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几个出去?”

苏牧愣了一下。

沈云初羞羞的点头:“那要看能生几个带把的,一半姓沈,一半姓苏,也没什么的。”

苏牧心里多少有点触动,她能主动提出来,真的让他很高兴。

搂着怀里动人的娇躯,他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

沈云初口中发出一阵嘤咛声,渐渐瘫软在他怀里。

“夫君,你说咱们何时才能有孩子呢?奴家的肚子为什么如此不争气。”

沈云初只是个典型的古代女人,表面上要强,其实骨子里极为保守,对传宗接代比苏牧执着无数倍。

平时两人同房时,她那么害羞,此时却大大方方的说出这种话。

苏牧将她扶起,从背后抱紧,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既然娘子那么想要孩子,为夫就再努力点。”

沈云初被他轻轻一压,起伏的酥胸压在书桌上,美眸一惊,回过头,明艳如骄阳的俏脸上,露出哀求神态。

“夫君~,现在...这里...不好.....不如等晚上......”

苏牧笑道:“娘子不是急着要生娃娃吗?”

沈云初羞的满脸通红,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搭话,想挣扎却被他禁锢的死死的。

“那,那也不是白天,也不能在这里,更不能这样。”

苏牧点点头,松开了她,“那好吧!”

沈云初站起身,心仍在噗噗直跳,抬手整衣,娇媚的嗔了他一眼。

这轻轻一嗔,媚态可掬,风情万种,将苏牧刚压下去的欲火又勾了起来。

苏牧抬起手掌轻轻拍下,气道:“娘子该受家法。”

沈云初被他打的娇躯一颤,发誓今后再也不这样挑逗他了,省的他动不动就施行家法。

“夫君饶命,奴家下次不敢了。”

见她求饶,苏牧这才放她起来。

沈云初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双手揉捏着衣角。

她越这样,越是让苏牧欲火中烧。

偏偏她又不准苏牧白日**。

苏牧轻叹一声出了房门,看到觭梦在家,随口吩咐道:“觭梦准备温水,我要沐浴。”

“嗯——”觭梦应了一声,急忙去准备温水。

沈云初站在苏牧身后,闻言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妙。

苏牧沐浴都是觭梦帮忙擦拭身体,他此时正浴上心头,两人进了沐浴房还会闲着吗?

看着觭梦提着水送去沐浴房。

沈云初数次瞄眼看向苏牧。

见苏牧走进沐浴房,沈云初咬着唇,纠结良久,最终硬着头皮钻进了沐浴房。

“夫,夫君,奴家服侍你沐浴吧!”

苏牧淡淡一笑,“怎能让娘子服侍,这很不妥。”

沈云初咬了咬唇角,见觭梦又提桶走来,急忙伸手接过去,将房门轻轻关好,而后对着苏牧笑道:“没什么不妥的呀!”

苏牧无奈的耸了耸肩,将水桶提起,倒入沐浴桶。

沈云初上前给他更衣,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被苏牧抱了起来。

苏牧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而后迈步走向沐浴桶。

沈云初心中羞意连连,双手捂着脸,嗔道:“夫君是个大坏蛋。”

苏牧自是不理,抱着她跨进沐浴桶,低头又是一吻。

沈云初自知无法逃过他的魔爪,只得任由了他。

苏牧窝在家里与娇妻相伴,楚楼却迎来了开封府的捕快。

梁风华的死,官府找不到凶手,只得传唤楚楼的人去问话。

楚云心当天夜里便知道梁风华被人打死了,但刘满又说不是他的人所杀,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刘延福照常来做工,被官府一起传去了衙门。

衙门经过半日询问,没发现可疑之处,只得放他们回去,但也告诉他们事情没结束前,他们仍有嫌疑,不得擅自离开东京城。

东都府府尹贾彦朝对伤人的武器很好奇,招来总捕头和仵作进行问话。

三人几经推敲,觉得凶手是在爆竹里添加了铁屑,利用爆竹炸裂的效果杀的人。

然而贾彦朝命人按照设想制作出爆竹后,却远远达不到那种效果。

其实原因很简单,火药配比不是最佳,还有就是他们不懂用纸筒做爆竹,只会在竹筒里填充火药,导致爆炸效果差很多。

苏牧杀梁风华的行为,导致楚楼被衙门的人暗中监视了起来,同时明武司鉴也派了人手监视楚楼。

楚云心和苏牧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苏牧做下此事后,准备暂时不在楚楼露面了。

隔日,他去了万岁山,准备操办招聘教书先生的事。

万岁山皇家园林占地近八百亩,周长有六里,其中有三个山头,山下纵横交错着数道河流,其余地方都是亭台楼阁,奇珍异草,亦有百兽园,里面圈养着几百种极为珍奇飞鸟和走兽。

周缙将万岁山拿出来建书院,相当于把万岁山向民众半开放了,但百姓们平时想要进园林,仍不是一件容易事。

苏牧以前见过守卫园林的胥吏和兵卒驱赶民众,看得出那些人并不好说话。

晏公卿祖孙三人早已住到了万岁山上的书院里。

苏牧到了万岁山入口处,只见围墙高高耸起,只比皇宫的高度低一丁点,宽阔的门楣,山门金碧辉煌,额匾上镶着三个鎏金大字,是魏碑:万岁山。

他不是第一次见,却还是很惊讶,以前他没有靠这么近过,此事确实看的真切。

“站住!”

“你是何人?”

守门的护卫伸手拦住了苏牧的脚步。

苏牧背手而立,自我介绍:“我是白鹿书院的副山长苏牧。”

“就你?”

“你才多大就敢说自己是副山长?”

守卫们斜睨的打量着他,显然不信他这么年轻会是副山长。

上头并没有交代副山长是什么人,他们只知道山长是个白胡子老头,身边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后辈。

苏牧的名字,他们隐约听说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难道我还能来此冒充不成?”

守卫们闻言互相对视一阵子。

一人问道:“如何证明你是书院的副山长?”

苏牧摊摊手,书院才开始建设,身份牌还没来的及制作好,他如何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