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仲夏。
她们本就穿着轻薄,纱衣被河水彻底打湿,紧紧贴在身上,身体玲珑的曲线直接展现了出来,场面不要太**。
见苏牧不怀好意的望着她们笑,两女立时反应了过来,挣扎着往岸上跑。
苏牧轻轻一笑,不再理会她们,除去外衣,开始清洗。
两女见他不再胡闹,便也停下来清洗,不过她们都没好意思脱衣服。
苏牧淡淡一笑,“又不是没见过。”
觭梦:“......”
孙道韵:“......”
两人瞬间都羞红了脸。
绮梦双手拼命往苏牧身上撩水,口中连连嗔道:“姑爷真是坏透了。”
孙道韵转过身,心中戚戚,他怎么能如此轻薄人呢!
觭梦忽然停手好奇的看着孙道韵,见她涨红了脸,又看向苏牧,心说,姑爷莫非与她发生了什么?
苏牧与孙道韵那晚发生了什么,沈云初都不知道,觭梦就更不知道了。
她虽怀疑,却没敢多问。
苏牧清洗完毕,回房换了衣服,这次没有叫孙道韵,而是独自一个人来到街上。
他要配一些火药,火药的配料无非是,一硝、二磺、三炭,硝土和硫磺在此时是中药,药铺里就可以买到这两样东西,这给他省去了很大的麻烦。
在街上转了一圈,硝土和硫磺、木炭各买了十斤,外加一个石质药碾子,随后返回了太清别苑,开始调制火药。
觭梦和孙道韵看着他将家里的木盆都拿到院子的角落里,推着药碾子不知道在做什么。
两人好奇想靠近看看,却被苏牧给喝退了回来。
其实火药在没调配的时候是没有危险的,苏牧只是让她们养成习惯,在自己制作火药的时候,尽量不要靠近,免得出了意外。
两人远远的看着,天色渐晚,直到沈云初和祁冷月回来,苏牧才将东西收起。
他只是将很少一部分木炭、硝土、硫磺碾压成了细粉末,准备先少量试验,做好记录,逐渐配出他所需要的火药。
沈云初心情不错,进了家门,来到苏牧身前,笑道:“夫君,奴家今日出去买好了宅子,蛋糕作坊很快就能开起来,奴家想将瑛娘叫过来帮忙。”
“娘子自己拿主意就好。”
在苏牧眼中沈云初算不得商业女强人,但她又很清楚自己喜欢什么,自从有了蛋糕配方,她就整天想着将这门生意做大,以至于后来画舫的事都不怎么去管了。
一个人对自己感兴趣的事,会特别用心。
苏牧认为沈云初的选择并没有错。
“夫君今日在家做了什么?”
沈云初关心的问道。
“姑爷今日在家打铁。”觭梦撅撅嘴儿,在一旁告状。
其实沈云初和祁冷月一进门就发现了角落里搭起的简易棚子。
只是还没来得及询问。
祁冷月抱剑而立,语气淡淡:“被衙门知道你私下炼铁,免不了要被抓去打板子。”
沈云初脸色微变,担心苏牧真被衙门抓去打板子,正要开口劝说,却见苏牧笑了笑,摇头道:“这里如此清净,谁能知道我在打铁?再说了这里可是皇帝赐下的宅子,官府敢来搜查吗?”
苏牧揽住沈云初的纤腰,向房屋走去,“天色不早,咱们准备用晚饭吧!”
祁冷月打量了两人几眼,这人越来越不懂得避讳,真是不知羞耻为何。
数日后,清晨。
苏牧摆弄着制作好的圆形铁管,轻轻摇头,裹铁合口很难做到枪管那种无缝的强度,他做出来的东西很粗糙,内壁也不够平整,必须另想办法重新制作。
他没有熔铁的炉子,只能将作废的铁卖回铁匠铺,换新的熟铁块再制作。
苏牧嘱咐觭梦和孙道韵看家,独自一个人又出门去了铁匠铺,置换熟铁又给了铁匠铺几两银子。
其间自然免不了让与铁匠探讨一下制作方法。
铁匠看在银子的面上,倒也不吝啬,两人一番研究决定用冲孔的方法制作。
铁匠笑呵呵嘱咐道:“冲出孔后,敲打时要慢,要足够细心,客官最好多准备几柄大小不一的锤子。”
如此一来苏牧又在铁匠手里买了大大小小几个锤子。
他回到太清别苑继续生火打铁。
这次熟练了很多,经过这些天的打铁,他的力气也增加了不少,身上的肌肉也变的结实了许多。
看他光着膀子汗流浃背,觭梦时不时拿来一块湿毛巾给他擦汗。
姑爷健壮的身材,应该很有弹性,她想着伸手去捏了一下,触碰到的瞬间,急忙缩回手,扭头迈着碎步小跑离开。
“叮叮当——”
打铁声戛然而止。
“臭丫头,竟敢吃姑爷的豆腐,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坐在一旁拉风箱的孙道韵,抿嘴笑笑,她自然知道吃豆腐是什么意思。
在大魏,任何稍微大点的城里都有豆腐西施的传说。
大魏的男人平时不下厨房,唯独喜欢帮忙去买豆腐,至于原因,自然是想顺便摸一下豆腐西施的嫩手儿。
孙道韵多数时间身上穿的是道袍,只因为她发现苏牧更喜欢看她穿道袍的样子。
苏牧瞥了她一眼,看什么看,你也觊觎我的身体,别以为我不知道。
孙道韵急忙收回目光,她可没有觭梦那么大胆,去捏苏牧身上的肉。
接下来几日,苏牧足不出户,除了打铁,就是研制火药。
相对于打铁,研制火药就简单多了,调出配比挨个试验,最后选出一种威力最大的,用纸卷个鞭炮,再制作出引信,就可进行试验了。
“呯——”
“——啪”
太清别苑里连续响起几声鞭炮的声音。
不远处的太清观大殿门口,一名老道姑手托着拂尘,望着太清别苑的位置,眉头深锁,“云岚去前面看看,那个院子里在做什么。”
旁一名年轻美貌,仙气飘飘道姑,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观主,唐突过去问怕是很不妥吧!”
苏牧在家里又是打铁,又是放鞭炮,早已惹的太清观的道姑们怨声载道,人家只是介于皇帝的面子才没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