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柳腰乌发,眉清目秀,两腮微红,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
樱桃小口,微微张合间,直惹的苏牧怦然心动。
正当他俯身将要把她放在**时,小酒娘用力一拉,两人直接倒在**。
她的手臂仍未松开,一双美眸却是在羞羞的望着他。
颊旁晕如霞红,眸中水似潭清,心间悸如鼓钟。
苏牧早知她对自己有意,此时如何还不明白,她是在借着醉意勾引他。
“望公子...怜惜...”小酒娘轻唤一声,闭目将樱唇往前递了一下。
两片唇瓣相碰瞬间,那清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
苏牧感觉到身下的娇躯轻轻一颤,又见她顺势躺下,美眸紧闭,口中呢喃:“婉清喜欢公子好久了。”
秀色又在前,苏牧没有像上次那样逃离,而是低头轻轻吻下,似是不忍辜负她那每天多出的一枚荷包蛋。
满园无芳,雪峰下,泉清汩汩清淌。
轻纱幔帐,柔情间,数点红梅落下。
黄莺啼透,香满屋,似娇似嗔似怨。
良久之后。
苏牧拥着怀里的少女,心中轻轻一叹: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只是因为窝边没有草啊!
哪里是窝边没有草,分明是他在满山乱跑,一直未曾在意过窝边这枚珍草。
小酒娘蜷缩着身子,俏脸蹭了蹭他的胸口,轻诉:“公子,奴家可以不要名分的。”
苏牧问道:“你就不怕我真的不管你?”
“不怕。”小酒娘摇了摇头,“阿娘说人家是克夫命,嫁出去也会被夫家赶出来的。”
苏牧:“......”
他疑惑一下,很快明白了,民间有四象神兽,青白克妻克夫的说法。
她就是四象中的白,故此怕被夫家嫌弃,不敢许嫁。
这特么纯粹是胡说八道。
苏牧正要说话,却听到外面敲门声响起。
小酒娘俏脸一僵,急忙坐起身去抓衣服,开始穿戴。
见苏牧正看着她,脸色咻得一下红了,娇嗔一眼,转过身去。
苏牧这才开始更衣。
少顷,小酒娘将苏牧推出房间,将那几朵梅花剪下,藏入袖中,又把余下的布叠起藏好,才推门走出。
苏牧此时酒已经醒了大半,小酒娘脚下却有些虚浮,她本就是半醉之中,又初经人事,行动自是不如往日。
苏牧移开门板,却见来人是唐瑛娘。
“先生,茶馆出事了,您快过去吧!”
唐瑛娘见到苏牧开门急切说道。
苏牧闻言眉心一紧,问道:“怎么回事,仔细了说。”
唐瑛娘定了定心神,“房东找大小姐谈事情,事情没谈拢,房东要让人动强,然后祁姑娘将人吓退了。”
苏牧略一沉吟,觉得房东肯定是看沈家生意好,动了歪心思。
“娘子没事吧?”
“没事,就是对方的人还在茶馆外面围着不肯退走。”唐瑛娘急忙回道。
苏牧扭头对着小酒娘道:“你去休息一下吧!我过去看看。”
小酒娘双手扶着门框,点点头,“公子小心些。”
唐瑛娘看着小酒娘疲惫的样子,双眼猛的睁大,张了张小嘴儿。
“看什么,还不快走。”苏牧拉着她就走,这丫头太机灵,察言观色的本事比画颜还厉害。
“哦。”
她被苏牧拖着,仍是三步一回头。
苏牧拉着她走出没多远,回头看着小酒娘将门板一个个封好,嘱咐道:“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唐瑛娘眨眨眼回道:“瑛娘肯定会替先生保密的。”
苏牧很无奈,这个机灵鬼早已猜到了,瞒是瞒不住的,只得嘱咐她保守秘密。
两人没再耽搁,小跑着往沈家的茶馆而去。
苏牧在路上又仔细询问了一下,是房东带的头。
让他没想到的是,背后还有临湖城里的许多富贾。
原因也很简单,沈家的茶馆有奶油蛋糕的招牌,才开了几天就生意异常火爆,几乎每天都是座无虚席。
尤其是中午的时候,生意火爆的简直让人发指。
这些人见沈家的生意好做,便生了别样的心思,蛊惑房东找到沈云初,提出两个方案让她选一个,否则房东就要收回房子。
一是房子租金加一倍,以后每年还要递增。另一个是分享奶油蛋糕的配方,让他在其他地方开一家同样的店铺。
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苏牧虽然早有意料会有麻烦,一时还是被气的怒火中烧,险些破口大骂出来。
加房租肯定不能答应,答应了就中了对方的奸计,对方会隔三差五来闹,要求的房租会越来越高。
分享配方就更不能了,配方一旦泄露出去,很快就会烂大街,自己的东西怎能凭白便宜了这些贪得无厌的人。
苏牧一路小跑来到沈家的茶馆,见到茶馆外面围了不少人,生意已经停摆,门口站着几个闹事的泼皮。
其中还有一两个是苏牧面熟的。
围观的人见苏牧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路。
苏牧看着门口十余个泼皮,冷色道:“今天好像是秦有佺发配的日子,你们想跟他去凑个伴?”
泼皮们闻言有两三个人向后退了退。
他们见过苏牧打人,生怕他再拾起砖头拍人。
领头的泼皮凑上前,不屑的道:“我们又没犯事,为什么要怕?是这里的房东请我们来的。我们只管拿钱办事,你管得着吗?”
麻烦就麻烦在这里,茶馆的房子是租来的,房东请人来闹事,沈家很难办。
到底是谁蛊惑的?
苏牧准备先见过沈云初再做打算,没有再去理会这些泼皮,直接带着唐瑛娘进了茶馆。
很快他在一间单独的茶室里见到了沈云初。
沈云初正在自责,她不应该急于求成,当初如果是买下这处铺面,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
双方虽有租房的契约在,房东却翻脸不认人,纠集了人来阻拦茶馆做生意。
祁冷月见到苏牧来了,扭头走到窗口,依着她的性子,早将那些泼皮打跑了,陛下这个女儿太心软了。
既然苏牧来了,就先看看他有什么主意。
“夫君。”沈云初见到苏牧进门,极为委屈的道。
这种事苏牧也没经过,但前世网上的例子不胜枚举,大多数都是租客妥协,即便拿着契约去衙门打官司,也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