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瞬间就冲到了江潮面前,苏小小紧紧的抱住江潮,眼里泪水往下狂涌。
手上的力量也不自觉的重了几分。她好似生怕一松手,江潮就会消失一般。
东离月和宋宁雪、慕容芷晴也顾不了那么多,将江潮包围在中间,全都紧紧的将江潮抱住。
在不远处,苏嫣然也跑了出来,她满脸泪光的看着江潮和四女,眼里露出一股犹豫。
她也跟来了,但比起江潮跟四女来,她就没有那么放得开了。而且,她也不想打扰江潮跟四女相逢。
毕竟,在情感上,四女跟江潮的感情最深。她相对的就要差了许多。再者,心里的矜持,让她情感没有办法放得开。
但她对江潮的关心却也绝对不会少于苏小小四女。她走到近前,看着江潮,声音有些哽咽的问道:
“夫君,你没事吧……”
随着她的声音,四女也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江潮,她们趁着火把查看着江潮的情况。
而江潮则强忍着疼痛,露出一股强笑看向几女。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还说没事,你看背都染红了,全是血……痛吧……一定很痛……我……”苏小小发现了江潮背后的伤,眼里的泪水更急。
另四女也脸色大变的看着江潮,眼里泪光涌动。眼里全是心痛!
江潮看着五女的样子,连忙出声安慰她们。
他心里一阵庆幸,当时如果不是他当机立断,带着东离采冲进山林,再借助着山林的优势削弱了敌人的力量,并跟敌人周旋,他怕是坚持不到现在。
如果,当时他真的跟敌人硬碰硬,不仅自己会死,东离采跟宋小雅她们也会死。
他借着跟敌人周旋,并坚持到援兵的到来,这才能够化险为夷。在最后独对六十多人时,江潮也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
要不是援兵赶来,让敌人产生了退意,再加上他表现出来的实力将这些人惊到。估计,可能他还是会有危险。
毕竟,他面对的可是六十多名绿林高手,要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对他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五女在他的安慰下,情绪慢慢的平复下来,但她们还是对江潮充满了担忧。
就算是再次出发后,五女将江潮护在中间,六人骑马向前行去。东离采跟宋小雅则跟在了后面。
看着江潮被一众妻子包围着,那里没有她的位置,东离采心里一阵黯然。一旁的宋小雅情绪也有些低落。
不过,她们眼里的神色慢慢露出一股坚定。
这晚,因为天色太晚的原因,大家并没有回靠山村,而是去了靠近的安庆县城。
毕竟,安庆县城离得算是最近的,反正也不差这一晚。
等安庆县的主官为江潮等人安排住处后,五女加上东离采和宋小雅一直守在江潮身旁。硬是不肯离去。
安庆县城的主官看到此景,只能是无奈的为几女搬进了几张床。
其他人看到江潮被众女簇拥的样子,眼里全都是羡慕,能够有如此多娇妻担心。实在是让人羡慕不已啊。
一夜过去,江潮准备离开安庆县城,回到靠山村。
而负责安庆县城的子弟军主官跟子弟军驻军营长带来了他们连夜突审的结果。
从那些绿林高手嘴里,他们审出了惊人的消息。他们是郑世民请来的人,目的就是擒拿江潮驻地中的那些研究人才。
像研究农业的东离采,以及研究化学的江云等,以及研究物理的慕容明轩,甚至是下面的一些研究员,都成了这些人擒拿的对象。
他们也知道人才的重要性,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从江潮这里掳走人才。
只不过,江潮手下的人才都在靠山村,根本就没有出来过,而靠山村根本就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因此,他们找不到任何机会。倒是,东离采经常出入各地,给他们制造了机会。
这次就是来伏击东离采的。只是,没想到会碰上江潮。
江潮听到手下人的汇报,眼里瞬间涌现一股精光,眼里的杀意达到了极点。
他本不想随意的对周边的势力出手,反正,大家都先闷声发大财好了。将自己发展起来。
瀛洲府要不是需要一个沿海的势力,他也并不想出手的。对于郑世民,他也懒得去理会。
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欺到他的头上来,他浑身透出一股冰冷的气息。郑世民这家伙是时候要收拾了。
他回靠山村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将郑世民的大名府夺下来,将郑世民抹去。
反正,他跟郑安和郑世经一家子,也是时候去团聚了。要怪就怪这货不该来惹他。
回到靠山村后,江潮亲自去了那四名在农业基地那边,为他拖住敌人而牺牲的护卫家中。
四名护卫是因他而牺牲,他又岂能置之不理,他们的家人,江潮会照顾好的。
看到江潮的到来,四家人感动涕零,但也是充满了悲伤。看着四家人悲痛的模样,更加坚定了江潮灭郑世民之心。
当他再次回到家时,有护卫来报,慕容宫带着从京都来的一人赶到了这里。他皱了皱眉,眼里露出一股诧异。
他杀了皇帝之后,跟大赵应该已经是不死不休了,现在的新皇帝怕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吧。
这个时候派人来,又是什么意思?!不过,转头想想,江潮知道是为了什么了。
现在的京都正被女真族围困,城破怕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对方过来估计是想要向他求助了。
对于大赵皇室,江潮并没有任何好感,不管是旧皇宋喆,还是新皇宁构,都是昏庸之辈,这样的家伙又哪值得他辅佐。
更不要说,江潮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可并没有想过要辅佐哪位皇帝。他要的是改变整个世界。改变这封建制度。
皇权!是时候要被废除了!不过,既然对方来了,他倒是想要看看来人到底想干什么。
慕容宫带着一名中年赶到了江潮家的会客厅。江潮看到来人时,嘴角挂了丝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