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侧如同神兵天降的子弟军,陈仁瞬间就吓傻了,眼里充满了不信和震惊,这怎么可能。
不是说子弟军只有不到五千人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了这么多!这里最少有二万之众啊。
再加上前方防线那差不多一万多的样子,子弟军竟然有三万人,这特么的还怎么打!?心里涌起一股绝望的同时,陈仁转身就驭马想逃。
手下的近卫军则护着他就想要逃出包围圈。耶律青早在这时,已经逃得远远了。在平乐军对子弟军发起总攻时,他就跑了。
看着跑在前方很远处的耶律青,陈仁眼里充满了愤怒和杀意。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家伙呢。
现在倒好,这家伙先逃了,可他自己现在还不知道逃不逃得掉,前方的子弟军已经合围过来,想要逃跑,怕是不可能了!
可不管如何,陈仁都要逃出去,他可是平乐军的主帅。他要是被抓或者是被杀,平乐军那边还不知道靠谁来主持。
他奋力的拍马想要冲出包围圈,可惜,子弟军的速度比他更快,而且,火雷对着他这一只军队不停的轰击着。战马受惊之下,将陈仁给掀落马下。
大部分的战马甚至开始往回逃。那些近卫军看到此景,连忙迎上了子弟军。他们想要拖住子弟军,给陈仁逃跑的机会。
可他们这些近卫军在子弟军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一个照面之下,近卫军被斩杀了近半。
子弟军毫发无伤的冲了过来。陈仁看着冲来的子弟军,吓得趴伏在地。再也不敢动弹。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反抗的话,还有活命的机会,可要是反抗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
剩下的那些近卫军看到陈仁都投降了,他们也只能是选择投降。他们心涌起一股庆幸。
他们庆幸陈仁没有固执的反抗,不然,估计他们这些人全都要死在这里了。
另一边,看到陈仁投降,本来就没有什么抵抗意志的平乐军,全都选择了投降。只不过,此时的平乐军只剩下不到万人。
剩下的平乐军全都被斩杀了。
这一战,五万的平乐军,最后只剩下不到一万人。主帅陈仁被擒,剩下的将领也被擒拿了不少,还有不少的将领阵亡了。
耶律青因为见机得早,最后逃跑了,随着耶律青一起逃跑的,还有几名胆小的将领,以及一些散兵游勇。
很快,靠山村破平乐军六万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天下,平乐军主帅陈仁被抓的消息,也传遍了天下。
这是慕容芷晴让情报部门传出去的消息。这个消息传出去只花了几天的时间。虽然,一众天下人对此事报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但只要再过几天,他们自己的消息渠道收到真正的消息后,绝对会惊掉下巴。
与此同时,京城的郑安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快要气爆炸了,自己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平乐军。
竟然被江潮的子弟军一再击败,十几万大军,如今估计剩下十万可能都不到了。虽然,他们占据了大名府。
可若是其他势力想要介入进来,大名府只怕保不住。他的雄图霸业还如何实现?!
不过,他儿子郑世民倒是还掌控了十几万的边军,暂时皇帝也将他父子无可奈何。他们还有机会。
当然,这个机会则是将江潮给灭了,江潮和他的子弟军只要在,他想要称霸天下是不可能的。
而皇帝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傻在自己的御书房傻了半天。等他回过神来,眼里只剩下震惊。还有浓浓的犹豫。
他本想将江潮骗到京城,再找机会将江潮给弄死,可现在看来,想要弄死江潮,还得先想想自己能不能跟子弟军对抗。
哪怕,他是皇帝,拥有天下之军,可跟子弟军想比,还是差太远了。
更不要说,他拥有的天下之军,只是名义上的,真正的兵权,他可没有一个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因为他的昏庸无能,天下的兵权都旁落到各洲知洲手上了。甚至是边关之军,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成了郑安的心腹。
从他下圣旨召不回郑世民时,他就知道自己这个皇帝快要名存实亡了。
不仅江潮是他的肉中刺,现在各洲府也都是对他阴奉阳诿。就连一直视为心腹的郑安,也起了反心。
要不是忌惮郑世民领军在外,他现在将郑安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他如此信任郑安,却没想到被郑安当成傻子愚弄了。
他眼神涌动间,心里又有了计较。江潮要除,郑安也要除。只要除了这两位,他再慢慢的想办法收回各洲府的兵权。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江潮跟郑安狗咬狗,他好得渔人之利。甚至他更希望整个天下的反贼,都跟江潮做对。
他现在倒是期待其他势力对靠山村的围攻了,要是其他势力能够将靠山村攻下来,那江潮怕也就不足为惧了。
另一边,皇帝在期待着各路反贼对靠山村的围攻。而各路反贼这时也全集到了靠山村外的安宁县城。
此时的安宁县城并没有守军,甚至连安宁县的县令刘成之和县尉铁鹰也都开了安宁县。
他们将一个空城交给了各路反贼。当然,还有满城的那些百姓。
各路反贼齐集安宁县的县衙中,天下的反贼有七八路,光是这里就集了五路反贼。每一路反贼的兵力就有五万之众。
为首的则是方百佛的永乐军,然后就是元王暗地里成立的元霸军。还有就是另三路反贼的反贼军团。
二十五万大军全都驻扎在了这里,他们将靠山村的方向围住了。子弟军等于是被围困得根本就出不了安宁县。
能够跟靠山村来往的,只有是夜郎族了。暂时封锁下,五路反贼军团,在商议着如何对付子弟军。
他们想要二十五万大军,将子弟军和靠山村给灭了。
而他们想要的,则是靠山村中的那些武器技术。子弟军的战力无双和兵器的秘密,早就已经让他们生心了觊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