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楼客栈,二楼一处房间中。

孟白曼正坐在桌前皱眉思索着什么,听到有人敲门,她打开房间,见是金飞宇,转身返回了座位。

金飞宇关上门,坐到桌前,说道:“没想到损失了这么多人手,任务还会失败,我让小妹和手下的人都藏起来了,朝廷应该查不到。”

孟白曼手拾垫在臀下,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丝丝痛楚神色,她微皱眉头:“他武功很好,感知能力也很强,外面又有那么多明武司鉴的人守护,确实不太好杀。”

“昨晚若是让我前去,或许能成功。”

金飞宇摇头一叹,昨晚从外面发起的进攻,都是在为孟白曼和金芷兰创造刺杀的机会,没想到死了这么多人,她们却是失败而回。

吕行的手臂便是被他所斩。

“金师兄武功虽高,却不能无声无息潜到他附近。”孟白曼叹气道:“是我们低估了此人。”

两人正在谈话间,一队身穿悬镜服的人闯进客栈,一间一间进行排查,闹出的动静非常大。

听到楼下的动静,两人站起身,走出房门,便见一队身穿悬镜服的人,来到近前。

为首之人厉声道:“拿出你们的官验。”

两人取出官验递上。

来人仔细看过,望着孟白曼的左肩看了许久,而后带着人推门而入,在里面一顿翻找,很快转去了下一间房。

孟白曼望了金飞宇一眼,显然这些人没有太多线索,想根据金芷兰的肩伤线索,进行追查。

金飞宇道:“我回房间了,孟师妹有事的话,就去隔壁喊我。”

孟白曼颔了下首,望着金飞宇进了房门,转身回到房间,望着满地狼藉,走到桌前缓缓坐下。

只是她的臀部刚一碰触到椅子,便疼的嘴角一扯。

可恶!

孟白曼暗骂一句,急忙站起,深吸了口气,伸手扶向自己的臀部。

苏牧这一巴掌扇的太狠了,让她的臀一夜之间肿起来老高,就连睡觉都只能趴着。

好在那些来排查的人,不可能掀开女人的裙底,看人家的臀部有没有肿。

如果说之前孟白曼是在执行任务,现在却是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苏牧。

而此时东京城内外显得非常冷清,百姓们都躲在家中,不敢外出。

朝廷的排查涉及到了一百多万人口,彻查一日不结束,百姓们的生活就无法恢复原有秩序。

金飞宇和孟白曼都认为,朝廷查不了几日就会罢手。

果不其然。

明武司鉴和御林军的人一连在城中排查了数天,没有查到丝毫线索。

殷良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见苏牧,将彻查无果,百姓对此怨声载道的事,告诉了这位在别苑养伤的皇帝。

苏牧给自己的右臂绑上夹板,将手臂吊在脖子上,在太清别苑安养了数日。

他一直在想是谁派的人。

殷良说经过排查,不是皇室派的人,与大臣无关,与城外的军队也无关。

这让他更加疑惑了,但这样满城彻查,影响的不止是百姓们的生活,对东京城的商业也是一种严重打击。

苏牧深吸了口气,吩咐道:“恢复原有秩序,改为暗中查访。”

“是。”殷良领了旨意,急匆匆去了明武司鉴发布命令。

此次风波随之消散,东京城又重新恢复了原有的繁荣。

苏牧返回房间,静静躺在**,一直到天黑,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谁派人动的手。

但万事必有因,他决定等手臂上的伤好后,亲自去查这件事。

楚云岚端着饭菜进入房间,坐在床边,用汤勺舀了粥,递到苏牧嘴边。

苏牧张口吸走,说道:“明日陪朕去医馆看望一下吕行。”

吕行断了一条手臂,正在医馆养伤,陶策在一旁照顾,苏牧觉得有必要去看望一下。

楚云岚又递出一勺,问道:“陛下是不是觉得愧疚?”

苏牧点了下头,“如果不是因为朕,他也不会丢掉一条手臂。”

“陛下或许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一下吕行。”

“如何补偿?”

楚云岚道:“吕行是修道之人,陛下可以赐下一座道观,让他负责掌管。”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苏牧颔了下首,东京城内外有近百所道观,其中有很多属于皇帝,自己有绝对处置权,这个办法可行。

他问道:“哪个道观合适呢?”

楚云岚抿唇一笑:“延庆观最合适,那里只比太清观小一点。”

苏牧呵呵笑道:“好,就听楚爱妃的。”

“你......”楚云岚偷偷望了眼房门,伸手在苏牧伸手掐了一把,“说什么呢!不怕被人听到。”

“哎吆......”苏牧发出一阵颤音,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

楚云岚脸色一变,慌忙将粥碗放到一旁的矮几上,在苏牧身上一阵摸索,“哪里疼了么?”

“疼——”苏牧抬起左手指了指右手夹板,“帮朕拆开看看。”

“奇怪。”楚云岚伸手环住苏牧的脖子,解着他脖颈后面的绳结,“御医说养几日就会好,怎么还会疼呢?”

她一身道袍,素装清颜,一双丹凤眼,两弯柳叶掉稍眉,眸中柔情点点,酥胸压在苏牧身上,娇喘微微,令苏牧的心不禁为之一**。

苏牧头向前倾轧,嗅着鼻子,埋头一阵晃动,惹的道姑心肝直颤。

好在她正好解开了绳结,一双玉手扶着苏牧肩头,微微用力,想要撑起离开。

蓦然间,楚云岚感觉一双温热大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那双手用力一锁,将她锁得一动也不能动了。

“你......”楚云岚惊慌的回头望了一眼房门,“陛下,不要这样,外面有人在呢!”

苏牧抬手在她俏臀上轻轻一拍,笑问:“外面那么多人,为何偏偏是你给朕送饭?”

“呃。”楚云岚玉面一羞,悄悄抿了下唇:是啊!外面那么多人,自己坚持要来,就是为了多陪陪他。

“嗯?”苏牧歪着头,饶有兴致的看着美貌道姑,“朕也想你了。”

“陛下,不要说了。”楚云岚伸出一根手指,按在苏牧嘴唇上,回头望向房门,口中羞臊地说:“晚,晚,晚点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