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天黑,经过上次的事,就算天没有黑,这条街上也不会有闲人进来。

太清街外围都是殷良布下的眼线,两人只要高兴,在街上玩一夜,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景水芸小手扇着下面涌来的热气,“你,你来开吧!”

“好吧!”苏牧点了下头,景水芸正想要起身下去,却感觉背后一双大手扶在自己腰间,往上用力一托,再落下时,已然坐在了男人腿上。

“你,坏死了。”

景水芸很是无语。

苏牧笑了笑,推出前进杆,将三轮车掉头往后驶去。

夜风拂面,微微凉,景水芸满面羞红,如坐针毡般动了动娇臀。

不成想,耳边传来苏牧的声音,“朕很受用。”

“嗯~”景水芸嘤咛一声,好似很不情愿,身体动作却令苏牧虎躯一震。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坐着三轮摩托车在街上行驶许久。

夜半,更鼓响起,三轮车开回门口停下,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楚云岚、岑丹秋、林苍霞三女正在院子里乘凉。

景水芸心虚的跑回了房间。

苏牧沐浴一番,交代三人早些回去睡觉,而后迈步回了房间。

翌日一早,苏牧骑着摩擦车回了皇宫。

宫殿广场上,苏牧驾驶着三轮摩托车,载着苏樱、周过、周云澜三个孩子玩耍了一整天。

天黑时,三个孩子都累的睡着了,苏牧将摩托停在后苑门口,一个个抱进后苑给送了回去。

他将周过送去杨太后那里,苏樱送去了慕容婉的住处,最后将周云澜送回了张泌涵处。

张泌涵和姜思茵天黑时便等在门口了,看到苏牧走来,两人紧张的握起了拳头。

待到苏牧来到近前,张泌涵忙对着一旁的奶娘,吩咐道:“云澜玩累了,快带她回去睡觉。”

奶娘从苏牧手中接走周云澜,急匆匆离开。

张泌涵抿着唇角,笑问:“陛下可要进去坐坐?”

望了望一旁羞答答的姜思茵,苏牧点头:“也好。”

三人来到殿中,苏牧和张泌涵刚一坐下,姜思茵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苏牧望着关闭的房门,好奇道:“张太妃有事?”

张泌涵娇臀轻移,往苏牧身边靠了靠,“陛下答应过的事......”

苏牧想了想,问道:“你大伯最近如何?”

“备受弹劾,还没有被去职,只是闲赋在家很久了。”张泌涵轻轻一叹,扯了扯苏牧的袖子,“陛下答应的事可不能不作数。”

“太妃放心,朕自有分寸。”

最近这段时间,张邦则备受群臣弹劾,沈云初力排众议,始终没有去他的职,实则是受了苏牧的嘱咐。

几个月时间过去,大臣们没了当初的心气,苏牧正准备重新启用张邦则,只是还没来得及布置下去。

宫装美妇人美眸闪闪地望着眼前英俊男人,娇弱身体往男人身上靠了靠,“陛下这样说,人家心里就踏实了。”

苏牧手臂上传来一阵酥软,不由的深吸了口气,“咳——,太,太妃,使不得。”

宫装美妇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陛下,可是嫌弃人家容貌丑陋?”

苏牧愕然一怔,身体微微往一边移动了下,轻咳:“咳!不是,太妃莫要误解。”

这个女人,不过比他大一两岁,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眸中媚态横生,艳丽无匹,与丑字完全不搭边。

张泌涵娇臀跟着挤来,“陛下一点都不懂得怜惜女子。”

两相接触,温软传来,人麻骨酥。

苏牧尴尬道:“太妃可是想出宫了?”

张泌涵挑眉斜了他一眼,“陛下能允我出宫,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怕陛下做不到。”

“唉!”苏牧轻叹扶额,确实如她所言,在大魏,给皇帝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得出宫另嫁他人,只能老死在宫里。

偏偏张泌涵太年轻,如何耐得住性子,在宫里守活寡。

“嗯?”张泌涵一双妩媚的眸子望着苏牧,“陛下为何不说话?”

苏牧皱了皱眉,看向宫装美妇人,“朕记得当初岳父去世前遇到过刺杀,到底是何人动的手?”

“呃。”张泌涵愕然一怔,“陛,陛下是在怀疑我?”

“朕不认为是宿卫喝醉酒闹事。”苏牧摸了摸下巴,目不斜视:“殷良说,这件事与你和杨太后有关,当初岳父没有让人继续追查,朕为了后宫的安全,却不得不过问。”

张泌涵脸色巨变,迟疑良久,朱唇微微颤抖几下:“陛下想知道内情,需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牧好奇道。

“陛下只需将我当个普通女人看待就好。”张泌涵脸上一片愁容,“我可以不要名分。”

望着眼前眸含哀愁的美妇人,苏牧嘴角扯了扯,“这个不行,换个条件。”

“你......”张泌涵气得娇躯直颤,“你当真那么在乎我的身份?”

“他是我岳父,朕不得不在乎。”

苏牧斩钉截铁地说。

张泌涵闻言泪如雨下,紧咬唇角,伸手指门,“你走......你给我走。”

苏牧张了张嘴,无奈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忽然身后传来张泌涵的声音。

“当初我确实有意让人扮成刺客,佯装刺杀陛下,但还没来得及动手,宫里就来了刺客。那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苏牧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望着张泌涵,“你的意思是跟杨太后有关?”

“肯定是她。”

张泌涵颔了下首。

“说不通。”苏牧冷冷一笑:“你为何要让人刺杀岳父?”

张泌涵娇躯一颤:“不是真刺杀,只是佯作刺杀,先皇是我在宫里唯一的依靠,我怎么可能想他死。”

“佯作?”苏牧好奇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泌涵叹道:“因为周熤马上就要被立为太子,而周熤的妻子又是杨太后的外甥女。一旦陛下驾崩,周熤登基,杨太后跟着得势,我又没了依仗,必然会针对我。”

苏牧道:“所以你派人佯作刺杀岳父,实则是想嫁祸于人,而你要嫁祸的人就是杨太后,又或者是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