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后遗症
“喂？齐藤小姐么,我需要河村裁判的电话号码。是……是的,就是之前一起工作的哪位。……对了,还有,长谷川,就是那时候一起吹初中联赛比赛的那位的电话也给我一下。”在花宫真的面前，石海川都忍住了自己的脾气,而在送了诚凜的大家回到学校之后,石海川却是再也忍不住。电话对面的齐藤裕美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还是把石海川需要的电话号码给了石海川。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选手或者说是队伍，根本没有一动员的精神,对体育的态度可以说是恶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的,观众们都觉得只要身体的碰撞激烈,就是一场精彩的好球，而石海川却是在观众席看的很清楚的，那些利用盲点、人墙的来的手段，还有发生的频率，显然不是无意为之，而是蓄谋已久的。
若是只是观看的了一场简单的比赛，石海川会愤愤不平，会大声的抱怨，只是如果上场奔跑的队员是诚凜……石海川却是冷静了下来。
比起愤怒，石海川更是心疼，心疼哪些拼命努力的孩子遇到了这样的队伍，甚至还输了比赛。只是这又和石海川在比赛结束后和诚凜的孩子说的一样：如果没有提出异议，在比赛后的抱怨都只是丢人而已。
如果不想要重蹈覆辙的话，那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遇到这样的对手，就用比对方还要无耻的手段去胜过他们。
石海川虽然不想那么说，但是在这个方面，他可以算是专家级别的人物，而王奇妙就是被自己调.教的例子之一。抓不出来的办法犯规也是一门要技术，而这样的能力，也是有正反两面的。就好像是雾崎这样没有被抓到的犯规，更偏向于对其他人的，甚至是有着“让对手一辈子都别再打球”的想法，而又看王奇妙的，却是光明正大的卡在裁判不能吹的边缘，有时候连让裁判都会觉得有苦说不出。
只是，石海川不管能再之后给诚凜的这群队员做些什么，也都是事后诸葛亮了。这一场比赛带来的负面影响已经进入了队员们的心中了。
原本想要用来养战的冬季杯，没有给大家带来应该有的经验值，相田这一步棋可谓是走岔了。只是如果让相田再选择一次，却发现自己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在这个时间段的大型比赛也只有冬季杯，不管怎么说都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只是谁都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
而在诚凜队伍之中，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一年级的两位首发还有就是刚刚归队的木吉铁平。
那天黑子呆在家中没有上学，石海川觉得今天自己破门而入的话后果一定会非常悲惨，最后选择去诚凜一趟。在走廊中，就遇到走路摇摇晃晃的木吉队长，这个时间点正在上课，但是木吉却没有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面。
“来，我们去天台。”石海川排在木吉的肩膀上，能感觉到被叫住的人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却还没有说话，被石海川抓到了天台上。
“石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木吉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在水箱的边上找了一个地方做了下来，用仰视的方法看着石海川。
这样的视线让石海川更是觉得自己悲剧的身高，只是这会儿身高问题并不是重点，石海川
双手抱胸，低头看着木吉说道：“比起我，你为什么在上课的时间出现在走廊上比较重要吧。不过，我找你，也不是为了这个。说说，现在是什么心情？”
和相田的小心翼翼的安慰不同，石海川的单刀直入让木吉有些转不过弯来。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石海川问道。
“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而且，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和你说吧。”木吉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又说道：“反正比赛已经输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比起输了比赛，我更加想要了解你现在的状态。”石海川蹲在木吉的面前，戳了戳面前的人的腿，说道：“我那天可是看得很清楚，他们应该是朝着这里下手的吧。”
“哇啊，我真的是很不喜欢你啊。”木吉疼的收回脚，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石海川，谁和他一样啊，既然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伸手上来碰啊。
石海川并没有收手，反而是拽住木吉的腿，再一次伸手按了上去，嘴里也不停，说道：“我又不需要你喜欢我。不过说真的，你原来还有旧伤，看来对你的打击真的不小。”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吧，石老师，你好歹注意一下你是老师好不好。”木吉疼的呲牙咧嘴地，最后还是把腿抢了回来，又说道：“只不过还是会觉得对不起日向和丽子呢，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他们支撑着部的，现在我回来了，也没有起到什么带头作用。”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我来诚凜两年的时间都没有听说过你。”石海川撇嘴。
