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这边终于还是担心夏侯惇、夏侯渊、曹纯有所闪失,传令下去鸣金收兵,夏侯惇、夏侯渊、曹纯听了都猛的发力,将张飞、关羽逼退,拨马便走。关羽这边却因为这番交手打出了真火,见夏侯渊与曹纯想跑,一催**战马追了上来。关羽马快,没几步便追上,夏侯渊比曹纯马慢一步,当先被关羽追到,夏侯渊不得不回身抵挡关羽砍来的大刀,夏侯渊仓促之间根本无法发力应对,只能将枪交背后,以图能够挡下这一刀,却不想关羽这刀力道奇大,势头极沉,只听砰的一声,关羽这一刀已经砍在了枪身之上,而枪身顺着刀势去势不减,继续重重的撞在了夏侯渊的背上,夏侯渊硬抗了这一刀,顿时身子向前一个俯冲,嘴角便溢出血来。
关羽却不想给夏侯渊逃命的机会,正要乘他病要他命,再次将冷艳锯轮圆了照着夏侯渊后背砍去,夏侯渊此时已然无力再接关羽一刀。那便曹纯听到响动,回过头便已看见夏侯渊受伤伏在马上,转瞬间便见关羽的大刀又要再次劈下,曹纯赶忙勒住马势,回身挺刀相救,想要拦下关羽这一刀。关羽这一刀使足了力气,曹纯手中长刀噗一接触便感到一股巨力传来,震的其双手发麻,僵持片刻后,便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刀兵,叮铃一声,曹纯手中的长刀便掉落马下。
夏侯渊乘此空隙已然逃了出来,曹纯也顾不上自己的大刀,拨马快速朝本阵奔去,营中此时曹仁、曹洪、于禁几人也赶忙上来接应,让关于没有了追袭的机会。
这一战,夏侯渊、曹纯双双带伤。反观对面却未损一兵一卒。曹操气的跳脚,丢了几句场面话便撤军回营。回了营便拉着陈宫商议破敌之计。
刘岱这边却是喜不自胜,没想到抱着一试想法招揽的三人,如今却是起到了如此意料之外的效果,怎么能让他不开心。刘岱好生褒奖了一番刘关张三兄弟,赐下不少奖励,让他们加强防守,莫要让曹操攻进城来。
且将曹操与刘岱间的战事放在一边不说,张平这边却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这日张平正在宫中教导刘协,作为太傅,张平自是负有教导之责,只是刘协年纪还是太小,只有五岁的他,虽然已经懂了些事,但是对很多事却依旧懵懂。张平虽然有心培养出一位有道明君,可惜如今却有些力有未逮。刘协因为久居深宫,再加上这一年来的颠沛流离,更失去了一直照顾他的董后,让他性格变得越发内向起来。张平教他什么他都点头,可是考他却依旧闭口不愿,比之当年看起来有些自闭的刘辩还要难以教导。
张平无奈的从宫中出来,刚回到府上,便听孙夏通传有人求见。如今张平又再次搬回了他的国师府,当然现在应该叫太傅府了。张平让孙夏将人请了进来。
须臾便见到孙夏领着一个衣衫有些褴褛的胖子走了进来,那胖子一见到张平便扑了上来,抱住张平哀嚎了起来。张平被吓了一跳,看着眼前一座肉山一般的胖子,微微发愣,良久才醒过神来,开口说道:“厚德,你这是怎么了?起来说话,起来说话。”说着忙将胖子扶起,饶是以张平如今接近90的体质,想要扶起这胖子却颇感吃力,可见这胖子到底有多胖。
这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平的故友韩实韩胖子,也就是翼州刺史韩馥的儿子。韩实依言站起身来,一拉袖子假装的摸了摸脸上的泪水。
张平看着衣衫褴褛,满脸灰土的韩胖子,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胖子,你怎么又胖了。”
韩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讪的笑了笑。
“胖子,你这是怎么了?又是哭又是嚎的,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韩实闻言再次做悲戚状:“永安兄,还请永安兄救救家父。”说着便又再次抹起了眼泪。
张平看的好笑,“行了,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说罢,怎么回事?”
韩实轻轻咳嗽一声,收了哭腔,“永安兄,那渤海太守袁绍背弃盟约,背信弃义,领兵犯我翼州,还望永安兄援手救救我翼州百姓,救救我父。”
“嗯?”张平眉头一皱,袁绍居然打起了翼州的主意,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按照原本的历史,袁绍便是在翼州起家的。
韩实见张平沉吟不与,以为张平不愿,便咬了咬牙再次开口道:“永安兄,我父想来以天师马首是瞻,就连联盟反董,也是率先呼应。况且天师封地钜鹿就在我翼州境内,还望天师看在我父治理一州多年一向对钜鹿多有照顾的份上,施以援手啊。若是此番天师肯出兵相救,我父愿愿投入天师麾下,尊天师号令。”
张平这才醒过神来,将韩实的话挺了进去,眼睛一转,摆了摆手说道:“厚德莫慌,别说令尊多番照拂于我太平道,就算是出于你我兄弟情义,这个忙我就该帮。也别说什么投入我的麾下,你我皆是为大汉效力,只望韩刺史日后尊奉新帝,以雒阳新帝为正统便可。”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韩实闻言大喜,忙不迭的答应着。
“如此,你且说说,这袁绍如何兵犯翼州?如今兵至何处?”
“回天师的话,这袁绍从渤海起兵,也不知他从何处募得五万大军,一路从渤海进发,以其麾下大将颜良、文丑为先锋,攻城掠地,从清河开始一路攻占翼州各郡,如今以下清河、平原、安平、河间四郡。直往信都而来。家父曾派麾下上将潘凤领兵与颜良文丑一战,试图夺回所失州郡,只可颜良文丑凶猛,潘凤不敌二人,只能领兵退回信都。如今家父手中虽然有些兵马,可苦无能够与颜良、文丑匹敌之良将,实难与袁绍军匹敌。还望天师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