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随风的离开让冥司辰更加坚定了一定要让一家团聚的信心,他不光要救出墨雪依母子还要找回女儿,让他们重回到自己的身边,从此一家人永远也不再分开。

“辰,有人发来了雪依和墨生被囚禁的地点!”南宫野正在用电脑,却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

“什么?在哪里?”冥司辰从沙发上弹起,快速的冲到了他的身边。

“在我国边境的一个小镇,难怪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们的下落,看来这次冥非凡为了对付你,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啊!”南宫野想不出会有谁有这个本来查出这个地点,更好奇到底是谁给他们发的邮件。

冥司辰带着南宫野和季风赶到了邮件上所说的地点,但是当他们找到冥非凡藏身的地点的时候,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南宫野带上手套捡起地上丢弃的数只针筒,上面的针头已经弯曲变形,他轻轻的拨下针头,放到鼻端闻了闻,一股刺鼻的药味让他蹙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东西!”冥司辰激动的上前,想要夺过他手中的针筒,却被南宫野迅速的躲过了。

“辰,这些东西不能随便碰!季风,你命人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化验,看看到底是些什么成份!”南宫野放下针筒,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冥非凡这个畜生到底对她们母子做了些什么!

“啊!”冥司辰痛苦的大叫了一声,恨不得马上找到冥非凡,把他碎尸万段!

“少爷,刚刚冥非凡打来电话,让您马上回冥市,他要见您!”季风刚刚得到手下的回报,这次他打的竟然是手下人的电话。

冥司辰听完也顾不得其他,又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冥市,这次他势必要救出妻儿。

同一时间,南宫野又叫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显示了冥非凡在冥市的地点,正是冥家的老宅内,先前因为冥氏破产老宅被查封,后来冥司辰又以高价收回,但是一直空着,只是派了几个下人看管着,一直都没有回去住。

冥司辰命令季风先派留守在冥市的人员马上包围了冥氏,他又带着人飞快的赶了回来。

……

“让你见一个老朋友,你们都同样伺候过一个男人,我想你们一定有话可聊!”冥非凡揪着虞心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了墨雪依和墨生所关的房间。

此时的虞心儿面色灰白,形同枯槁,眼神也有些呆滞,被他扔在地上,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没有任何生气。

墨雪依搂紧了墨生,她早已经见识过了墨非凡的变态,他绝对有本事把一个好好的人折磨成这副模样,心中虽然很同情虞心儿,但是此刻她更担心的是墨生,她怕他会被吓到。

“戝人,我让你害我!我打死你!”冥非凡如同疯子一般狠狠的踢打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她痛苦的蜷缩着身体,终于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墨雪依。

“哈哈哈,冥非凡,要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落到如此境地,辰也不会真正的抛弃我!我恨你,怎么样,没有那玩意的日子不好过吧!”虞心儿突然像是活了一般,虽然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一身的颓败,但是眼睛却分外的明亮。

“戝人,我杀了你!”冥非凡被说到痛处,要不是他不小心被这个戝女人切下了他的**,他就能上了冥司辰最爱的女人!这样即使是死他也无憾了。

“墨小姐,救我,求你救救我!”虞心儿突然挣脱开他,拼命的向墨雪依的方向爬去。

窗外响起了轰隆隆的响声,一架直升机平稳的降落在了冥宅的广场上,冥非凡也顾不得虞心儿,拖着一条残腿走到窗边看着冥司辰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好,很好,既然来了,大家就一起死!”他突然发疯一般的走到墨雪依身边,一下子把她从地上拖起向房间的外面走去。

“墨小姐,把孩子给我,我一定会把他安全的交给辰的!”虞心儿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抓住了墨生的胳膊。

“妈妈,我怕!”墨生哇的一声哭了,他真的好害怕,怕这个坏人,也怕这个难看的女人。

墨雪依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想放手,但是想到冥非凡这个变态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最后还是放开了墨生。

“虞小姐,要是你能救墨生出去,辰一定会感激你的!”她心痛的对着虞心儿说到。

“想走,没那么容易!”冥非凡一手拖着墨雪依,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枪,对准了抱着墨生的虞心儿。

虞心儿惊恐的看着墨雪依,把墨生挡在了身前,如果冥非凡开枪,那么第一个死的人会是墨生。

“不!快带墨生走!”墨雪依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狠狠的咬在了上面。

趁着这个机会,虞心儿吃力的抱着墨生跑出了房间。

“妈妈,你放开我,我要妈妈!”墨生不停的哭喊着,虞心儿死死的抱着他,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啊!死到临头了还顾别人!”冥非凡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敲在了她头上,墨雪依只觉得脑袋被打得生疼,眼前也开始发黑。

他拖着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墨雪依来到了露台上,手上的枪抵在了她的脑袋上。

“冥司辰,想要她活命,就一个人走进来,不许带一个人,否则我现在就要了她的命!”他对着站在底下的冥司辰大喊,手也扣动了枪上的扳机。

冥司辰心疼的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墨雪依,恨不得马上把她救下来,不再让她受一点苦。

墨雪依虚弱的对着他摇了摇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他喊到,“你别过来,好好对墨生和随风,不要管我!”

“你住口!”冥非凡气急,用枪狠狠的砸在了她的头上,血立刻顺着她的头流了下来,染红了她苍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