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邬梨儿和范悦怡陆续回到了镜铺。

柳青梵也从太清别院回来了。

苏牧与三人说了会儿话,便去了厨房。

他要亲自下厨,给几人准备一顿丰盛的饭菜。

三女在院子里,围着石桌坐下,等待晚饭送来。

黄兰惠在两个院子来来回回送着饭菜,心情显得非常不错。

她端来一份菜后,叽叽喳喳的与三个女人说起了话。

隔壁院子里,苏牧走出厨房,隔墙喊道:“小提莫,快来端菜。”

“哎——,马上来。”

黄兰惠俏脸一红,急忙往跑向月洞门。

“小提莫?”

“谁是小提莫?”

邬梨儿、范悦怡、柳青梵三女都是面露愕然。

“先生——”黄兰惠进了厨房,嘤咛一声,苦着脸朝苏牧撒娇:“能不能不要乱喊呀!”

“呵呵!”苏牧呵呵一笑,“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

“好怪的名字,人家不喜欢。”

黄兰惠点点头,她简直要气死了。

这个人在**时,就一直喊她小提莫,现在还不肯改口。

苏牧莞尔一笑,将刚炒好的饭菜倒进盘子里,打趣道:“可是我喜欢,并且准备今后一直这样喊你。”

“可爱的小提莫。”

“呃!”黄兰惠抬眸瞟了男人一眼,轻轻抿了抿嘴儿,心里美滋滋,磕绊了句,“先生,喜,喜,欢,就喊吧!”

女为悦己者容,何况只是一个名字。

只要他喜欢,随便他怎么喊都行。

黄兰惠端起菜,离开了厨房。

苏牧净了手,跟着来到隔壁院子,与四个女人一起用了晚饭。

邬梨儿、范悦怡、柳青梵三人吃过饭,便各自回了房。

黄兰惠也是累了,跟苏牧告辞,回了厢房休息。

苏牧却是一时间犯了难。

黄兰惠的娇小身材深深地吸引了他,刚才两人在厢房里数度云雨,折腾的着实不轻。

他此时还能感觉到乏力。

然而三个熟透的女人都在等他过去。

不去是绝对不行的。

苏牧踌躇良久,来到邬梨儿门前,旋即敲响了屋门。

邬梨儿早就等在后门了,待敲门声响起,急忙打开门,低着羞红脸颊,避开了道路。

苏牧在美妇人身上扫视几眼,笑着迈步进了房间。

房门吱呀一声关闭。

邬梨儿纵身扑到男人怀里,竟哭哭啼啼起来。

“哭什么?”

苏牧有些意外。

邬梨儿抬袖擦着脸上的泪珠,脸色欢喜:“奴家今日真的高兴。”

“嘿嘿!”苏牧双手在她腰间轻柔抚摸,“是应该高兴,才多大就要当奶奶了。”

邬梨儿白皙的脸颊泛起阵阵嫣红,伏在男人胸口,“胡说什么,奴家都三十多岁了,你说大不大!”

“哦。”苏牧莞尔一笑,“梨儿姐,是挺大的。”

听着那不怀好意的笑声,邬梨儿心中一叹:哀怨道:“坏人,就知道口花花人家。”

“梨儿姐学聪明了啊!”苏牧哈哈笑道:“跟谁学的?莫非是从‘牡丹缘’中学来的?”

“呃。”邬梨儿愕然,一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牡丹缘可不是什么好书,里面充斥着大量**情节,笔者刻画的让人身临其境。

她平时也只敢夜深人静时,偷偷躲在房间里看。

忽然感受到苏牧的手在缓缓移动,邬梨儿急忙挣脱,跑进里面寝室,坐在**,心脏紧张四处乱跳。

苏牧挑帘而入,来到床前,双手扶上她的香肩,眨眨眼:“没想到一向老实的梨儿姐,竟然偷偷看那种书籍。”

“你......”

邬梨儿花容惨淡,别过头,极力掩饰自己的心虚。

“何必呢!这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苏牧将她放倒在**,打趣说道。

邬梨儿望了他一眼,依旧别过头,口中支支吾吾:“可,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羞人。”

“我只是好奇。”苏牧呵呵一笑,“记得第一次认识梨儿姐时,梨儿姐可不是这样的。”

邬梨儿心中一阵哀叹:“奴,奴家那时候不识字......”

“哦。”苏牧闻言来了兴致,侧身躺在她身边,说道:“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难道不识字的人就没有需求了?梨儿姐明明在撒谎。”

邬梨儿被这句话气得胸口急速起伏,忽然一头扎进苏牧怀里,娇声道:“奴家才没有撒谎。”

“不信。”苏牧将她丰腴的身体搂紧在怀,口中却是不依不饶,“不信你守寡那么久从没有想过。”

“嗯~”邬梨儿的头在他胸口蹭了蹭,语气哀怨:“求求你不要问了。”

苏牧此时身体还有些乏力,想跟她聊会天,探听一下她的内心的同时,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都是这种关系了,还有何不能说?”

邬梨儿此刻心脏剧烈跳动,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心里一直埋藏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并且发过誓不会告诉任何人。

尤其是苏牧。

此刻被苏牧追问的有些慌乱。

“也,也会想!”

邬梨儿沉默良久,磕绊说道。

“想了怎么办?”

“书,书中那样。”

“哦,懂了。”苏牧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想过找男人?”

邬梨儿猛地瞪了他一眼,“你当奴家是什么人?”

苏牧眨眨眼,笑道:“记得第一次在梨儿姐家留宿,那晚我睡的很香,醒来已经是半晌。”

“你......你想说什么?”

邬梨儿避开目光,不敢去看苏牧的眼睛。

“梨儿姐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

苏牧叹了口气,他那晚睡的很熟,只记得昏昏睡去,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邬梨儿当时显得非常自然,他又记不得那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便没有去细想,吃过饭就离开了。

经过那次短暂接触,两人渐渐变得熟悉,直到如今睡到一张**。

邬梨儿脸色变得通红,踌躇良久,支支吾吾地说:

“那,那时,你正是少年,奴,奴家又守寡多年,见,见了也是喜欢,于是那,那晚便在你的饭菜里放了些钩藤......”

钩藤是一种草药,一种可以让人昏睡的中草药物。

饭菜里添加钩藤,后果可想而知。

邬梨儿磕磕绊绊说完时,扯着苏牧的衣服将自己的脸盖住。

在见到苏牧之前,她一直坚守着妇道,那晚只是没忍住心中躁动,偷偷摸摸成就了好事。

事后她悔恨万分,将这件事彻底埋藏在了心底。

就算后来与苏牧各种纠缠不清,她都没敢说出来。

直到今晚,在苏牧的追问下,她才如实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