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血泪之后,永璂立马就回到了坤宁宫,却看见皇后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红红的,俨然是已经哭过的痕迹,见到永璂出现,不顾皇后的仪态,把永璂紧紧的抱在怀里“怎么回事,为什么皇上会说你病重,永璂,告诉皇额娘,你有事么?”?
“皇额娘,永璂没事,只是皇阿玛发现有人要下毒谋害儿臣,所以便让我假装病重,引蛇出洞,知道皇额娘会担心儿臣,所以便偷偷的跑出来”永璂拍了拍皇后的后背,解释道。这样的感情,谁不想拥有。?
“谁!”皇后拍了拍桌子,“谁的胆子这么大!”永璂给容嬷嬷使了个眼色,容嬷嬷便带着下人都退了下去。?
“好了,现在告诉额娘,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你”皇后温柔的看着永璂,一想到有人要害她的孩子,她就恨不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她只是个挂名皇后,可是在这后宫之中,要弄死一个人也不是件难事。?
“皇额娘,下药的是令妃”永璂的语气里充满杀意,看着皇后担心的面孔,温柔一笑,“但是皇额娘,不用担心,皇阿玛也知道了”?
“可是他知道了还封她为令妃”皇后急急的说到,永璂安抚的拍了拍她,“皇额娘,封她为妃,只是个幌子,她以后可能会慢慢的晋封,后宫已经不太平了,过段时间还会选秀女,在这时间里,需要借助令妃来平衡后宫”?
“皇额娘,皇阿玛他不是傻子,虽然他曾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可是儿臣信他”永璂笑着说,皇后有些发愣的看着他,这个孩子是她的永璂么,似乎一夜之间突然长大,变得好陌生。然后,皇后有些慌乱的抱住永璂,“额娘不管他要怎样,只要不伤害到你就好”无论怎样,都是她的孩子。?
永璂在她的怀里笑得温柔,不再充满算计,干净得纯粹,母亲,你给不了的,我不稀罕。身后尾随而来的夏隐看到这一幕也悄然离去。?
“额娘放心,没人伤得了我的”永璂安慰道,让皇后慢慢的镇定下来,她的孩子如此的优秀,谁能伤得了他?永璂看着皇后,趁她一个不注意,惑魅了她的心神,让她把血泪吞了下去。?
“容嬷嬷”永璂站起身,容嬷嬷推开门,慢慢的走到了永琪的旁边。?
“容嬷嬷,额娘累了,服侍她安寝吧”永璂吩咐道,容嬷嬷却是诧异着,不过想到皇后刚才哭了那么久又担心了那么久,想必也是累极,现在看到十二阿哥没事,也就安心了。?
“对了”永璂似乎想起了什么,“上次那个白吟霜怎么样了?”?
“回十二阿哥,那个奴才,发现了她背后有梅花烙的印记”容嬷嬷说道,看样子那奴才的身世并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平常人家,哪会有人要在背上刻一个梅花烙的印子。听容嬷嬷这么说,永璂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似乎白吟霜是被人抱回去养的,并非亲生。也就是说,那个梅花烙有可能是亲生父母烙上去的。?
“容嬷嬷,把她的烙印毁了吧”永璂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最近延禧宫怕是人手不够了,你就让白吟霜去帮忙吧,顺便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仙子般的令妃娘娘”永璂非常好奇,倘若令妃知道了白吟霜的心思,会怎么对待她呢?宽宏大量的帮助她,还是,打入无边地狱呢??
还没等皇后醒来,永璂便已经离去了,因为永璂发现有时候皇后也是一个相当敏锐的人,如若他守在旁边,皇后肯定会认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永璂只能在她醒来之前离开,血泪已经和她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就算是檀香继续使用也不怕了。?
乾隆正在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发现有人正慢慢的靠近他,叹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因为得到乾隆的允许,私底下可以不用那么多礼节,所以永璂便没有立马就给他请安,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只是安静的站在乾隆的旁边。?
“皇后怎样了?”不知道隔了多久,乾隆终于开口问道。?
“皇额娘已无碍”永璂淡淡的说着,但语气里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高兴,乾隆一听也放心下来,总算没有白跑一趟。?
永璂就这样看着乾隆,发现他似乎有些落寞,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发现无话可说,好像,有什么在改变。?
乾隆似乎是在静静思量,但是心里却有什么压抑不住,“永璂,现在无事,陪皇阿玛下一盘吧”永璂点点头,似乎,乾隆的状态有点不太对劲。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发生什么事了吗?碰巧有宫女献茶,永璂闲着没事拿起来抿了一口,乾隆看着他,“可尝出什么滋味?”?
这下永璂真的有点苦恼了,“永璂愚笨,尝不出什么味道”出乎意料之外的,乾隆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下棋。“皇后既然已经无碍,可打算查凶手了?”乾隆边下边问,永璂看了他一眼。?
“皇阿玛不是已经知道了么?”如果不知道,又何必去那么大费周章?怕是不想让她死得那么痛快吧??
“那么果然就是她了”乾隆淡淡一笑,却笑得有些残酷,开始只是有点怀疑,毕竟后宫之中,最有可能下手的就是她了。但是也有点不确定,毕竟以前是那么的…善良。果然,难怪别人说皇宫是吃人的,不是吃人,怕是吃心吧。那么他以前到底,是养了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朕只是可惜,现在她还不能死”乾隆下了一子,堵住了永璂的去路,笑得有些得意,“她在后宫待的时间不短,皇后权力交给她的时候,正好让她培养了后宫势力,如今时间一长,这些势力盘根错节”?
永璂有些了然,就算没有这次皇额娘的事件,令妃也必死无疑,妄想控制后宫,如此胆大妄为之事,或是说,如果无脑之事,只有那包衣奴才也做得出,看不清时事,出了事,怕也没人敢保她,没背景没身份,是靠什么走到现在??
“皇阿玛,下棋的时候不要分心”永璂也得意一笑,赢了他一子,乾隆一愣,随即又喃喃道,“这轻视敌人,果然会让自己无路可退啊”?
“所以说,有时候,丧心病狂的女人更不可以小瞧了”?
“朕,从来没有小瞧过她们”乾隆说着,因为他,不曾瞧过她们,何来小瞧之说??
永璂继续下着,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上,很像他。果然是身为帝王,只可惜,是人类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