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景水芸悄无声息退走,岑丹秋一阵心乱如麻。

很快她的心更乱了。

男人的手去到了她的后背,从另一侧伸到了前面。

虽隔着厚厚的衣物,但盈握之下极具力气,惹得她娇躯发出阵阵轻颤。

正当她心中极度无措之时,耳边吹来一股热气,“你师父他们进展如何了?”

“朝廷在,在黄河边选好了地基,应,应该已经做完法事了吧!”

岑丹秋双手捂脸,磕磕巴巴地说。

苏牧在那丰腴的耳垂上轻轻一吻,“大桥建好要几年时间,你师父短时间内不会离京。”

感受到耳上传来的触电感觉,岑丹秋娇躯一颤,急忙捂住耳朵,脸上红晕传递到耳根,一片火辣辣。

坏人,他怎么敢。

还有,干什么说的那么直接啊!

她知道苏牧让师父留下来做法事,为的是将自己留在京城。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这份感情。

师父暂时不会离开京城,但几年后呢?

师父迟早会离开京城,到那时自己也是要走的。

男人似是猜到了她的担心,笑呵呵地说:“朕将来会有很多大工程让师父做法事,将她留在京城一二十年不是问题。”

“呃。”岑丹秋愕然一怔,侧头看向男人,“唔——”

谁成想,男人趁此机会一下吻住了她的唇。

与此同时,将她香软的娇躯翻过来,捧着她的脸儿,深深吻下.....

“呼——”

不知过了多久,岑丹秋深深吸了口气,一双玉手不住拍打着男人的后背。

“下面有人。”岑丹秋没好气地说:“不怕被发现了。”

男人笑眯眯地道:“上面也有人。”

“你......”岑丹秋翻了翻白眼,气得一扭脸,不去看他。

她是实在拿这个男人没办法了。

其实这处小山包离下面那伙人足足有半里地远。

山包上只要没有火光,下面的人很难发现这里有人。

厚厚的道袍摊开在羊皮毯子上。

道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冷,因为有男人火热的胸膛为她取暖。

一阵风吹过,将放在旁边的抹胸吹飞了去。

两个正在忙碌的人儿,却是不曾注意到。

直到半个时辰后,道姑整理衣服时,才愕然发现自己的抹胸不见了。

她跪在地上,小心寻找许久都没有找到,最终不得不放弃寻找。

好在用来接落红的手帕还在,让她心定了不少。

道姑躺在男人肩膀上,玉拳捶在男人胸口,“都怪你,抹胸都不见了。”

苏牧手掌轻抚着她的腰臀,“回去多送你几个。”

岑丹秋抿了下唇,抬眸望向男人的下巴,“我不进宫去。”

“太清别苑留给你和水云住总可以了吧!”

“呃!”岑丹秋愕然一怔,“师,师妹......她......”

苏牧莞尔一笑:“她防我防的紧,不搞定她,刚才她怎么可能放心离开。”

岑丹秋一阵无语,心中恨恨,气得娇躯一阵颤抖。

好啊!你个景水芸,竟然背地里勾引自己的男人。

感觉到她的轻颤,苏牧以为她冷了,嘱咐道:“回去休息吧!我来守着就行了。”

岑丹秋纤手捧上男人的脸,献上轻轻一吻,撤身下了山包。

苏牧深吸了口气,望向山包下方不远处,便见篝火逐渐熄灭,天地陷入了一片漆黑。

岑丹秋返回帐篷,扯着景水芸一阵打闹,其间提到景水芸与苏牧的关系,景水芸如实说出。

两人的窃窃私语,惹得一旁的柳清梵有些心烦意乱,抱着个羊皮毯子出了帐篷。

柳清梵来到山包上,将毯子盖在男人身上,在一旁俯身趴了下来。

苏牧侧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柳清梵气呼呼地道。

苏牧淡淡一笑,伸手将羊皮毯子给自己和柳清梵盖好,“那就陪我一起守夜。”

柳清梵双眸发亮,轻轻点了下头,身体往男人身边凑了凑。

四张羊皮缝制成的毯子,刚好将两人盖起,上下两片,里面一片温暖如春。

苏牧翻了个身,双臂抱头,望着稀疏星空,怔然出神。

柳清梵趴在望了一会儿,发现下面的人没有动静,遂学着苏牧的样子躺下。

夜色愈发深沉。

柳清梵不知不觉间有些困了,羊皮毯子蒙头,往苏牧怀里挤了挤。

苏牧抬手拍醒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肩膀睡。

如此,柳清梵扎在苏牧怀里,酣然入了睡。

苏牧双臂环抱美人儿,也是渐渐进入了梦乡。

清晨,露水凝结,传来丝丝寒气。

两人躲在羊皮毯子下相拥取暖。

山包不远处扎营的人,早早起来,升起篝火,煮起了早饭。

一个五人小队,缓步往小山包走来,越来越近。

怀里的美人似是感觉到了寒意,努力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但似乎并不管用,美人忽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男人胸膛上,俏脸微微一红。

很快她发现,男人的手正扶在自己臀上,而且盈握有力。

好在他还在熟睡,让她不至于太过尴尬。

柳清梵努力将头露出羊毛毯子,侧头一望,便见山包下方走来五个人。

她一瞬间便握住了火铳,口中小声说道:“快醒醒,有人来了。”

苏牧猛然惊醒,翻身向下望去,一瞬间便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金飞宇和白玉染。

“呼——”苏牧轻舒了口气,拍拍柳清梵香肩,“我认识来人,下去吧!”

柳清梵向下望了一眼,不情愿地随苏牧下了山包。

孟白曼和金芷兰得知是金飞宇来了,抢先出了山坳。

“小妹,原来你们躲在这里!”

金飞宇一行人昨晚便发现了这处山包,由于是晚上,才没过来查看,没想到自己的妹妹就藏在这里。

“嗯。”金芷兰点点头,“我们一直躲在这里,父亲呢?”

“在那边扎营的地方。”金飞宇笑着点下头,看向孟白曼,“孟叔叔也在。”

“真的?”

金芷兰和孟白曼闻言都是面上一喜,急匆匆往远处的帐篷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