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撤退哪里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光是打开其他三扇城门跑出去就需要花上不少时间,没等他们跑出去,萧言就已经领着人杀到城墙下,将攻打的城门开启,城外的神武军和燕云军当即便潮水一样欢呼着涌了进来,将所到之处的女真人悉数砍杀。

跟有神武铁骑和影卫骑马朝着其他三座城门赶过去,对女真士卒围追堵截,大部分女真士卒全被堵在了城门的出口,只有耶律青云带着寥寥几千人狼狈出逃。

被堵住的那些女真士卒遭遇神武军和燕云军一拥而上,连主将都失去的他们哪里还有什么作战的勇气,带着无比的绝望原地等死。

待到城池内所有女真士卒都死光后,轮到了当地女真平民。

这些亲眼目睹自己军队吃了败仗、新一代女真皇帝狼狈出逃的女真平民们各自缩在自己屋子里,偷偷窥视着萧言部队的一举一动。

也不乏一些胆子大些的官员,为保证自己的利益和安全,不情不愿的领着家丁将自家财物和粮食带上一部分去见萧言。

看到这些女真官员脸上无比虚伪的恭维笑容,萧言也同样笑着走了过去。

“你们是来献礼的?可我看你们也没带着多大的诚意啊,毕竟你们女真人一直居高临下盛气凌人,根本想不到会有一天被无能的雍人反攻过来踩在脚下吧?”

萧言面前的女真官员一愣,眼中的一丝高傲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噗通一声对着萧言跪下:“大将军这是哪里话,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大将军能打入城池完全是大将军的本事,我也不过是特来投诚接待各位将士,只希望将来能给我有个照应,除此之外的事情,我想都不敢想啊。”

萧言笑而不语,猛然抽刀将这女真官员斩首,而后看向了其他聚集于此的女真官员。

这些女真官员一个个屏气敛神,低垂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而萧言不闻不问,走上前去将女真官员接连斩首。

巨大的恐惧下,当即便有女真官员遭受不住,连忙道:“还请大将军饶命,还请大将军饶命,我一时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我这就将我的家财和院子全都交出来,不会给自己留一分一毫,还请萧将军放我一马?”

“呵呵,你说放过你我就放过你?这是你们该受到的报应。”冷哼一声的萧言接着便高喝一声,“韩丹韩鼎!”

“末将在!”

“末将在!”

“传令下去,神武军将士和燕云军将士都不必再有所克制,这城池是我们的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对女真人客气,他们之前是怎么对我们的,我们就怎么对他们。”

“是!”

命令传达后,整座城池当即便乱成了一团,神武军士卒和燕云军士卒再无之前的铁律,一个个疯子般在城内各处撒野。

有人冲入女真平民的宅子大肆砍杀后抢夺财物,有人当街掳获女真女子肆意侮辱,更有人追着一群女真平民大肆砍杀。

一时间,整座城池到处都充斥着哀嚎声、啼哭声、求饶声和咒骂声,变成了真正的人间地狱。

一名跪在地上的女真官员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来,对着萧言怒道:“你这魔头真是疯了,我知道你们恨我们女真,但也没必要对平民下如此毒手吧?我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你们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就不怕下地狱吗?”

萧言嗤笑出声:“我们禽兽不如?呵呵,最先禽兽不如的是你们!别忘了,是谁最先侵略别人的家乡,是谁最先屠戮别人的子民!我只不过是把你们女真人施加给我们雍人身上的罪孽全部如数奉还而已,这是你们女真人一手促就的共业,也应该让你们所有女真人来担!

你说我会下地狱?我可不怕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只知道女真一日不除,我大雍边境一日难安!”

话音落下,当即便有十几名狂热的神武军士卒奔过来,将这名女真官员连带着其他女真人,悉数砍成了十几块。

花了足足三天时间,这城池血流成河、浮尸遍野,将城内财物抢掠一空后,萧言让人在城内放了一把火,在整座城市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萧言领着人一路挺进女真更深处的腹地。

连续两个月时间下来,萧言一口气摧毁了女真五座城池,距离女真皇宫的距离越来越近。

耶律青云这段时间也没闲着,硬是花费极大精力聚集了三十万女真大军,二十万万步卒和五万骑兵一同在天泉路驻扎。

天泉路是女真境内少有的环境优美之地,临靠着女真境内唯一一座大型瀑布,瀑布水流经过的区域树木高大野草丛生,不时会有一些野花,天泉路不光是一道划分女真疆土南北的边界线,更是往北内陆极其重要的取水地。

萧言的行动已经让女真内部全体恐慌,就算女真内部再怎么分化严重,这个节骨眼也跟着耶律青云一条心,他们要将萧言的部队拦截在天泉路之外,一旦萧言的部队顺着天泉路进入女真境内北方,那么整个北方也将会变得动**不安,女真权贵们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耶律青云驻扎下没过几天,就见萧言领着的部队潮水一般涌向天泉路,在瀑布下的对岸驻扎下来。

大型瀑布的水顺着河道涌下后,至少有几十米深,是天然的沟壑,耶律青云自觉有这一处天堑作为屏障,对抗萧言的部队要轻松许多,但经过上次的教训,他并不敢放松警惕,每日都有女真骑兵在河道岸边巡逻,只要萧言一部有所情况,立刻便会对耶律青云汇报。

只是女真骑兵实在低估了萧言神武铁骑和影卫之中的神射手,双方隔着百米长的河道展开对射,反倒是熟悉地形的女真骑兵吃了大亏,接连被射杀几百人,搞得女真骑兵再不敢轻易靠近河道边缘,拉开距离查看着对岸萧言部队的一举一动。

萧言可压根没闲着,借助地势,让士卒们接连砍伐周围的树木制作木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