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名夜郎族高级将领出声道。他们将自己的观点说了出来。东离鹰闻言,眼里露出一股思索之色。
他本身并不想展开围点打援这种战术,但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围点打援到是能够以最快速度消耗敌人有生兵力的最佳方法。
就算是不能将来援之敌全歼,绝对能够以子弟军装备的优势,还有战术的优势,打得敌人闻风丧胆。士气全无!
甚至还能够有效的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而现在大家面临的将是如何让常洲城的程宫向另外两城求援。
如果,只是两军对垒的话,哪怕程宫是八万大军,子弟军只有三万,却也能够轻松将之消灭。
现在关键问题就是程宫不出城,想要攻进城去,难度就有些大了。当然,也并不是不可能。
但要是攻入到了常洲城的话,想要围点打援的可能性又没有了。东离鹰看向在那争论不休的一众将领,眼神闪动间。他民轻咳了一声。
“各位,围点打援的战术的确可行,但是,对目前的形势来说,我觉得还是不用了。我们先夺下这常洲城,后续的战略计划,则是去攻扬城。我们如果夺下常洲之后,扬城绝对会成惊弓之鸟。”
“那时,不管我们是否围城四面还是几面。只要我们兵临城下,扬城绝对会求援。等到那时,我们再单苏城的援兵……”
东离鹰看向眼前的一众将领,神情间露出一股强烈的自信。
众将领闻言,眼带疑惑的看向东离鹰。眼前的常洲城可不比之前的卫城,想要夺下怕没有那么容易。
看到一众将领的神色,东离鹰脸上露出一股笑意指向沙盘上的常洲城道:“常洲城四座城门虽然坚固之极。还有护城河。以我军的兵力,要是强行攻城的话,绝对会损失惨重,哪怕有先进装备,也绝对攻不下来。”
“但是,我们不一定要强攻,只要将我们所围的三城城门打开,我军**,常洲城想不破都难。”
“可我们如何打开这四城城门,护城河阻挡了我们的去路,我们想要夺下城门,再放下吊桥,难度极大。以我们现在所拥有的热汽球,还做不到一次性投放三百人左右的兵力进入。”
“投放的兵力太少的话,又根本是去送死的。热汽球载兵的速度又慢,做不到在短时间内二次载兵。根本就不可能复制之前的第一卫城的战术。”
“是啊,我们现在面对的难题就是如何打开城门。可城门难开啊!”一众将领连忙出声道。
东离鹰闻言,神秘的笑了笑道:“各位,我们不能在城中突破,但是可以在城外突破啊,虽然,吊桥的控制机械部分在城内。可我们只要将城门炸开,顺便炸断吊桥上的铁链,你们说,城门会不开,吊桥会不下吗!”
随着东离鹰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一众将领神色微怔,眼里瞬间就露出一股狂喜之色。
东离鹰说得没错,无法进城去打开城门,那就在城门处用炸药炸开城门。
对于别人来说,面对着有护城河,又在城墙上有守兵的情况下,去到城门处炸开城门,根本就不可能。
不说十来米宽的护城河过不过得去,光是城墙上的那些兵士就能够将靠近的人射成筛子。
但子弟军有热汽球。想要靠近城门,实在是太简单了。
而且,子弟军也有制作炸药包的炸药。这是为了防止出现需要用炸药端掉的目标而准备的。如今正好用上了!
“妙啊,这个计策好……”
“对,这计不错,炸门的事,交给我……”
“不,交给我们……”
一众将领在那争抢着炸门的任务,东离鹰看了眼他们,摇了摇头,他轻咳了声,将争吵的众将惊醒。
“你们都别争了,炸门的任务虽然重,但是,别的任务同样重,我们可不仅仅是要攻入到常洲城,还要将常洲的有生力量,全部消灭。我们围三放一,可不仅仅是示弱于敌的,这放一是防止瀛洲军殊死一搏。”
“放的那一门,最后绝对会成为敌人逃跑的必逃之路,这个地方,绝对不能放松,我们就将常洲守军跟程宫,葬送在那一城门的门外!”
随着东离鹰最后的声音响起,一众将领心里涌起一股热血。大家看向东离鹰,静静等着他发号司令。
东离鹰连忙开始发布作战任务,除了三门驻扎的各五千人之外,另一万五千人,则让南明征悄悄的带往没有围城的东门,他们在东门外不远的地方设伏。
同时,也将敌人的后路堵死,这最后之敌,将在东门外被他们全歼!
很快,南明征就带着潜藏在外的那一万五千人赶往了东门。东离鹰并没有急着攻城,而是给了南明征足够时间建筑阵地。
等到一天时间过去,子弟军终于准备实施作战计划了。
而城墙上,程宫见子弟军并没有动静,他眼神一阵闪动,眼里充满了疑惑。他搞不明白,子弟军既然围城了,为什么就是不攻城呢!?
可不攻城的话,这样围城又有什么意义,难道是过来围城玩的?围了两天,连过来传个话的人都没有。
就在他疑惑间,他所在的西门处,有人走到了阵前,他手上拿着一个前大后小的圆管,这人对着圆管喊话道:
“常洲城的官军们听好了,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马上出城投降,还有机会活命,如果,等我军攻入到城中,那生死就由命了!”
这人的话音刚落,常洲城内,一众瀛洲军满脸的错愕,大家怔怔的看向喊话的那人,眼里充满了不信。
虽然,那神奇的圆管将说话的声音扩大了不知道多少倍,让大家都能够清晰可听。但是,这家伙还真敢说大话。
兵力不足,连攻城都不敢的子弟军,竟然让他们投降,这家伙是认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吧!
回过神来的程宫和手下的将领,以及一众瀛洲军发出一阵嘲讽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