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余光扫过,见她缩了缩身子,随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有道是:恶人还需恶人磨,小样,还治不了你。

林贞若被苏牧吃的死死的,任她平时再刁蛮任性,拿苏牧这种不惯着她的角色也是毫无办法。

苏牧自己涂完伤药,扭头笑笑:“你要不要?”

“不,要。要吧!”林贞若本想拒绝,但一想到自己肿起来的小香臀,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好,临了又改了口。

苏牧拿着药瓶走到床前,吓的她身体一颤,只以为他要给她在屁股上涂药,差点大叫出声。

“不,不行,你.....你喊那个丫鬟来。”

苏牧识趣的将药瓶丢在**,出去让觭梦进去给她敷药。

两个小姑娘在房间里待了一上午,倒是没那么生分,觭梦看到林贞若肿起来的屁股,心中一阵无语,原来姑爷是在打,不是在撞啊!

虽然同为女子,林贞若还是觉得羞意难当,委屈的眼泪直打转,撇着嘴,直哭诉:“你们姑爷不是好人。”

觭梦很认同的点点头,姑爷确实喜欢打人屁股,但一般都是轻轻拍一下,嗯呢!昨天早上多打了几下,下手也不重。

两人敷完药出了房间,林贞若走路都是斜着身子,不敢将那个位置让苏牧看到。

好在没多久,林沉溪便回来了,她仿佛见到了救星般催着林沉溪回醉仙楼,连韩小六拿回来的奶油鸡仔糕都不想吃了。

林沉溪无奈,吩咐人将银两挑进院子,带着她告辞离开。

觭梦见苏牧送客回来,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紧张兮兮:“姑爷怎么将郡主给打了?”

“小屁孩少乱打听,记住跟任何人不要提起。”苏牧随口道。

觭梦闻言一下瘪了嘴,委屈的差点哭出声,昨天早上姑爷还说喜欢人家,现在就讨厌人家了。

见她要哭,苏牧自知说话重了,伸手一揽将她揽进怀里,“傻丫头,姑爷让你少打听事是为你好。”

觭梦哪里想得到苏牧会忽然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顿时红了脸,好在两人有过两次**,她很快适应,将脸贴在苏牧的胸膛上,幽幽问道:“姑爷是不是喜欢那里大的,比如像郡主那样的。”

苏牧闻言笑笑:“今后觭梦也会变大。”

“真的?”觭梦一听抬头看向苏牧,问道。

“真的,姑爷现在就帮觭梦想办法。”

苏牧说着低头吻去,手掌渐渐下移,觭梦立时身体一僵,脑中一片空白。

两人食髓知味,很快吻的动了情,慢慢向床头倒去......

......

林沉溪回到醉仙楼给身在京城的父亲林振写起了信。

林贞若则将丫鬟打发出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趴在**,红烫的俏脸埋在枕头里,感受到臀上传来的火辣辣,不由心中哀怨:唉!又被他打了屁股,好疼。

她想着伸手去摸了摸,又飞速收回手,撅撅嘴儿:“都肿了,还怎么出去见人。”

回想两次被苏牧打屁股的场景,林贞若不知怎么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烫,急忙一捂小脸儿,嗔道:“乱想什么呢!真是不知羞。”

金枝玉叶的郡主,何曾被人这样轻薄过,但她心中对苏牧不止没有生出任何恨意,甚至被撩拨的春心有些萌动。

今天两人的肢体接触,并不止于打屁股和咬的那一口,两人扭打在一起时,身体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碰撞。

如此逾矩的行为,平时在林贞若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偏偏两次与苏牧都发生了,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一次比一次刺激,直让她静下心来一回想,便莫名的期待下一次会发生些什么。

林贞若又哪里想得到,苏牧也是被她刺激的浑身浴火难耐,大白天就将觭梦按倒在了**,此时正在快活呢!。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林贞若不耐烦的出声问道:“什么人?”

“启禀郡主,是聂大家和李大家。”丫鬟推门进来回道。

听到是聂云笙和李蕴香,林贞若立刻冷了声:“她们有何事?”

“聂云笙参见郡主。”

“李蕴香参见郡主。”

门外两女见她语气不善,急忙欠身施礼。

虽不见人,礼数却是到了,若放在平时,这种礼节完全不需要,她们这样一施礼,充分显现出了两人对林贞若的尊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贞若的刁蛮很少针对女人,但也没显得对此多受用,起身来到门口,淡淡说道:“说吧!找本郡主有何事?”

聂云笙笑道:“郡主还在生我们的气?”

“你们不说,本郡主就要休息了。”

林贞若依旧不冷不热。

李蕴香急忙问道:“听说郡主去了沈家?”

“哦”林贞若好奇的哦了一声,面不改色的道:“你们问这些做什么?”

“听说郡主与那苏放之关系不错,我们想请郡主帮忙将他请来醉仙楼一叙。”聂云笙见林贞若还是很不善,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将来意说明。

两人不是没有派人给苏牧送请帖,但沈家的门子连收都不收,直接给扔在了大街上,两个名声盛极一时的花魁从来没被人如此打脸,自是不好再派人去投贴,于是求到了林贞若这里。

“咣当!”一声,林贞若丝毫不留情面,直接将门关了。

聂云笙和李蕴香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分别露出一脸苦涩。

两人此刻的心境,正是应了名妓叶胜琼打动情郎夫人的那首《鹧鸪天》。

玉惨花愁出凤城,莲花楼下柳青青。尊前一唱阳关曲,别个人人第五程。寻好梦,梦难成。有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只不过两人很难再寻到叶胜琼那种好归宿罢了。

聂云笙花容惨淡,无奈道:“李妹妹,你我二人,是否有些异想天开了?”

“唉!有谁知道聂姐姐与我的苦。”李蕴香哀叹一声,眉头一皱:“那个苏放之也真是,没了他,我李蕴香难道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