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
“请叫我邯太太!”孟浣打断记者的话:“对了,若你们不信,可以去调查一下,那位屡次纠缠我的肖泽光先生是不是在前两天被送进j察局了,原因就是因为对我无尽的骚扰。”
此话一落下,便有人应和:“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朋友前两天看到j察带走一个缠着邯太太的人,原来就是那个肖泽光先生啊。”
原来真的有人看到,孟浣在心中一片庆幸。
“其实大家会有这些疑问我觉得很正常,但是针对这些疑问对我进行一些言语上的攻击,我觉得这十分不尊重人。”
孟浣的手依然挽着邯慎言,接着拿着麦克风从容开口。
“如果单凭一些照片看到我跟肖泽光站在一起,那就是背叛的话,这可真是太冤枉我了。”
“有时候,分手了也是可以做朋友的,而且一男一女站在一起,坦然,光明正大,并不一定非得往龌龊里想。”
“就像我的亲姐姐孟琦孟小姐,她也经常出现在我老公身边,要是有人拍到了,能随便说他们是有不正当的关系吗?我想不能吧?”
孟浣话锋一转,直接把话题矛头转到孟琦身上。
孟琦忽然被cue,一下子脸变得滚烫起来。
邯慎言转头看着孟浣,眼底布满疑云。
孟浣自然是看到了的,但是假装没看见,心虚。
她这话一提,倒是不少人都有一样的想法,一开始议论孟浣的那几个,现在转头去议论孟琦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这个孟琦小姐经常出入邯少的办公室,他们公司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别说他们公司的了,我上次去谈一个合作,就眼睁睁地看着孟琦从邯少的总裁办公室出来,我四只眼睛,绝对没看错。”
听着这些言论,孟琦手紧紧地攥成拳头。
她是希望别人说点她跟邯慎言的绯闻,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此时的她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欣赏一般,甚是狼狈。
可无奈在这个大场合,她作为公众人物,是断断不能没了形象的。
更何况刚才狼狈了一场,现在若稳不住阵脚,就真的是前程都断送了。
孟浣在台上冷眼看着孟琦假装淡定,心里想着若是此时能有一个什么证据实锤孟琦觊觎妹夫就好了。
刚这么想,孟琦的手机便好巧不巧地掉了出来。
一个好心人帮她捡起来,却看到突然亮起来的屏幕。
上面是邯慎言的照片,并且在上面标注了名字:亲亲慎言大宝贝。
那人看着这备注,一脸震惊,嘴上也跟着念了出来。
孟琦一把夺过手机,着急忙慌地塞进自己的包里,脸色瞬间绿了。
亲亲慎言大宝贝……
孟浣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孟琦居然这么恶心,给邯慎言弄了个这么恶心吧啦的备注。
邯慎言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怒气一忍再忍。
“姐姐,你不会真的……”
孟浣故作惊讶,话说一半又戛然而止。
只这半句话,便引起众人无限遐想。
孟琦觊觎妹夫这个名头也坐实了。
现在这个社会的大风向都是站正室原配的,什么小三以及一些不怀好意破坏别人感情的人,都是为人所诟病的。
而孟琦这种乱了伦理的,更加是罪不容诛。
孟浣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再含沙射影地警告一番,这才觉得心里畅快了不少。
这事儿就告一段落,她清楚,她跟邯慎言站在这台上是来干嘛的。
她再次对着麦克风,开口:“不好意思各位,因为我的私人感情占用大家时间了。”
“其实我近日站在这儿,除了托马总的福接受这对情侣腕表外,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此话一出,吊足了底下人的胃口。
忽然,孟浣转身,双目含情脉脉地看着邯慎言:“邯先生,我的老公,首先,我要谢谢你。”
邯慎言亦是转身看着孟浣,心里一触。
“两年前你不嫌弃我相貌丑陋,迎我入门,也不在乎外界的风言风语,待我如初,给我无限的宠爱与庇护。”
“有一句话我好像从来没正儿八经跟你说过,现在,在这个重大的场面上,我要在所有人面前告诉你,邯慎言,我爱你!”
说完,孟浣往前一步,轻轻踮起脚尖,红唇在邯慎言的脸上蜻蜓点水一啄。
邯慎言喉结滑了滑,薄唇轻动,却不知如何言语。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听着台下热烈的掌声,他抑制住了自己想按住她狠狠吻的念头。
他抬手接过孟浣手中的麦克风,声音低沉却布满爱意,回应:“我也爱你。”
此话一出,底下欢呼尖叫更甚。
俩人的恩爱秀到这里就结束了,宴会继续进行。
到了台下,孟浣只觉得邯慎言的手心越来越烫。
她知道,刚才那番话击中了邯慎言的心。
俩人走出了人群,孟浣乘胜追击往上贴:“老公,我刚才的告白怎么样?你有没有被感动到?”
邯慎言停住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孟浣,忽然觉得她有所企图。
嗯……是有所企图吧?
毕竟之前,有求于他都会无事献殷勤。
想到这儿,邯慎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孟浣只觉得奇怪,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邯慎言没有回应她,只拉着她到一旁没什么人的软沙发上坐下。
紧接着便看到邯慎言的特助秦厉走过来,递给邯慎言一个小白罐。
“这什么东西?”孟浣好奇开口。
邯慎言没有理她,只是让她别乱动。
接着便拧开小白罐的盖子,一股子药味儿扑鼻而来,接着邯慎言徒手挖了一点,再轻轻地抹上孟浣额角上的伤口。
原来,这是药啊……
她刚才不过随口一说,邯慎言便惦记着了。
孟浣只觉心口一暖,也不顾邯慎言上完药没有,抬手便环上他的腰。
“老公,谢谢你。”
邯慎言轻舔有些干燥的唇,将药盖子拧上,想推开孟浣,却始终不忍心,无奈。
“宴会,先松开,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