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顾夜城气息越来越烫,每个落在她皮肤上的吻,都让她浑身打颤。

“别在这儿!”她声音发抖。

原本的浅尝辄止,突然就变成了野火燎原。

顾夜城直接将她抱到腿上。

“你觉得它能忍?”

江舒晚感受到身下抵着她的火热,脸红得不成样子,整个脑袋埋在他胸前。

“忍忍!”

顾夜城看着怀里的娇软,简直就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娇滴滴的。

要是之前也就算了,可她忘了,酒精是个催化剂,将顾夜城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弄没了。

探下去的大手一点点收回来,他嘴角上扬,弧度越来越大。

“晚晚,可我觉得你更等不了。”

江舒晚看见他作恶得逞的笑容,紧抿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一直知道顾夜城是头狼,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一路颠簸,她从来不知道和顾夜城在一起,会让她解锁这么多陌生技能。

下车时,她两条腿又酸又软,脸红的不像样子。

车子停稳时,两人呼吸还没平静。

顾夜城看着怀里的女人,赖着不下去。

“还玩吗?”

“顾夜城,你能别说话吗?”

顾夜城明了了,一边将车上收拾干净,另一只手拿过一旁外套盖在她身上。

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别偷看了,张瑞已经走了。”

江舒晚抬起脑袋,身下突然一轻,顾夜城大长腿迈出,已经抱着她下去。

她偷偷从衣服缝里看了眼,张瑞还真走了,不然想想就够社死的。

这个顾夜城,简直越来越颠覆她的认知。

好在他还知道,她明天要比赛,没再折腾她。

给她洗净身上黏腻,搂着一觉就到天亮。

次日,大早,江舒晚早早来到会展中心。师兄已经把所有参赛人员集合完毕。

现场坐满了观众,这次参赛队伍有五支,刺绣和剪纸大家比较熟悉,另外三支分别是砖雕、陶器和古琴。

江舒晚在填表格,姚芊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目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恶毒的看着她。

“江舒晚,待会儿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时候。”

她凑近,假模假式讨好。

“晚晚姐,你做的什么?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吧?”

展品被一块红色丝绸盖着,看不见模样

江舒晚按住,“想看,待会儿不就看见了?”

姚芊芊手悬在半空,讪讪收回。

嘴上说着好,眼神却满是嘲讽。

神气什么?你那破玩意我早就看过了,而且还做了专属于我的标志。

江舒晚,你以为按个破摄像头,就能保证你的作品不被偷?这个贼,你当定了。

参赛作品,在进入内场时,被工作人员都收了上去。

江舒晚看着莫白师兄和两个帮忙的师弟,一起将东西,弄进去。

确认无误。

等待好戏开场。

姚芊芊在她身旁坐下,“晚晚姐,我知道,你觉得是我抢走你的东西。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一切,是你根本就不配拥有。”

江舒晚定定看着那双眼睛,嘴角不易察觉上扬。

上一世,姚芊芊就是这样激怒她,让她当着众人的面扇了她巴掌。

坐实她们不合,为接下来的戏码做铺垫。

可这次,江舒晚勾唇浅笑,手亲昵地覆上她的肩膀,拍了两下。

“你喜欢,都给你好了,顾肖那样的垃圾,我根本不稀罕。

姚芊芊,我没时间跟你搞什么雌竞,所以你把心放肚子里。”

姚芊芊还想继续,目光突然扫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虽然她用丝巾遮掩,可是还是有一块露在外面。

江舒晚有男人了?是谁?

听她的口气,应该不是顾肖。

那会是谁?突然一个人名冒出来,姚芊芊吓了一跳,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不可能,不可能是顾夜城,他那样的高岭之花,怎么可能会喜欢江舒晚?

没错,一定是她出去乱搞。

江舒晚长着一张清纯脸,没想到骨子里这么贱,果然小姨说的没错,有什么样的妈,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女儿。

她妈就是个野种,她说不定也是。

还是小姨有手段,屈尊去江家伺候那个植物人,这才有机会取而代之。

江舒晚还不知道吧,她口口声声叫阿姨的女人,竟然就是亲手拔掉她妈氧气管的凶手?

想到小姨嘱咐她,要沉住气,将来,顾家的女主人,还有江家的一切都会是她们的。

所有的不爽烟消云散。

“江舒晚,今天就是你从云端,跌入泥潭的开始。

我倒是挺想看看,被人诬陷,被人诋毁的日子,你还能做你无忧无虑的江家小姐吗?”

姚芊芊光想想就激动,因为待会儿好戏就要上场了。

比赛正式开始,评委们起身,查看各位选手参赛作品。

当看到某个作品时,几个评委都围在那儿,露出惊喜之色。

观众看不见作品真容,只能通过评委们的表情猜测。

“我觉得,这次唐城的陶器,胜算比较大,你刚刚看见了吗?那件展品块头挺大,应该是唐城的陶器。”

“那也不一定,这才初赛,不是还有两轮。”

声音刚落,评委宣布进入复赛名单,分别有十个参赛作品,评委会从这里面再挑选出三件进入决赛。

又是一轮紧张的等待,石纺不负众望,有两件展品进入决赛,成为最热门冠军得主。

一时间,众人目光都在悄悄打量石纺的人。

“唉!那个女的,是不是前不久才和顾肖退婚的江家小姐?”

“没错。”

“瞧这小手,细皮嫩肉的,能雕动石头吗?嚯嚯泥巴玩玩还行,这手艺男人都不一定能干下来。”

“瞧你说的,人家非得亲自动手吗?有人给做就行,你忘了她妈吗?听说和她师傅关系不一般,不然怎么可能把这手艺,传给一个女娃?”

几人越说越难听,江舒晚本来想保持风度,不发火的,耐不住有人满嘴喷粪还不自知。

“啊!”

一杯白开水直直撒在其中一人脸上,男人怒吼。

“你疯了,干嘛泼我?”

江舒晚冷眼看着嚼舌根的两个男人。

“手滑,净化一下空气。”

两个男人正要反击,评委席传来声音,激动人心揭晓结果时刻到了。

“获得本次非遗展的冠军得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