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多血

痛,下身如同火烧一般的疼痛,她的手指再度的握紧,泪眼朦胧中,睁开双眼看到了男人冰冷的黑眸,他不断的撞击着身下这一个根本就没有适应他的身体,只是夺取着她疼,她的痛。

他们之间的结合,没有一点的快乐可言。

他在发泄,而她却是在忍受。安静的房间里面, 只能是听到两具身体不断拍打的声音, 很狂,很快,但是,这本应该是夫妻间最为亲蜜的事,此时却是一种残忍的开始。

莫靖桦确实是找到了最可以让她痛的方法。他残忍的凌虐着她的身体,继而是她的心。

突然间她忍受不了的哭了起来,那样的哭声很心酸,很可怜,可是那个男人仍然是没有放手,动作却是更加的大了,他根本就不顾她会不会疼,甚至可能本就是在弄疼她。

“靖桦,求你, 不要了。不要了。”她不断的哭着,眼里不时的落下的泪水滴落在了枕头上。

“这是你说的,以后不要想要我在碰你,”莫靖桦终于是停下自己的动作,但是,他的双双眼却是紧紧盯着她苍白的容颜,说着就要离开。

而秦雨沫嚅动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眼角缀下了一滴豆大了泪水,像是割破了她的眼睛一样,那不是泪,而是血。她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伸手却是搂在了莫靖桦的脖子之上。

“不要。离开。。”而她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又是一种残忍疼,比起那一夜还疼,还要痛,他似乎是要撞裂她的下身一样,根本就是没有一点的温柔。

果然是是一幅** **的身体,嘴里说是不要,可是你的心里未必这样想吧。他就是这样,在伤害着她的身体之时,还要伤害她的心。她的眼睛轻晃了一下,抬眼间,只是看到的白色的天花板在自己的眼前旋转着,黑暗着。

莫靖桦猛然的停下了自己动作,黑眸中闪过了一抹连他也不清楚的痛苦,他终于是退出了她的身体,可是带出来的却是她下身的血。甚至是有些触目惊心。

这是最亲密的事啊,这是夫妻间最美好的事,可是他给她的却只有血。

他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只是木然的向着浴室走去,根本就没有再看一眼显然已经昏过去的秦雨沫。

当热水洒在他的身上之时,他抬起自己的头,古铜色的肌肤上有着女人的抓痕,但是却不是秦雨沫的,他不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得到了他所有的残忍。

“这是你应得的。这是你应得的。”他睁开了自己的双眼,那一双黑眸中酝起了极浓极深的痛,而他的痛,他的恨,全部的由她来承担。

热水不断的顺着他的头顶冲下,他只是在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血似乎都是在在向着自己头顶流去,那一瞬,他居然有了一各从来没有过的心痛,这样的痛,甚至让他无法吸吸。

其实扬煜说对了,恨真的是一把两面刀,会伤了别人,同样的也会伤了自己。

他再一次睁开了自己双眼,那一双眼里的感情再一次的退去了,再无半点属于人类应有的感情。

他走了出来,身上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而**的女人像是破布娃娃的躺在那里,她的脸上还有着一丝泪痕,似乎是在睡梦中都是在哭着,他走近,居高临下看着**那个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的身上有着被他肆虐过的痕迹,双腿间也是,那一幅柔弱的身体此时微微的发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冷,。

他的伸出了自己手,将手放在了她的脸上,手指触到了她脸上的泪痕,可是,那一瞬间,他却是像烫到了一般,连忙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在身后紧紧的握了起来,。

“秦雨沫,你知道吗,这今天所得到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你还活着,还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的一切,可是被你害死的人,却是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你毁了我,我也会毁了你。”

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只是在走到门口时,却是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回头,放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半天后,他又是回过了头,走到了床边,这一次却是拉过了一边的被子,盖在了秦雨沫身上。

他只是怕她冻死了,仅此而已。

窗户外面,似乎是透了一下些明亮的光,可以照进她的生命里面,告诉她,其实她还拥有幸运,她的幸福还是没有离去。

她坐了起了来,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由的抽了一声气。她不敢太用力,哪怕是吸呼一下,都会让她感觉那种由身到心的痛。

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么多的疼,她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脸上难出一抹凄楚的苦笑。

下床,突然的,她的双腿一软,就这样跌倒在了地上,而她的下身,竟然有着什么东西流出,她低头一看,竟然是血,染红了她才刚刚换好的衣服,她突然间在用力的呼吸着。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跑去。

她颤抖的拿过了电话,拔通了那一个她早已经记的清楚的号码。

“喂,什么事?”那边男人的声音带着与生具来的冷漠,似乎在看到号码时,更加的少了感情。

“靖桦。我怕。。我。”她的双腿间还在流血,而她的声音颤抖的都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好怕,她怕会死,怕还再也见不到她,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没有做,她有妹妹,妹妹还没有幸福,她还没有和他过完一生,还没来的及再听他的一句我爱你。

如果没有事,不要再打电话来,我很忙,叭的一声,电话挂上, 而她只能是听着电话中挂线的声音,耳朵里面只有一片嘟嘟声。

“靖桦,我怕,我流血了。好多好多的血。”她的声音只是传到了空气里,传到了自己的耳中,却是没有传到那一个男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