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陆九川抱着洛千予,放到**。
“阿予,你能用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命名商业街,我真的好开心。”
说着就要吻下来。
洛千予感觉累得骨头都散了,实在怕了他这不知餍足的样子。
两只手迅速捂住自己的嘴:
“你别过来啊,我累死了。”
“好吧。”他顺从地退开,“那我帮你按按肩,放松一下。”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又被他得逞了。
情到深处,洛千予突然听到他说:
“阿予,我们也要个爱的结晶吧?”
“看你的表现……”
……
一九八零年,国庆。
洛千予生的龙凤胎满月,两个宝宝跟着年年、岁岁取了小名,叫团团、圆圆。
满月宴设在国营大饭店。
她身穿一袭红色旗袍,衬得身材凹凸有致,颦笑中眼波流转,皆是风情。
张桂芬抱着男宝,笑成一朵向日葵:
“哎,还得是我眼光好,还会养人,把我儿媳妇养得美美的。”
“想当初刚进门那会儿,像根蔫巴的豆芽菜,差点没愁死我哟。”
陆九川刚给女宝喂完牛奶,委屈巴巴地凑到洛千予身边:
“阿予,你不然还是穿制衣厂的衣服吧?这身太好看了,我想把你藏起来。”
小贺岁穿着粉色背带裤,自然卷的头发上别着同色发夹,站在椅子上学张桂芬叉着腰:
“爸爸,美不应该藏起来!电视、广播都在宣传‘绽放你的美’,你不能给妈妈拖后腿。”
她上了一年托儿所,平时还和贺年一起,帮洛千予做童模,外表依旧像个洋娃娃似的可爱,小嘴却学得非常犀利。
她边上的贺年,正上小学二年级,参军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非常崇拜洛千予。
此刻,穿着新款的小西服,不苟言笑地在边上声援:
“妈妈,你是我们家的决策者,相信你自己的审美,我们都支持你。”
张桂芬今天也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旗袍,对洛千予的安排极度满意,跟着对泼冷水的陆九川说:
“你一个大男人,嫉妒心别那么重,女人打扮是为了悦已,不是专门打扮给谁看的,你藏起来算怎么回事?”
洛千予摸摸贺年,又亲亲贺岁,挽住张桂芬,一脸得意地看向陆九川:
“你这么闲,帮团团、圆圆把纸尿片了吧,过会儿宾客就要到了。”
没错,在这一年里,洛千予因为怀孕,疯狂推进在望山大队的造纸厂。
已经顺利造出姨妈巾和初代纸尿片,并且打开销路,发往全国各地。
目前望山大队比原来先进很多,通了电、修了路,大部分人在工厂有正式工作。
就连她大姐洛迎喜,也被安排进了厂里,硬气离婚带走孩子,不再受婆家欺负;至于洛大山和洛宝根,是死是活跟她没什么关系。
而阳县的造纸厂由于经营不善,濒临倒闭,洛千予正派陆九川谈收购。
可怜陆九川的‘家庭地位’,只有夫妻关起门来时,偶尔能高一点,平时那是几乎没有。
老婆发话换尿片,他只能乖乖照办:
“好,我马上换。”
不久后,魏启祥一家子联袂而来。
魏父兴冲冲往团团、圆圆边上凑:
“哈哈哈,阿予、阿川,恭喜恭喜!快让我来看看小外孙们长大点没有?”
魏启祥和沈红英则是递上礼物和两个大红包:
“来,我们当舅舅、舅妈的,不能输给别人,必须要送第一份礼。”
他托洛千予的福,阳县年初被中央点名,他还进京开了会,汇报阳县改革开放发展的成绩。
上面的领导组织各市县工作组,到阳县学习了几个月。
由于他政绩突出,敢想敢干,前两个月已经调任羊城市委书记。
这同样也为洛千予进军羊城奠基。
洛千予也没跟他们客气,笑盈盈地说:
“干爸,大哥、嫂子,快坐下。你们都来了,不如我们谈谈羊城步行街的事?”
她‘唰’的一下,打开羊城地图:
“北京路步行街,你们觉得怎么样呀?”
“还有,猎德、杨箕这两块,有出售地和房的,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哟。”
她想想就兴奋!
简直了,这几块地方随便圈一圈,比北京四合院差不到哪去。
说不定还更赚,四合院不好买,但是这几块现在可容易拿下咧。
沈红英眼睛一亮:
“你看中的地方肯定不差,我帮你盯着,但你发财也要带着我哟。”
“爸和你哥要廉洁,我可不受限制。”
洛千予正想答应下来,邱正、张卫民、江海涛三家也都到了。
许云远远就嚷道:
“怎么发财?阿予,也带带我们呗。”
这一年里,纺织厂迅速增加补充计划产量,不断扩大。
洛千予为她们几家的孩子,设计不少款式的新衣服,还增加多几条童装生产线。
纺织厂正在申请正式更名为“制衣厂”。
另外,五金机械厂也提交了更名为“电器厂”的申请。
生产的“热得快”更是迅速铺货全国。
虽然一直有人仿造,但洛千予已经注册商标、品牌。
还组织家电研发团队,生产出第二代、第三代。
目前电热水壶、电饭煲、压力锅,正在研发当中。
用洛千予的话说:
“我们以后还要生产咖啡机、烤箱、电压锅等等家电,迟早把产品卖出国门。”
一群人以她马首是瞻,指东从不往西。
她也从不吝啬,手一挥:
“等我干爹和大哥发话,只要嫂子给消息过来,我们一起去羊城发财。”
所有人笑成一团。
蒋石力带着两个小兄弟,西装笔挺地来了。
“哎呀呀,看来我来到晚了,各位请恕罪!”
他负责洛千予所有的电器销售,监管新开的电器商城,嘴皮子练得越来越利索,摇身变成不折不扣的商人。
却始终坚定跟着洛千予,拉拔之恩不忘,金大腿也要抱牢。
洛千予看着这一个个,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
“大家就座吧,都是自己人,就不用我招呼了吧?”
她话音刚落,饭店门口又陆续来了不少车。
“洛老板,陆老板,我今天刚好路过,来送份薄礼。”
“我是特意从羊城赶来的,你们这批货能不能先紧着我们商场?”
“我的事急,让我先说!哎呀,洛同志,你看能不能把我们溪县的两个工厂也收了?让我们跟着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