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
两人已然在岛上生活了几个月。
苏牧着手置办了很多生活用品。
穆书蝶凭着一双巧手,为苏牧增添了几件麻衣。
两人有了食盐,烹饪一些简单食物不再是问题。
苏牧是个很惜命的人,但终究没有忍耐住美味的**,隔三差五便会深入岛屿腹地,猎取些动物回来。
几个月时间,各种从未见过的动物被苏牧猎回来,成了两人果腹的美味。
今日苏牧带回来一只小野羊。
野羊经过宰杀清洗,直接架上了火堆。
穆书蝶让苏牧在一旁休息,她自己则在火堆旁细心翻动。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粗麻衣。
麻衣穿在身上虽不如丝物舒服,透气性却好的多,非常适合岛上的气候。
穆书蝶似乎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每次苏牧外出,她都盼星星盼月亮般等他回来。
但当苏牧回来后,她又不敢表现出太过亲密的举动。
忽然她回过头美眸一眨一眨地看着苏牧。
只是过去两个月,苏牧却发生了很大变化。
原先白皙的皮肤,变得成了古铜色。
浑身的肌肉也变得更加雄壮有力了。
两只胳膊露在外面,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隆起,惹得她这个石女都有些怦然心动。
“你每日出去很危险吧?”
“以后就不要去了,在附近找吃的咱们也饿不死。”
女人显然是在担心他的安全。
“不行。”苏牧望着美貌如初的女子,“吃的不能凑合。”
穆书蝶很少外出,故此肤色并未发生多大变化。
苏牧对此很满意,在这荒无人烟的孤岛上,有如此赏心悦目的美人陪伴,总归是件好事。
两人目光对视片刻。
穆书蝶俏脸羞红地躲开,伸手撕下几块野羊肉,放在罐子里,而后端到苏牧面前。
两人围着罐子相对而坐,不急不缓的吃着。
暮色逐渐降临。
两人将外面收拾好,一起进入草屋,双双躺上床。
草屋里一盏动物油脂灯将屋子照亮,安静祥和。
穆书蝶灵动双眸,微微眨了眨,“外面太危险了,你不如别再去了。”
苏牧手臂放在脑后,侧过身枕高几分,“我在想,回头抓些小野羊回来,做个栅栏圈起来养着,等养得多了,也就不用再去冒险了。”
“嗯。”
听他这样说,穆书蝶立刻明白了。
他这是要建养殖场,为两人以后的食物提供保障。
“你,想不想家?”
“想。”苏牧长舒了口气,“你呢?有没有想家人?”
“时常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穆书蝶也很纠结,大魏有她的父母和妹妹,既想回去,又不舍得这里的安宁生活。
苏牧点点头,“大魏,现在已经是夏季了吧!”
穆书蝶略一思忖,“现在应该是六月中旬了吧!”
“嗯!睡吧!”
苏牧点了点头,翻身平躺,缓缓闭上双眼。
“嗯”
穆书蝶微微移动,头靠在了苏牧肩上。
她早已习惯了这个姿势,只有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她似是不知道这样做会给苏牧带来多大的烦恼。
苏牧已经保持了长达三个多月的禁欲生活。
每晚都要忍受浴火无处发泄的煎熬。
苏牧如今二十三岁,穆书蝶比苏牧还大三岁,她又怎会不知道男人的生理需求呢!
“咳!”穆书蝶忽然轻咳一声,“那,那个女人已经生了吧!”
苏牧睁开眼,抬手扶上她的香肩,“应该是,你还在不舒服?”
“没有了。”穆书蝶摇了下头,“能不能回去还是未知,早就不去想了。”
苏牧看了她的侧脸一眼,穆书蝶此时正好抬头看他。
女人那灵动的双眸似躲非躲的闪了下,惭愧地低下头,“是,是我,我没用。”
苏牧淡淡一笑,“什么没用?”
