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出想法,叶清影负责实施就行。

“对,是我们财源广进。”叶清影闻言,脸上露出一股喜色。

江潮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件事决定跟她合作了。

至于如何合作的事,江潮交给了宋宁雪去跟叶清影谈。

叶清影心里有些失望,其实,她更愿意跟江潮谈,这样也能够跟江潮有更多的独处时间。

可惜,江潮明显似是不太想管事。

就在叶清影还想要再跟江潮讨论一下文胸的事时,一名家丁走了过来,他对江潮行了个礼道:

“江公子,大人回来了,想要请你过去一趟。”

江潮闻言,眼带了丝异样。他点头跟此人往慕容宫的书房而去。

来到书房,慕容宫已经归来,他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一旁站立的正是老五。

此时的老五看向江潮的目光,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敬畏。能以一已之力,将郑信等五名高手斩杀,江潮的强大让他忌惮。

“伯父,你找我有事吗?!”江潮看向慕容宫,问道。

慕容宫抬头看向江潮,点头走了出来,将江潮引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神色凝重。

“贤侄,伯父这次怕是遇到真正的难题了。这件事如果没有解决好,伯父怕就要被下狱查办,甚至还要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江潮闻言,皱眉看向慕容宫,眼带询问。

“伯父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慕容宫闻言,看了眼江潮,他张口道:“夏收在即,朝庭的税银也到了交付之时,就在三天前,我们派出的人手将税银送往京都,可在……”

慕容宫对江潮讲述了发生了什么事。

江潮也听出了个大概。

洲府负责向各地征收税银,最后,再由洲府一起运往京城。

虽然,这算是夏收之税,但一般夏收之税都是提前送往京城的。

今天的税收按照惯例由洲府军押送,这次本该是属于黄城的北营押送,但黄城却在接管税银之后的第二天,直接将转运的事甩给了东营。

当时慕容宫就感觉有问题,他因此亲自去查看过税银,所有税银都是按箱查验的。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可就在东营昨天押送税银离开洲府没多久,就遭遇了白莲教的袭击,税银也被抢走了。

最让他们奇怪的是,税银被抢之时,银箱突然就爆炸了。三百万两的税银在爆炸过后,就不见了踪影。

这三百万两是宁洲府上缴的夏收税银,一旦找不回来,作为知洲的慕容宫,将第一个被追责。

丢官罢职是小,搞不好,还有可能会被满门抄斩。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就算是银箱爆炸,可银子不可能会炸得找不到啊。

他就算是知道是黄城搞了鬼,但他就是不知道黄城是如何搞鬼的,税银又到底上哪去了?

江潮闻言,眼神异样,他问向慕容宫道:“伯父,银箱是否碰水了?!”

他的话让慕容宫满脸的震惊,眼带不信的看向江潮道:“贤侄如何知道银箱碰水了?!”

震惊过后,他不敢隐瞒。连忙急声道:

“东营军士将银两刚押出洲府没多远,就在北宁县被白莲教的匪徒袭击,诡异的是,那些匪徒并没有将银箱抢走,而是将银箱推入旁边的河道,然后,就发生了爆炸。”

“后来,我让人搜索了河道,一两银子都没有搜索到。我到现在都在奇怪,那帮匪徒人数并不多,就算是能够抢走银子,但运走才是大问题。他们倒是并不像是来抢银子的,更像是来搞破坏的。”

“那些匪徒趁着银子爆炸之时,全都一窝蜂的逃了。”

江潮闻言,脸上露出一股了然,他嘴角微勾道:“伯父,府库的守库兵士现在还是东营的人吗!?”

“暂时还是,不过,今天晚上就会换防了。由黄城的北营接管。怎么了?!贤侄,这跟税银丢失有关系吗?!”

慕容宫不明白江潮话里的意思。连忙出声问道。

江潮闻言,神秘的笑了笑道:“伯父我们现在去府库看看,这件事过后,伯父或者能将北营也掌控了。”

慕容宫闻言,脸上露出一股错愕,税银的事还没有解决呢,可江潮现在告诉他,竟然还能够掌控北营,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老五闻言,不屑的撇了撇嘴,感觉江潮在这吹牛皮。

北营岂是说掌控就掌控的?!真要是能够轻松掌控,他家大人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如果,江潮还是想用掌控西营的办法去掌控北营的话,搞不好会直接将慕容宫给搭进去。

比起郑信来,黄城可是更难解决。郑信这还有一个郑世经的口供,以及西营抓的那些郑安手下的口供为证。

可黄城这边,用什么借口将他拿下?!说他造反?!首先元王这边就不会让他如愿。

慕容也很是怀疑,但他决定相信江潮,点头间,他带着江潮跟老五就出门了。

一行三人策马来到了府库所在地,这是一片巨大的仓库之地,位于洲府南城区,其中有许多的仓库。

这当中有军械,有粮食、以及各种物资。税银本来是单独存放在一个仓库中的。

把守府库的军兵是三天一换,因为西营已经被合并的原因,本来轮三班的值守,则换成了两班。

府库中值守的官兵有百人,为首的伍长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壮汉。

他见慕容宫亲自过来,连忙迎了上来。

“大人,你怎么来了?!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要换岗了。”伍长连忙对慕容宫道。

慕容宫闻言,对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看向江潮。

江潮扫视着周围的地形,他走向前方放税银的库房。慕容宫连忙跟了上去。

那名伍长不解的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但他看知洲都要看江潮的脸色行事,一时间也不敢造次。

库房中,此时已经搬空,除了地上曾经放过箱子的痕迹之外,倒是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这样空旷的仓库,倒是没有办法藏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