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美人江山 7 俺是他姑奶奶
沐千寻心中忽然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猥琐的抬起头,神秘的一问:“国师大人,要不再泡个花瓣澡吧!”
夜钟离看着她那有色的亮亮的眼睛,凉凉的道:“怎么,公主不怕长针眼么?”
千寻揣着明白装糊涂:“国师身上长针了吗,还会当暗器嗖嗖的发射?”
夜钟离又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清莹倒是差点摔倒,国师越是不说话的时候越是危险,这公主还要光明正大的申请看?
千寻也知道分寸,闭嘴不言,要不然小命真没了。脑中自动幻出这厮洗澡时的绝对令人喷血的场景,一时不察,鼻子果真淌下了热乎乎的**,慌忙扭过头捂住了鼻子,妈的,定力太差了,只不过想了一下,就这样的效果,要是真看见了,自己还不得晕过去!
夜钟离看她慌乱的样子,背对着她,知道她没有想什么好事,脸直接黑了!要是知道她脑中把他洗澡的样子过滤了一遍,肯定一怒之下把她杀了。
千寻处理好自己的鼻子,掐媚的道:“那个国师,你老人家好了没有。”
夜钟离不屑的给了她一个好了的眼神,凉凉的道:“明天早起!否则…”
“否则,打我三十大板,我知道了,一定早起。”千寻为表决心,抢先说道。
夜钟离没有在说话,这是她自己不让他说完,要是她没有起来,这事情的发展可不能在怪他了。
第二天,千寻还是很早就起来了,确切的说是被吵醒的,据说府上来了贵客,大家都起来去迎客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很突兀,她不想醒来都不行!
她翻来覆去的又在**折腾了一会,天已经微亮,外面也安静下来,看样子贵客安顿好了,她也揉揉朦胧的眼睛,打开了房门。
晕晕乎乎的走到国师的门口,清莹恭敬地站在门口,国师已经神清气爽的收拾妥当,要去上早朝了!
千寻看他一身黑衣,锦袍玉带,长身玉立,还带着刚沐浴完没有散去的玉兰的香气,如那天际耀眼的夺目光辉,肆意狂傲的霸气,俯视一切的掌控,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千寻觉得这人的确有问鼎江山的能力和资本。
“国师大人,好早啊!”
夜钟离哼了一声:“你倒是赶得挺巧!”
又嫌弃的看她还没有整理好的褶皱的衣衫,蓬乱的头发,甚至没有清理的干净的眼屎,不悦的道:“和车夫坐在前头。”
千寻本来也没有指望他会好好的对待自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小声地问清莹:“国师这是要去哪里?”
“这个时辰自然去上早朝啊!”清莹对这个公主不知道这个,也不再觉得奇怪。
“那为什么带上我呢?”她脑子还没有开始运转。
“昨天皇上问起你,说几天不见,想你了,让国师带你进宫!”
“啊。”这么说,夜钟离昨天这是故意的洗脚,让她给他做牛做马来着,因为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那昨天他没有说完的话就是这个,她还以为他要打她三十大板!
看刚才他那样子,根本没有等她的意思,那要是自己今天不是因为被吵醒了,很可能就错过了回宫的机会,这人真是居心叵测!
睚眦必报的小人,看你以后,可别落在本公主的手中,哼!
和车夫坐在一起并没有影响她要回宫的好心情,她反而比较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坐着,而不是窝在轿子里。
心情一高兴,自觉的哼起了歌曲,像是小声地哼着调子,后来觉得这样唱的太压抑,干脆大声地唱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咳咳。”声音起的有点高,不太好唱了。
“停。”轿子里传出夜钟离暴怒的冷冽的声音。
千寻的唱歌本事本来就不咋地,这一首民歌对人唱歌的条件要求又比较高,一首欢庆的歌被她唱的不三不四,最后一点高音还没有上去,就被夜钟离打断。
她停下来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夜钟离的发怒,而是她发现路旁的人们看见国师的轿子,都恭敬地站立一旁,好像在膜拜心目中伟大的天神,看样子,这厮有几把刷子,不光把大臣们哄得团团转,就连民众也甘愿臣服。
可是听到这不太好听的歌,又有些古怪的看着她,可能觉得伟大的国师轿子上怎么做了个抽风的女人!
千寻从袖口里掏啊掏,想掏出一张手绢来着,但是没有,只好撕了裙摆,蒙在脸上,起码不能让人认出来她是刚回宫的公主,她到无所谓,关键是她父皇的脸面,她得帮忙给他留着,也好不辜负他对她的父女之情。
夜钟离似乎有顺风眼,一道冷冷的嘲讽的声线传来:“公主也知道丢人了?”
“我怕什么,又没人认识我,大家只认识国师的轿子而已。”言下之意就是丢的也是你国师的人,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千寻幸灾乐祸的想着夜钟离的脸有多黑!可是她似乎高兴的有些早了,毕竟皇宫还没有到。
“夜魅,把她给我丢出去!”夜钟离冷冷的道。
“等等,我…。”后面的话还没有出口,千寻就以抛物线的形式被仍了出去,她动用了一下真气,才不至于被摔的骨折,但是真气没有掌握好,最后是趔趄一下,坐在了地上。
“靠,还真扔啊!”千寻忍不住爆了粗口,脑子好像清明了一点,咬牙切齿了一番,又把夜钟离的奶奶的爷爷的奶奶给骂了一遍,心中一动,嘿嘿的笑了笑。
她把脸上的蒙着的布一把扯下,顶在头上,往脖子上一系,把袖子往上一卷,两手往袖口里一抄,活像从农村里来的美娇娘。
她一把拽住经过的一辆马车:“大哥,你知道夜钟离的府在哪里么,俺是他家乡的姑奶奶。”
千寻操着一口东北话,大大咧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