“你又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那么对我说话？”木吉暴躁的说道。木吉平时还算得上是大度温柔，只是这个时候石海川过来戳心境，让木吉依旧保持着好脾气显然是太困难了一点。
看到木吉这个样子，石海川也没有打算继续招惹下去，干脆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虽然说你是诚凜的上一任队长，但是你毕竟还在队伍里面，大家依旧把你称作队长，那么你就要拿出一些队长的担当出来。”
“我怎么就没有担当了……”木吉好像是想不明白。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的队员们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你既然选择强撑的话，就要撑得好看一点。瞒着自己受伤的严重程度不去看医生，反而在学校里面垂头丧气的，你这个模样到底是给谁看的？”石海川这番话可谓是严厉，却是让木吉听明白了石海川想要说的意思。
石海川自然是看得出来木吉到底有没有了解自己说这番话的本意，之后就让木吉一个人呆在天台上，自己跑到体育馆去了。
他这一次来诚凜，可不是为了来开导木吉铁平的，要知道，家里还有一个初中生还没有搞定呢，石海川真的没那么多心思花费在别人的。
这会儿的体育馆除了上体育课的学生没有其他人了，石海川和上课的老师打了招呼，直接跑到了体育馆二楼的位置，也就是所谓的观众席的地方坐着，这会儿正好可以看到上课的学生在体育馆里面坐着各种各样的动作。篮球馆在体育课上的时候，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场地，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玩篮球的。
到篮球馆来的石海川自然不是来看各种女学生穿着运动服的模样，而是对着在设计跑位和战术，家里虽然有现成的战术板，只是战术板面积太小，还是看实际场地比较好。
本子上早就被画了各种各样的篮球场的示意图，之前也说了，这群看起来好像并不是高中生的高中生，既然身体的素质摆在那里，那么就要好好的利用。石海川对身体的训练可能没有相田那么的专业和到位，但是用最直观的数据来了解这些队员的特性，还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石海川已经画了好几个方案，诚凜的队员他还算得上是熟悉，设计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有顺势画了几个自己以前经常看到的战术模板，石海川却是又挑挑拣拣起来。一支队伍对战术的记忆最多不能超过五个，不然更多的话，容易混淆起来，到时候在比上自己和自己打架起来就好玩了。
“这份东西的话，最后还是要给相田的，算了，我也就不考虑那么多了。”石海川虽然是那么嘀咕着，但是笔依旧在本子上涂抹着，大面积的箭头以及涂黑，显然是非常用心的在做这一份的战术。
“石老师，黑子今天他，没有关系么？”石海川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看去，果然是火神站在自己的身后。
手中的本子啪的一声合上，石海川说道：“你现在难道不应该是上课的时间么？今天一个一个都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们这一节课是体育课啊，石老师你不是还教过我们么？”火神奇怪的说道，又接着再问了一遍：“石老师，黑子他今天到底怎么样，一开始我还以为我没找到呢，结果好像是真的没有来学校啊。”
不知道为什么，石海川突然觉得自己心里也挺感动的，最起码黑子的这个同年级生还是挺有同学爱的。
“黑子的话，今天只是不舒服而已，明天的就会正常上学的，不用太担心。”石海川笑了两下，又想着黑子不知道今天最后到底有没有从房间里面跑出来，干脆就把手里的东西塞到了火神的怀里，说道：“既然你真好过来了，那么这本东西就拜托你交给你们的小教练了。”
“等一下……石老师！这到底是什么啊！”火神翻开之后之觉得这一本东西里面写的都是咒文，哪里看的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石海川这会儿已经离开了体育馆，火神虽然看起来了一点，到底还是没有单子逃课，最后看着那本东西非常的纠结。
石海川去拜访黑子家的时候，是黑子妈妈开的门，显然，黑子妈妈一脸的担忧，对自家儿子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还有些不明白，看到石海川，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抓着石海川的手就急急忙忙的说道：“哲也这孩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今天还把门锁起来了，我就是怎么敲门都不理我。让妈妈好担心啊。”
“妈妈，我上去看看黑子吧。之前诚凜输了球，整个队伍的孩子都差不多是这样的，不用太担心了。”石海川这样安抚着。
虽然对火神和黑子妈妈都是这样的话，石海川自己站在黑子房间门口的时候，却还是有些紧张，敲了门之后，石海川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
好在，初中生还是非常乖巧的给石海川开了门。
“……我肚子饿了，石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去赶作业……明天还要上课qaq
【小剧场-不知道多少了】
“十郎，你是xx君是不是给xx君告白了？我听见交往的字眼了。”
“人家说的是一起去打扫卫生，奇妙，你的听力到底是有多差？”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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