两人相处的这段时间,早已对彼此无比信任。
苏牧只是偶尔开开玩笑,从未有过出格的举动。
穆书蝶心中却是有些愧疚,她早已将这个男人看做成此生唯一的依靠,觉得这样是亏欠了他。
“就,就是那个......”穆书蝶抬手遮脸,轻泣道:“我,我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不要想太多。”
苏牧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道。
他明白她的心思。
穆书蝶在逃避现实,不想回大魏,自己又无法在这里独自生存,心里想的是拉着他一起留下作伴。
作伴就作伴吧!关键是她无法给予男人应有的情绪价值。
她是石女,即便生的再美也没有任何做用。
今晚她如果不提,苏牧很可能想以前那样,忍受一下煎熬便会睡去。
她这一提,惹得苏牧的心更加浮躁了,手也变得有些无处安放。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的情形,给我的感觉很舒服,很贤惠。”
“呃!”
穆书蝶俏脸一红,她很不想听以前的往事,却又好奇他为什么说这些。
“再后来,子休成了我的弟子,咱们两家也成了朋友。”
“嗯!”
穆书蝶轻轻嗯了一声。
苏牧又道:“只是没想到啊!你们家也有本难念的经。”
“都,都过去了。”
穆书蝶磕绊道。
苏牧长出了口气,“如今咱们流落荒岛,不知道要等到何时能返回大魏去。”
“唉!”
穆书蝶无奈一叹。
“唉,你为什么会是个石女呢?”
苏牧也是一叹,却是说到了正题。
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这么久,他如果说没想过什么,显然不可能。
“呜!”
穆书蝶忽然掩面哭泣起来。
事实如此,她能怎么办。
如果有办法,她和介子休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更不可能和苏牧谈起这种事。
苏牧缓缓将她搂紧,在她耳边安慰道:“放宽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可是,我……”
穆书蝶想说,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
耳边却响起苏牧温热的声音。
苏牧在她耳边一阵细语。
穆书蝶愕然地睁大眼眸,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些话。
“那,那是断袖,陛下怎么可以……”
穆书蝶和介子休成亲那么久,不可能不遇到这种问题。
但正常人家哪里接受得了用断袖的方式行**。
故此,介子休想解决生理问题只能去青楼。
苏牧可是皇帝,如果让他行断袖之举,穆书蝶的罪过无异于杀头大罪。
她怎么可能答应。
苏牧摇了下头,拉着她的手缓缓下移,同时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他当然不会学断袖。
即便对方是女人,他也无法接受。
穆书蝶美眸圆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苏牧将她的手送到位置,回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轻轻吻下。
穆书蝶娇躯一颤,手上和嘴上同时传来震撼感觉,引的心头怦然作响起来。
“咚咚咚!”
美人酥胸急速起伏着。
不知过了多久。
穆书蝶终于得以喘气,但她还没有完全恢复,便被苏牧推到了床尾。
“这,真的要那样吗?”
穆书蝶羞红着脸,看着眼前一幕,却是不敢去看苏牧的眼睛。
良久,她终于偷看了苏牧一眼,“可,可以息了灯吗?”
苏牧抬手将油脂灯扫灭。
周遭瞬间陷入了黑暗。
穆书蝶盈坐在床尾,迟疑良久,最终还是俯腰下去,满足了他的要求。
苏牧猛地一抖。
险些魂飞天外。
就感觉这次禁欲,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般久远。
穆书蝶很笨,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让男人满足。
苏牧坐靠起来,轻轻拉开了她身上的麻衣,身体转动一百八十度,在黑暗中摸索起来。
他真的很好奇石女到底是什么样一种情况。
然而房间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靠触摸进行感知。
穆书蝶娇躯一颤,抬起头,捋了捋落下来的头发。
此刻她粉色涨红,感觉到喘不过气来,喉咙里发出‘呃,咳咳。’的声音!
“陛,陛下,下,在做什么......”
“咳——”苏牧干咳一声,“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你忙你的。”
“治,治好?”
穆书蝶愕然一怔,娇躯发出阵阵轻颤,而后颔首继续忙碌去了。
深沉的夜逐渐逝去,一缕曙光透过木条射入草屋,落在两人身上。
穆书蝶早就醒了,但她见苏牧迟迟没有醒来,于是将双目微闭,把自己装作成未醒状态。
因为昨晚的一幕太羞人了。
她从未体会过如此美妙的感觉。
至今她全身还在发软。
睡梦中的苏牧抬手遮住额头,挡去刺眼光束,而后悠悠醒来。
见他醒来,穆书蝶缓缓睁眼,“你,你醒了?”
