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很疼吧
莫靖桦站在自己别墅的门口,第一次的不想进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的脚就是站在这里,像是被钉着一样,无法移动半分,他一大早离开,天黑才回来,不知道她怎么样,死了没有。
他的眉心处紧紧的拧了起来,突然间,也大步的走了进去 ,推开门,里面有着的是明亮舒缓的灯光,还有一些淡淡的暖意,是属于空调的。他走进去,脚步却是不知道为何放松了。只是因为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正在闭眼休息着。
他走上前,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看起来似乎比过去还要小了,一张苍白的小脸上根本就是没有半分的血丝。她是要把自己弄死吗,也不盖被子,是不是想要让他愧疚,还是让他心疼。
如果她真的是这样想的,那么,真的要恭喜她了,她的苦肉计得逞了,他还真的是有了这样的心思,不过,他却是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想要让这个女人死的过早,否则,他做了这么多事,就都白早做了,他莫靖桦从来都不会做赔本的生意。
他弯下了自己的腰,心虽然是冷情的,可是那一双手却是温柔的。
他小心的无比的抱起沙发上的女人, 似乎她是易碎的水晶一样,。
“靖桦,”秦雨沫并没有睁开双眼,可是身边的气息却是让她本能的知道,这个人是莫靖桦,是她爱的那一个男人,她是不是等到他了,只是她根本就睁不开双眼,累。仍累,疼,也是极疼。
“恩,我在这里,”莫靖桦将她的头贴在了胸口之上,不知为何,那一颗冷硬的心,此时却是有了一处他从来都没有过酸楚味道,为了她的小心翼翼 ,还是为了她此时只有半条命。
而这些都是他造成的。不。突然间他又是硬了那一颗心,他所要做的就只有报仇,否则,他就不会看这个平凡的女人一眼。
打开门,房间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但是,隐约间还有一些血腥的味道,在渐渐的消散着。
莫靖桦走的很稳,他将怀中的女人小心的放在了**,可是那一双手却是搂着的脖子不放。
“秦雨沫,放手,”他的浓眉间有些不悦,他不喜欢这样,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对他,不要以为她是他的妻子,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他。
“不要……不要走!!靖桦,”她淡淡的呢喃声不时的传来,却是让莫靖桦本来要拉她手的那双一双就这样放了下来。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低咒,可是却是小心的躺了下来,让她就样抱着他的脖子,她睡的倒是很舒服,可是男人却是一直僵着自己的身体,内心复杂万分。而不久后,可能是因为房间里真的太暖了,也可能是因为他是太累了,所以,他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就连那一对紧蹙的黑眸也是缓缓的闭上,少了那一份冷硬,此时他们,确实像极了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就连睡梦中也是离不开彼此,
秦雨沫缓缓的晃了一下自己的长睫,更加的接近了自己面前的温暖。她突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在看到前高大的男性身体之时,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怕自己会哭出来,是不是所有在爱情中的女人都是如此,患得患失,牵肠挂肚。
她小心的将自己脸埋在了他的怀中,此时那一张脸上终是有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回来就好了。她什么也不在乎 ,只要他在她的身边就可以了。
她坐了起来,眼睛一直都是看着男子的睡颜,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睡觉的样子,那一双向来沉静的黑眸此时紧紧的闭上,饱满的唇片也是抿在了一起,少了几分冷酷,却是多了几分随意,她小心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轻轻的取下了他眼睛上的眼镜,放在一边,这样就能睡的舒服一些吧。
她将被子全部的盖在他的身上,只是在看到他的手时,却是咬了一下自己的唇。,。他受伤了,一定很疼吧。
她连忙的走上了床,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了这个才刚刚睡着的男人。
她转身走了出去,却是没有发现,此时那个男人却是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眸里闪过了是一抹极浓的复杂,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似乎还是可以感觉到她手指间的温度。他的手再一次的放下,因为已经听到了门响起。
她又是进来了。他在装睡, 而他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这个丈夫可是昨天晚上强奸了她,她不会要找他报仇吧,果然是狠毒的女人,他淡淡勾起的唇角泛起了一打冷笑,而放在被子里的手指也是用力的握紧。
而被子被拉开,他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了起来,然后是一种清凉的东西抹在了他的手背上,很轻的力道,怕是弄疼了他一样,然后再缠上了一层的绷带,他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着秦雨沫正在专心的替他包着伤口,可能是真的做过的事情太多了,她做的一切都是显的十分的得心应手。
她的额头上有着薄薄的汗水,那一张脸更加的苍白了一些,当她缠好了绷带之后,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一下汗水,脸上终于是有了一抹极为温柔的笑容,这样就好了。
“你一定很疼吧?伤的这么的重的,”她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将他的手背后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轻轻的蹭了一下,而莫靖桦的放在被子中的另一只手更加用力的握了起来。
她在担心他疼,可是她难道是笨蛋吗,他昨天晚上可是差一点就弄死她了, 他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忍住那一颗已经开始松动的心,他告诉自己对这个女人他只有恨,不会有爱。
莫靖桦放下了他的手,然后看了一下时间,雨欣应该回来了,她要去做饭了,她吃力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外面移去,不过在她又是回头,看了一眼未醒的男人,眼里是一抹没有受过伤的笑意。
她拉开门走了出去,。只将莫靖桦一个人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