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大,笑道:“娘子不想给女儿招婿,再生个儿子就是了,又不是不能生。”
沈云初闻言抿了下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听这句话。
女人心里想的很简单,尽力管好这个家,顺便完成给苏家传宗接代的任务。
见她如此,苏牧瞬间明白,他笑着打趣道:“娘子莫非是怕家产没人继承?”
“是。”沈云初回答的很肯定,她玉面微抬,似有所指地道:“家里的钱只能给咱们的儿子。”
她的意思显然是在意指苏牧的其他女人。
聂云笙、郑婉清、楚云心三人拿着酒楼和酿酒作坊不菲的股份,她这是在提醒苏牧,家里的钱不能给外人。
苏牧闻言一阵心虚,打岔道:“不能都给儿子,为夫认为给子女平分比较好。”
这次换沈云初惊讶了,“这......这合适吗?”
苏牧正色道:“有什么不合适,儿子女儿不都是你生的?娘子厚此薄彼,为夫可不答应。”
见苏牧说的正式,沈云初思忖一会儿,点头道:“那好吧!”
苏牧试探问道:“娘子,咱家现在很有钱吗?”
沈云初微微颔首:“挺多的,如果不是运去了临湖一些,只怕更多。”
她既然如此说,肯定是不少。
苏牧笑了笑,由衷赞道:“娘子真能干,为夫确实需要努力耕田,好生个儿子出来继承家业。”
见他开始口无遮拦,沈云初气的唇角一颤,将玉首埋进他的胸口,嗔道:“夫君.....没正经。”
苏牧双手捧着她的俏脸,在她的唇上轻轻吻去。
待到分开,异香盈鼻,唇齿留温。
两人一吻动情,自是没心情继续谈话,搂在一起翻来滚去,不忍再有片刻分离。
外面传来更鼓的声音,原来两人都没注意到,外面天色渐深,已是黄昏时分。
沈云初咬了咬嘴唇,声如蚊鸣:“夫君,奴家饿了!”
她仰着羞红俏脸,抿着唇的样子教人心里烧的难受。
苏牧哪里还有心情去吃晚饭。
公主府里的下人,似乎都很识趣,没人来喊两人吃饭,直到深夜时分两人才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
慕容云姜平常睡的都很晚,不到子时不会上床。
她就这样防备了韩妙微几个月的时间。
换做往常,韩妙微很早便会睡着,然而今晚她彻底的失眠了。
白天的事太突然了,直到此时她脸上还是一片火辣辣的感觉。
慕容云姜走进房间,躺上床时,没有发现韩妙微还醒着。
韩妙微此刻心中难受的很,夫妻两人还没同房,她却被苏牧亲抱过了。
她知道跟慕容云姜说了这件事,会发生什么,故此回家后一直忍着没说,但心里又过不去这个坎。
慕容云姜趟下正要合眼睡去,却听到韩妙微发出阵阵抽泣声。
她轻声问道:“你为何哭了?”
“奴家,呜,我......”
韩妙微强忍着哭泣,却是没敢真的告诉慕容云姜白天的事。
慕容云姜以为她在为两人没同房的事伤心,此时心中别提多紧张了。
瞒了她这么久,她终于受不了了吗?
成了亲,却几个月不同房,换做任何人都难免会有疑问。
韩妙微没提过,不代表她心里不想这个问题。
“夫,夫君,到现在还不肯要了奴家吗?”
果然,慕容云姜心中一惊,磕巴道:“这,这个。”
韩妙微显然情绪到了极点,否则也不会鼓起勇气质问慕容云姜。
见慕容云姜支支吾吾,韩妙微直接坐起,双眸含泪的看着她,将在公主府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慕容云姜听完惊讶的坐起来,瞪大眼睛道:“姐,姐夫无意之中亲了你?”
韩妙微吓的身子一缩,委屈地道:“还,还,抱住了。”
慕容云姜无语地道:“姐,姐夫,没做其他的吧?”
韩妙微颔着首,支支吾吾道:“他在接孩子的时候,还,还碰了,胸,口,一下。”
说完呜呜呜哭了起来。
“呃——”
慕容云姜脸色一僵,扶额轻叹。
良久,她发现韩妙微还在哭,安慰道:“多大点事,又没失身,不必在意。”
他还搂过我呢!不是也没事!
韩妙微整个人都懵了,她颤抖着唇角,说:“不,不必在意?”
慕容云姜发现自己的说辞有很大问题,急忙解释:“姐夫只是认错人了,应该不是有意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是,是吗?”韩妙微此刻有些怀疑人生,妻子被人轻薄,他不应该发火吗?
即便苏牧不是故意的,他也不应该这般无所谓啊!
他竟然让她不必在意。
韩妙微彻底地怒了。
“慕容云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慕容云姜心中一急,“我,,我,娘子为何如此说,姐夫又不是故意的,我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去找他要说法吧!”
女子名节何等重要,不应该要个说法吗?
韩妙微此时已经恨的咬牙切齿,“慕容云姜,算我韩妙微眼瞎看错了你。”
慕容云姜神色一冷,问道:“娘子此话何意?”
“我要跟你和离。”
“可以。”慕容云姜立刻答道。
“你.......”
韩妙微脸上一僵,她没想到慕容云姜会如此快速答应,一时竟有些无措。
她当初执意要嫁给慕容云姜,哪里还有脸和离后回韩家去。
说和离不过是气话罢了。
谁成想,慕容云姜早就在等着她说这句话呢!
待她缓过神来,却见慕容云姜已经趟了回去,说了一句,让她万念俱灰的话。
“我没有碰过你,你跟我和离后还可以另嫁他人,不会有什么影响。”
韩妙微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薄情的话。
什么叫没碰过她,即使没碰过,难道就没有睡在一张**吗?
别的男人会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