妖艳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也不是什么好货。
“筱筱,是她吧?”那个大姐大指着我问着那个女孩。
那个叫筱筱的女孩看了看我,然后点点头,“嗯,就是她,她那副嘴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哼,她昨天还凶的呢。”带着有些委屈撒娇的语气,弄的我都要吐了。
“好的。你认清就行,姐姐替你出气。”那个女的揉揉拳头,打算朝我开战。
那天的黑暗我始终能记得,但是我始终相信,有些女人,作孽太多,终会被自己所埋。我们不必做什么,看着就好。人贱被天收。这才是王道。
“喂。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男人从我们这里经过,看着一堆女人围着我在殴打着我所以拨开她们询问着。
那个大姐大停下手,转头一看,突然变了神情,“奥,没什么,收拾一个小喽喽。猖狂的很。呵呵,王哥今天有雅兴来这里唱歌啊。”然后搀扶着那个所谓的王哥打算离开这个肇事现场。
“嗯,带几个朋友过来玩呢。”那个王哥没有被她所牵动,“等等,要不把这个丫头交给我吧,呵呵,我看这丫头姿色不错啊。”
那个老男人朝我走来,拨开我凌乱的头发。
“好好好,王哥,你尽管拿去开心。”那个女人还真是毫不介意的就把我拱手让人啊,不过也是,估计这个是个有道道的老哥,不然怎么会让这个自称大姐大的大姐大惊失色啊。
“嗯。那你们都走吧。”那个老大哥赶着她们。
“好好好,”那个女人恭维着,“还站着干嘛,走啊。”她也开始哄着她身边的“小弟”们。
“可是……姐姐……”那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还不太甘心。
“有点眼色。”她的姐姐带着一丝狠狠的语气悄悄的对她说道。
“……”可能一瞬间被恐惧了所以乖乖的跟着她姐姐的屁股后面溜烟了。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也就如此而已。
“走吧。”那个男人轻轻松松的拎起我,像拎起一个垃圾袋。
此时的我已经是醉的一塌糊涂了,所以就算是束手就擒了的状态。
神马都是浮云,什么都是过客。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这一路以来走过的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旅途,魅影重重,身边给予的所有幸福感和充实感都是幻影,它们不知会在哪一个瞬间突然消失,不留一丝余味。
上
帝就是在磨练我们,看看我们能承受多少痛苦,让我们流着血和泪,依旧微笑。
不是么?
记得小学同学喜欢抄写歌词,她们的歌词本前面都会写这样一段话,像是警示。
题目是《我了解我自己》,“思维局限,想象力浅薄。言语寡说,耐心全无。创造力缺乏,美感缺失,无法细致缜密。也缺乏对时间和事件的控制力。我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苍白的存在,可是这些都不重要,世界也不重要,如果你爱我的话。但是,你不爱我了,所以它们变得很重要,世界很重要,它们让我明白,原来,你一点都不重要。”
其实这句话我特别想对我喜欢的人说,因为至少我有过和他在一起的经历。
可是如今这般的我,却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不是我,不用懂得我的难过,不用懂得我的寂寞......我可以转而跳过:这一个夏天你少了我。
蝉声消融在夏季末是在迎秋。乔洋也唱不出隐匿在承诺中的那份卑微。蝉也没有选择只能接受秋的凋零。
弯腰拾起飘落的黄叶,轻轻抚过已经干枯的脉络,指尖竟传来透析心灵的脆弱。
那个老大哥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你去把脸擦擦吧。”他的口吻陌生。
我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壮都掉了,花花的印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都那么的狼狈,我也算是清醒一点了。
用宾馆的白毛巾抹去我的脸上的憔悴,那个毛巾有一股浓浓的八四消毒水味道,让我恶心的扔到了马桶盖上。
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已经惨不忍睹了,嘴角发青,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头发凌乱,还有几滴水珠往下滴着。
“张紫暄,你真***丢人啊。”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谴责道。
其实我早已做好了准备被玷污或者什么的,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有几个人被领到宾馆不是干正事的?