“嗯。”
苏牧轻轻一笑,挺身坐起,望着他那虎背熊腰,以及古铜色的皮肤,穆书蝶芳心一颤,急忙避开了目光。
“起来啊!带你去沐浴,顺便找些东西吃。”
男人将麻衣穿戴到身上,推门走了出去。
穆书蝶急忙将衣服穿好,害羞的用手遮住面部走出草屋。
苏牧伸出一只手,拉着女人的手儿,往穿过乱石缝隙,往下面走去。
少顷,两人来到丛林中取水的地方。
苏牧除去衣服,噗通一下跳入水中,回头笑道:“还害什么羞,快来。”
穆书蝶在岸上直被羞的无脸见人。
昨晚那样子也就算了,这黄天白日的,怎么可以?
“还不下来洗洗?以后每天睡觉前都要洗。”
苏牧眨眼看着她,似是意有所指。
穆书蝶更加地羞了,眨眼间整张脸就涨成了猴子屁股。
“呼啦——”
苏牧翻身一扑,在水潭中溅起阵阵浪花,很快便游到里面去了。
穆书蝶见此,急忙除去外面的麻衣,穿着抹胸和小衣下到水潭中。
苏牧回头望了一眼,停在水中,伸出一根尾指,边打量着,边自语:“这么小,这么短,怎么能行?”
穆书蝶那里很干净,情况郑婉晴类似,里面不是没有,只是很小,且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苏牧昨晚研究了半夜,结合脑中的记忆,终于弄明白了什么是石女。
石女不是没有通道,而是所谓的膜比较厚,将通道闭锁住无法打开。
现代医学用做手术的方法可以打开锁,从而让女人拥有正常的**。
如果石女想生孩子的话,还需要做一种叫做子宫移植的手术。
曾有新闻报导,由于某个石女想生孩子,先是做了开锁手术,然后又将母亲的子宫,移植到自己身上,从而获得了生育能力。
“唉!”
苏牧叹了口气,大魏没有那么先进的医疗技术,穆书蝶的病很难获得治疗,除非大魏发展出内外科手术,并将这门技术提高到一定水准。
突然他笑了,任何事只要有目标就好。
就算穆书蝶没有这个病,他依然要在大魏发展内外科手术。
穆书蝶那里知道自己只是沐个浴,竟被这位大魏天子,从上到下研究了个遍,而且还准备在她身上开刀。
苏牧不知何时游了回来,在后面抱住了美人儿,美人娇躯一颤,刚过回头想说些什么,却是被他一下吻住了唇。
悠长且深远的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
周遭一片寂静,一只蜻蜓落在穆书蝶白皙胜雪的肩头上。
“嗡嗡——”
蜻蜓扇动翅膀的声音传入耳中,两人方才回过神。
“呼——”
穆书蝶侥幸脱困,长长地出了口气,蜻蜓飞快离开了她的肩头,在不远处水面上缓慢飞行。
“回去吧!”
她怯生问道。
苏牧莞尔问道:“你洗好了?”
“嗯,洗,洗的很干净了。”
穆书蝶无奈点点头。
但下一刻她便不由地睁大了眼眸。
“陛,陛下,那,那不行的......”
她终于明白了苏牧为何问她有没有洗好,原来他竟然存了这种心思。
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变成负数,穆书蝶柳眉微颦,唇角轻扯,心中一阵无奈:罢了,罢了!反正这里没有外人,完全不存在传出去的可能。
岛上的食物本就清淡,两人往往连续吃几天水果,才会吃一顿肉食,故此五六天才会出一次宫。
而昨日是穆书蝶出宫的日子,晚上吃的东西还没有离开胃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丛林中传来阵阵蝉鸣,却无法让水潭中的两人有丝毫分神。
直到烈日来到头顶时,水潭中几声低亢传出。
穆书蝶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抬起雪白藕臂在男人身上拍打着,却又由于身体脱力,比挠痒痒还不如。
苏牧一手挡住她的手臂,轻轻将她抱紧怀里,在她晕红的耳垂边,小声问道:“怎么样?”
“嗯~”穆书蝶嘤咛一声,抬手捂住羞红面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