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跟你玩找错对象 有地位但很可怜
“爱由心生,心随爱动;情比金坚,日月可鉴。
“看了你的短信,像听到了天籁之音,这也是总裁的爱情定律。”
“不规则不成方圆,什么定律也要点。”
“你多多去定律吧,反正你的一切定律对我来说,是纸上谈兵。”
“你不能这么认为,我说的人就是你。”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跟你瞎折腾,这简直是浪费我的青春,到此为止。”
“没有啊,你听到了我的真心话,还打发了你沉闷的时光,你是双赢。”
“还双赢,连个无聊的游戏都不如。”
“欣欣,我们已玩了多年的游戏,该玩玩真正的游戏。”
“好啊,说说看是什么游戏。”
“我们该玩玩你穿婚纱,我当新郎的游戏。”
“一边凉快去,想我跟你玩,你找错对象。”
“绝对没错,你做了我几年的形式小娇妻,现在是扶正而已。”
“那是小时候不懂事,是着了你的贼道;虽然是游戏,但是是你成心在骗小孩子。”
“那有骗你,你是心甘情愿的,你不是也很开心吗!”
“那是在人的思想没有成熟的状况下发生的,不足以能说明什么。”
“也可以这么说,那时你小,算玩的是小游戏;现在大了,有了思想,该面对的事就要面对,该是玩大游戏的时候了。”
“我可警告你,你别想着敲边鼓;你可是答应我不提这些事,不然小心我改变主意。”
“没有啊,好像刚才是说玩大游戏。”
“滑头,暂不追究。”
“我就喜欢这感觉,像回到从前的你。”
“就像被你操控,天真的傻小女孩。”
“错,是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可惜我大了,再不能任你左右。”
“你扭曲了事实,那不是欺骗,那是心的呼唤,爱的呵护。”
“一切已过眼烟云,已是今非昔比。”
“心无止境,爱无极限;哪怕是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老掉牙的台词,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不知说了多少篇。”
“上有天,下有地,仅此而已。”
“你有没有量过自己的脸皮。”
“量过,比正常人的稍薄。”
“不对,以我的目测,大概比牛皮厚二分。”
“妄下定论,欲加之罪。”
“难道你不是在死缠烂打。”
“爱要追才能追到,为了爱,天涯海角也要追。”
“无聊,一个大男人,整天就是爱什么的;没别的说,就别骚扰我。”
“我们的状况正是这样,我想说一不二,这是对你的肯定,这难道不好吗?”
“什么我们我们的,我跟你我是我,跟你没什么门,请不要滥用词。”
“请不要曲解词意,你跟我加起来不就是我们,难道说成是我你,或者是你我。”
“在你我之间,这种称呼最适合。”
“照你这么说,以后有什么事叫你,就得说成是,比方说,我你去吃饭,你我去上街;这说法不让人笑掉牙才怪。”
“对,就这么说。”
“这倒成了是两口子的叫法,这也可以。你没听两口子,有些叫法,叫‘那个你’,或者‘那个我’。
“扯谈,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没错啊,刚做夫妻那会,有人不就是这么叫的?”
“这是总裁的聪明定律,还是糊涂定律。”
“不聪明也不糊涂,这说法是俗世中的自然规律。”
她们这样一来一往,频繁地传着手机短信,时间在她们的指尖下悄悄溜走。
令她们忘记了车途劳累,忘记了什么叫寂寞,彼此就像在自己的身边倾诉。
车子进入县城区,已是华灯初上,微风轻抚着,送走了炎炎烈日的一天。
影欣没有归心似箭之感,反倒心潮汹涌。
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突然间让自己有一种畏惧感。
害怕回到这个城市会毁了她。
谷振辉的心情突然间也沉重起来。
他知道,妈妈的病,是为欣欣而生,事实上是为自己而生。
多年来,妈妈为自己感情上的事,没少劳心劳神。
谷振辉感觉自己对妈妈有太多的愧。
老秀芹的突然病倒,他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
谷振辉怕影欣不愿意去见妈妈,他马上打通影欣的手机说:“欣欣,直接去医院,好吗?”
“你先去吧,我改天再去。”
“不好,欣欣,妈妈最想见的是你,要是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个人去见她,没准会气晕。”
“要不我晚一点去,我想去躺妈妈那。”
“欣欣,算我求你,在庵堂那,我可以为你下跪,在这县城,你给点面子好吗?”
“我可从来没要你跪,你自作主张能怪谁。”
“如果你真要我跪,我下车马上给你跪。”
“别丢人了,你丢得起,我可丢不起。”
“那你叫萱萱开车去医院,你我一起去。”
谷振辉没忘教训,不敢说我们。
影欣一听,忍不住想笑。
她没回话,把手机挂了。
谷振辉知道,欣欣一定是默认了。
萱萱不用欣欣说,知道先得要去医院。
她觉得她这个妹妹,做事很有深度。
她忍不住调侃影欣说:“叔叔将来会栽在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什么意思。”
“我又没提你,你紧张什么?”
“可是这车上,只有你和我。”
“就不准说的是别人,那么在乎我说的,你要自己承认,我是没所谓。”
“随便你怎么说,我才不在乎。”
“这就对了,等下就看你了。”
“看我什么,你就这么喜欢看我笑话。”
“没什么,我是随便说说;也是感觉叔叔虽然很有地位,但很可怜。”
“他那有可怜,我才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你真的是可怜,可怜得要一个大总裁跪接你回来,一回来可怜得要去看病人,可怜可怜真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