可是就是这一次,我出去的时候,那个老大哥蹲在沙发边翻着一个箱子,我走过去,看到那是个药箱。
他抬头看到我出来,然后站起来,给了我两瓶药水,“你自己擦吧,箱子里有棉签。”
“哦。”我接过药水瓶,有些受宠若惊。
“弄完再给我放回去就行,然后你今天就住这里吧,我今天要出去有事,房间也住不了。”他挎了一个小皮包,戴上了黑墨镜,“房间钥匙放在桌子上了。”他把钥匙扔到了桌子了,指了指。
“嗯。”我木讷地看着他一切的动作,对这个陌生大龄男人的直率和酷劲有些着迷。
“明天早上起来带好门再走,别忘了。”说着他便关上门自己走了。
我一直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搞得我现在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还是……难道我被老天眷顾了?
我掏出手机,电池弱已经自动关机了。没办法,就睡这里吧。看起来那个男人也不是个坏人,也不是缺女人玩的。
我直接钻进被窝,灯是开着的,我一直都是这个习惯,这样一个人的夜晚我害怕黑暗,所以我必须把房间离我最近的灯打开,这样我会觉得至少有一丝烛火的相伴才能安睡。
早上起来已经很晚了,接近中午的时刻,昨夜睡的还是挺香甜的,看样子我真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这其实早都被锻炼出来了吧。
我揉揉眼睛,起身下床,拉开窗帘,今天又是大阴天,心情不好。
我从包里取出一支烟。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今天5月20日。今天520,你抽520,可是谁爱你。
我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有爱情的时候爱爱情,没爱情的时候爱自己,不要恨,恨除了伤害自己没有任何意义。很在理。
那天本来我是自由的,我可以走,谁也拦不住我。可是我的心里就是莫名的产生了留下来的想法,我还是愿意安稳的呆在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
我心里反反复复飞问着自己。
或许是有了被保护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为自己拼搏,在守护自己,爱戴自己。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是被保护的感觉了,有了一丝的迷恋。
原本我就是抱着这种要么活要么死的心态闯到了这个社会底端的,我也不会在意是谁还是什么人对我怎么怎么样。因为我都能接受。
我能接受我的生,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的死呢?绿,你说对吧。
原来我只看我所有的,不看我所没有的。没料到我所失去的竟已是我的所有。
而现在这样活着我就觉得满足。
咔嚓——门被服务员打开了,门口传来一声客气的“谢谢”。
还是昨天那个老大哥,他步伐依旧稳健,像个民国时期上海滩里的吊吊人物。再来个披风,绝对有的一拼。
他看见我在房间里,先是有些惊讶,然后迅速变的淡定了,“哦,原来你没走啊。”
“嗯。今天起的比较晚。”我撩了撩我嘴角的几根头发。
“看来你睡的挺好的嘛。”他呵呵的笑了。
“嗯还好啦。”我没有拘束的意思,“请问您怎么称呼。”
“人家都叫我王哥。我看你也没多大,你也叫王哥就行了。”他说话直截了当。
“哦。”我顿了一下,“王哥。以后带着我吧。”
他愣了一下,转着头看我,“我带你?”
“嗯。”我坚定的点点头。
“你才多大就打算到社会上来混啊。而且你给我说个理由为什么让我带你呢?你能把我说服我可以考虑考虑。”他的语气带着社会口吻。
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我撇了撇嘴。
“因为我想活下去。”这是我唯一的理由。
“好回答。”他看上去好像听到了特别满意的答案,“你是第一个给我这个最特别答案的人。我一般是不会带人的,而且像是你这么小年龄的姑娘。不过我觉得你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会过问,你想好就行。”
“嗯,我想好了。”我再次用坚定的口吻回答着他,“因为我有我要保护的姐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天眼角起来都有着干涩的泪痕。
有人说,睡觉流眼泪的女孩,因为撑的太累,只有在梦里才能放心自己。
有时候,那些清晨时最坚强的人,正是那些夜里哭着哭着睡着的人。
呵呵,这个社会上,风那么大,路那么滑,我们要一起努力往前啊。绿。等着我。
我会活出个样子来的。因为我要保护你啊。
你是朝我是暮,我们才是一个整天。就像当年你说的“姐妹之情大于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