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宋宁雪闻言,轻喃着点了点头,她紧抱着江潮,就是舍不得撒手,似是怕一撒手,江潮就会消失在她眼前一般。
这让江潮更是尴尬,一旁的众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别向一旁。
宋小雅看到此景,连忙轻咳几声,算是提醒自家郡主要注意形象。
宋宁雪听到咳声,连忙从失态中清醒过来,她身形后退,将江潮松了开来,脸在火把下,羞得通红。
“江大哥,你让小雅叫我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宋宁雪连忙转移话题。
江潮闻言,脸色顿时慎重了起来。他看向宋宁雪道:“宁雪,宁洲的知洲是你姨夫,对吗!?”
之前,江潮曾听过宋宁雪说过,他的姨夫是宁洲洲府的知洲。是洲府最大的地方官。
这位姨夫是她母亲亲姐的丈夫,是老靖国公的二公子,现任靖国公的弟弟。
在朝庭的地位,并不弱于镇国公。对于宋宁雪的这位姨夫,江潮稍有耳闻,公正廉明,是一个好官。
这件事要是能够找上这位知洲,倒是可以解决。
现在问题是,江潮并不知道对方跟镇国公之间是否有联系,万一,这位知洲跟镇国公都有勾结。
那他这样送上门去,可能是送羊入虎口。
“嗯,我姨夫正是知洲,姨娘前几天还派人过来,想让我过去住几天。我芷晴表姐想我了。”
宋宁雪虽然不知道江潮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她点了点头回道。
“那你陪我去一趟洲府,顺便,也算是去探探亲。”江潮对宋宁雪点了点头。
宋宁雪闻言,眼里虽有诧异,但是,她并没有多问,而是柔顺的点了点头。
江潮转身看向宋小雅道:“小雅,你带小山他们连夜赶往靠山村,将他们交给林斌。西丰明也先带过去看好了。千万不要让他出什么状况,等到时,我会通知你怎么做的。”
说到这,他看向夜郎族的东离山和东离鹰他们。
“兄弟们,我这边暂时有事要处理,你们就先去我的老家,在那,你们先编入到林斌的队伍中,大家要是信得过我,就在那好好的跟随林斌训练,我保证,你们会获益不浅。另外,顺便帮我看好西丰明。等到我这边的事安排妥当了,我再来找大家。”
他跟宋宁雪前往洲府前途未卜,实在是不方便带着夜郎族的众人。他也不能将大家丢下不管。
目前,靠山村倒是他们最好的去处。正好,可以让他们好好学习一下靠山村的军事训练科目。
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江潮准备在夜郎族也推行。到时,夜郎族战士的训练,就可以交给东离山他们了。
“江兄弟,我们……”东离鹰眼里露出一股不放心,他们出来的任务是保护江潮。
现在却被江潮送走,他们怕是不好回去跟东离月和夜郎族的其他人交代。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暂时遇到的事,也不好带上你们。目前,只能是委屈你们在靠山村待一段时间了。到时,我肯定不会忘了大家的。”
江潮拍了拍东离鹰的肩。又看向其他夜郎族的人。
众人闻言,只好点了点头。他们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而且,江潮的实力,其实也不需要他们保护。
说起来,他们过来也算是给江潮跑腿的,江潮现在既然不方便带着他们,他们跟着也没有意义。
宋小雅本想跟江潮一起的,但她张了张嘴,却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江潮有事的时候,她当然不可能给江潮添麻烦,她能帮江潮做什么,就尽全力去做。
既然江潮需要她去靠山村,她就去靠山村。
“小雅,靠山村那边,你帮着小小一点,小小和小草,就托付给你了。”江潮神情认真的看向宋小雅。
宋宁雪既然准备跟他一起去洲府,那靠山村那边也不能少人。他必须得让人守着靠山村。
虽然,靠山村的秘密还没有被人发现。可谁能担保哪一天,靠山村的秘密不会暴露呢!?
不过,只要他不在众目睽睽下进去靠山村,估计也没有什么人会有兴趣去调查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而靠山村除了一些采购的人外出之外,其他人几乎都是处在封闭中。倒也减少了靠山村被发现的危险。
“嗯!公子,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照看好她们的,也会做好你交代的事。”宋小雅乖巧的对江潮点了点头。
安排好众人,江潮让宋小雅带着夜郎族的众人和江云一起前往了靠山村。
等着宋小雅带着大家骑马离开,原地只剩下江潮跟宋宁雪,还有她带来的两名女护卫。
“走吧,我们去洲府,有什么话,我们路上说。”江潮对宋宁雪点了点头,他胯坐上马。伸手去拉宋宁雪。
宋宁雪有些羞涩的看了眼江潮,将手递了过去。在江潮拉她的时候,她轻跃上马。
另一边,两名女护卫也同乘一骑。郡主府的马并不多。大部分的马留给了宋小雅和夜郎族的众人。
只留下两匹马给江潮四人。
不过,四人乘两匹马也足够了。
从安宁县到洲府,徒步要七八天时间,骑马的话,日夜兼程下,应该不到一天一夜差不多可以赶到。
但马匹怕是会受不了。
江潮准备去洲府刺探一下情报。如果,知洲值得信任,他就会将西丰明,以及镇国公谋反的证据交给对方。
有知洲的支持,就算是无法将镇国公扳倒,但是,他绝对能够从镇国公布下的这个套中脱困而出。
有知洲的承认,还有谁敢说江潮没有完成夜郎族归化之事?!再给他扣里通外族的罪名,还得问问知洲同不同意。
这一切前提,得是这位知洲没有跟镇国公勾结,又愿意为自己出头。
现在江潮能做的,就是以宋宁雪侍从的身份,进入到镇国公府中。这样,他才有机会查证知洲是否跟镇国公有勾结。
江潮不敢赌,因此,他每行一件事,都得经过深思熟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