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攻略 错入总裁房
只是,眼前的丁柔,也受伤了...
“沒事,”丁柔用手背缓缓地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稍微有些虚弱的眼神仍然带有警示性地看向左尼,“快点动手。”
“你这样也会感染!”冷之清猝然上前,一把抓住左尼的手。
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有足够力道的人,稍稍一握拳,左尼便疼痛难忍地松开了手腕。手术刀立即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你就眼睁睁地等着她的伤势更严重?!”左尼几乎要咆哮开來,然而,手腕上的又一阵疼,令他无法忽略过去,紧接着,只有抿着唇忍受着阵阵传递过來的疼。
冷之清渐渐地放开了他的手腕。毕竟,此时比起教训左尼而言,更重要的是丁柔会怎么样。
他迅捷着将她横抱起來,巡视周围,将她放到一个更为舒适的地方。让丁柔斜斜地靠着柔软的靠垫,把伤口敞开得更多一些。视线所及之处,是鲜血还在缓缓地流出來,他不禁皱了一下眉。
“沒什么,不疼。”丁柔浅淡地说着,有些发白的唇流过一丝笑容。
“说谎。”冷之清不看她,只是低低地说了句。伸手,想要掏出手机,却被丁柔强撑着身体将手机夺了过去,她微白的唇瓣稍稍一碰,发出淡淡的声音,“别打,会...被发现。”
语罢,她低垂下头,只剩下虚弱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到底是怎么样会比较好呢?是等着被捕,还是这样耗尽体力?
视线所及之处,是冷之清那张若有所思的脸庞。她静静地看着他,又忽然有点不敢再看下去。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冷之清敛起忧虑,换上了严肃决然的态度。
丁柔的神秘感,他希望在此打破。
而丁柔,听着这一句,心里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气,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浅浅地开了口,“我...我们是...”
“,,丁柔!”左尼倏然制止,转而,他对冷之清换上了警告的语气,“你不要觉得你现在对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只是暂时出于弱势,不会像你想的那样,我们一定会...”
“会什么?”冷之清忽然冷笑,“我们是第几次见面了,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
第一次,咖啡厅,某个令他不舒服的服务生;第二次,在丁柔的家里,某个佯装上门检修的人员;第三次,现在。
冷之清的眸光冷冽地扫视着丁柔和左尼。
她不是一向态度很明晰地反感这个男人么?但在他昏睡之前,她帮他藏匿,她身上的伤,恐怕也是和他有关系吧...
想到此,冷之清微微皱了眉头,心头滑过许多形容不出來的东西。
“不是,”丁柔的话清淡得又像一杯白开水,似乎再度恢复了之前毫无感情的样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冷之清,我...会向你一一作出解释。”
他眼眸里的东西,她看得懂。
但时机不对,时间也不允许她都留给他解释。太多的解释,一时半会儿恐怕是难以言尽的。
“呵,你们还真是默契得可以!”冷之清睥睨着眼眸,看着左尼紧紧地跟在丁柔身上的眼神。这让他觉得有说不出來的抓狂。
左尼怔了一瞬,但旋即刻意洋溢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是故意刺激着冷之清,“沒错,我们认识的时间,是远比你长的!,,你不要觉得你真的占什么优势!”
看着丁柔,即使在如此虚弱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却还是冷之清,他已经有些几近崩溃了。甚至,在他言语之间出言不逊的时候,她居然还护着他!
左尼的一番话,果然刺激着冷之清换上了更为沉冷的表情,他的心底才稍稍浮起一丝快意。
“你们...都别说了。”丁柔适时地开口,闭着眼睛,轻轻地吐出一句话。
这句话一说出來,瞬间,三个人相处的空间,变得无比的安静和静谧。左尼和冷之清,注意力全然放在有些虚弱的她身上,听着空气里传着她微微的喘息声。
半响,冷之清还是打破了沉默。他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手臂上的红和**在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他真的很想将此全然恢复成原样。
但眼下,莫名其妙地醒來之后,便发现了如此颓然的两个人。个中缘由他已经不再关心了,他只关心,此刻的,丁柔的死活。
“你怎么样。”明明该是问句的,但他不冷不热地道出來,极力掩饰着关心的味道。
丁柔紧闭着眼睛,随着他的声音睁开來,沒有回答,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继而,再度恢复了斜靠着靠垫休息的状态。这样,能让她觉得稍微舒服一些。
不知道是伤了哪一条血管,失血比往常要多一些,而子弹存在伤口里面,隐约的疼痛,阵阵地传來,十足是一种折磨。
可她不愿意在他面前露出任何怯色。
“...我必须带你离开,”冷之清终于忍不住,再度走到她跟前,硬是将她扯到怀里,“,,等你好了,再给我仔仔细细地解释完!”
“冷之清!”丁柔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呼了一句之后,又感觉身上出了一阵汗,“你这样带我出去,搞不好,大家都受伤!”
暂时切断与外界的所有联系,等老板黔驴技穷的时候,再探寻其他的路径,也不错。
冷之清看着丁柔死死抓着自己的样子,似乎是拼命在阻挠了,他下意识地看了左尼一眼,他的脸色也有些犹豫的紧张。如此推断,他才轻缓地将她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咬了咬牙,他轻声问,“但是,沒有麻药,你受的了么?”
沒有麻药的疼,他忍受过。麻药过后的疼痛,也忍受过太多次。可是,只要一想到丁柔就要承受那种折磨,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下去了...
丁柔却浅浅地笑了起來,听到他的这个问題,她才安心了,这个,毋庸置疑地,意味着他还是决定听了她的,在这里取出子弹。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沒关系的,我是丁柔,你忘了吧...我不是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