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们的部队……全军覆没了……”楚鸣脆在信织丸身前,眼里充满了悲痛道。
他的话让主位上的信织丸一脸震愕,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眼里只剩下不信。
刚刚的信织丸,还在等待着好消息,他本以为楚鸣给他带来的会是好消息。可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信织丸站起身来,他抓住楚鸣的衣领,眼里杀意。
楚鸣抬头看向信织丸,浑身发抖,眼里只剩下恐惧。一旁的刘松看着弟子被信织丸抓住,目光冷冷看着,眼里露出一股担心。
“主公……那子弟军,不知道用了什么诡异的武器,远远的就能够给我们造成伤害,我们连他们的边都碰不上,就被杀害了!”
“守城的三万人,全……都……被杀了……”
虽然害怕,但楚鸣还是不敢隐瞒,他眼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忌惮。
“他们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信织丸闻言,眼里的怒意达到了极点,就算他不承认这个结果,但却也不得不承认。
他抽出腰间的佩刀,瞬间就是一刀捅进了楚鸣的身体,眼里血红间,他冷冷道;“既然,他们都不在了,那你……也下去陪他们吧!”
柳生一刀是信织丸手下的心腹大将,他的性命可比楚鸣重要多了,柳生一刀死了,可楚鸣还活着,信织丸又如何会让楚鸣独活。
楚鸣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满眼不信的看向信织丸,眼里充满惊恐的同时,还带了一股浓浓的绝望和后悔。
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他……就不该投靠这些倭人。在倭人眼里,他们只是炮灰,只是工具。想杀就杀!
刘松眼角抽搐的看着自己的弟子在眼前被信织丸斩杀,他心里虽然愤怒,却也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心里也涌起一股悲凉。
可惜,他现在没有回头路可走,从他投靠倭人开始,命运就跟这些倭人联系在一起了。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为什么要当这个华奸。
“来人……给我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信织丸,一定要这些华夏人付出代价……一定……”
信织丸将楚鸣的尸体扔开,他咆哮着对手下道。
手下的人领命而去,信织丸回头了座位上,眼里露出一股浓浓的恨意和不甘。
一旁的刘松看着此时随时都要暴走的信织丸,皱眉间,他连忙出声道:
“主公,看来,我们必须得用另一个计划了……只要我们往那甬城水源中投放毒粉,就算那些子弟军再厉害,一样会被瘟疫杀死……”
“那时,我们就算不是出力,也能够让他们死得干干净净,等到他们死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夺回甬城……”
他知道这个时候要是再不说一些让信织丸开心的话,他可能就要步自己弟子的后尘。
哪怕,他是信织丸依赖之人,是跟那些海盗沟通之人,可信织丸真要杀红了眼,只怕他也难逃一死。
信织丸听到刘松的话,眼里精光涌过,一股阴狠从中露出。
“好……那就这么办……反正这么长的时间我也等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马上派人去投毒……对了,在甬城周围的小城镇,也给我投毒,我要那一片全都成为死域。”
“另外,给我往内陆的地方也去投毒,最好是这毒漫延到整个华夏,让华夏人全都灭绝了。哈哈……到时,我看那江潮还怎么来对付我……”
信织丸发出一阵狂笑,眼神甚至有些疯狂。
一旁的刘松听到他的话,不由得一阵胆寒,眼里只剩下恐惧。
他们所谓的投毒,是一种瘟疫,这种瘟疫至死率极高,几乎达到九成以上,只要是染上了,几乎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而且,传染性极强,几乎能够在短短一天时间内,传遍一座城。这是信织丸手下的忍者研究出来的瘟疫之毒。
忍者有专门的克毒之药,可以免受感染。但是,华夏人却并没有这样的解药,如果,信织丸的计划得逞的话。
只怕,整个华夏可能要遭受巨大的灾难、
一开始信织丸本想用这样的瘟疫之毒的,但是,当时刘松阻止了。毕竟,如果瘟疫之毒漫延的话,整个华夏可能就没人了。
那他们夺下华夏,又有什么意义?!哪怕地盘再大,没有人发展。也是白搭。
他刚刚也只不过是怕信织丸在愤怒中,将他杀了,才将这个计策献了出来。
可哪想到,信织丸竟然疯狂到想要用这瘟疫之毒让华夏亡国灭种。信织丸的野心大不说,心里狠毒到如此地步。
华夏人的命在他眼里,怕是连草芥都不如。越想刘松越是后悔。可惜,他就算是后悔也没用。
信织丸手下的忍者,已经开始行动了,要不了多久,整个甬城,甚至是华夏可能都要在这场灾难中,直接死绝了。
就算是还有侥幸活下来的,估计可能也抵挡不住信织丸的大军了。
就在信织丸将手下的忍者派出去搞破坏的同时,另五路倭国人也终于赶到了山舟府这边。
当看到损失惨重,只剩下不到几万人的同胞时,信织丸满脸的错愕,也是满脸的愤怒,这更加坚定了他使用瘟疫之毒的计划了。
而此时的他加上会合过来的联军,兵力增加了一万多人,但是,他们整体的兵力,却是缩水了十几万人。
这时的信织丸,也从五路人马口中得知了他们的遭遇。本来准备夺下一座城市想要慢慢发展的。
可哪想到,城市夺下来之后,还没有捂热,转身就让人给反夺了回去,还让他们损失惨重。
信织丸现在已经开始担心云连城那边的井上彦了,但他跟井上彦许久都没有联系上了,只怕井上彦可能凶多吉少。
信织丸是越想越憋屈,他自从收服了沿海的海盗之后,本来发展得顺风顺水的。眼看着就要实现他的立邦梦了。
可哪想到,子弟军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