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汐看着这一幕,内心实打实的不舒服。
她只当自己想多了,祈砚舟只是尽地主之谊罢了,和莫追樰本身并没什么事。
作为祈砚舟的家人,对他信任一些是再基础不过的事情。
等送完莫追樰,祈砚舟还专门回来一趟。
他的手温柔落在念锦汐脸上,却一直被念锦汐打趣:“你要是看上更年轻漂亮的,会不要我吗?”
祈砚舟赶忙强势揽念锦汐入怀:“谁有你漂亮。”
“怎么,雪寒症又犯了?”念锦汐**嘴角,抱着祈砚舟的手放空,显然对其不太放心。
在她心里,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看见个美女都走不动道,恨不得扑上去。
“没有,我雪寒症好得差不多了。”祈砚舟生怕念锦汐不开心,安抚着念锦汐。
“锦汐,我祈砚舟心里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能感觉到念锦汐芥蒂其他女人的存在,一时竟有些喜悦,原来锦汐还会为他吃醋。
“说好,我可不惯着你。”念锦汐转过身。
她薄薄的背影满是坚定,如果祈砚舟要真走祈景奕的老道。
她不可能因为一个巧哥儿为他委曲求全。
该走还是得走。
祈砚舟却道:“我惯着你,我心里全是你。”
为让念锦汐放心,所有照顾莫追樰的活儿祈砚舟一点都没参与,全部假手给下人。
这都一天过去,莫追樰还没醒来。
祈砚舟不免有些紧张,好歹对方是自己的义妹。
还那么年轻,不能走得那么早。
趁着念锦汐在忙,祈砚舟还是放不下莫追樰,前去看望自己良久未曾见面的义妹。
只见莫追樰睡眼朦胧,卧在榻上一动不动。
本想确认无事,祈砚舟就直接离去,未料到下一刻莫追樰竟睁开眼睛,二人对视。
“哥哥……”莫追樰眸光发亮。
祈砚舟维持基本的礼仪,进退不得卡着。
莫追樰想从**下去,一个踱步差点摔下,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下个床都费劲。
见对方差点跌倒,祈砚舟赶忙过来救莫追樰。
这一跌,巧不巧的跌入祈砚舟怀里。
祈砚舟赶紧把人放在**,背过身去不言。
“砚舟,你是嫌我太丑了。”莫追樰委屈扒着祈砚舟衣角,拽得祈砚舟不自在。
他想着莫追樰只是感激他罢了,对他并没非分之想。
凭借莫追樰的姿色,想找个王爷当小妾绰绰有余,没必要赖着祈砚舟这个有夫之妇不放。
左右都是当小妾,不如给地位更高的人当。
他能感觉到,莫追樰一见到祈砚舟人来,不由自主起身看向祈砚舟,仅仅是对视便让莫追樰脸红心跳。
“可以了。”祈砚舟警告。
他就尽地主之谊去看望莫追樰,关心莫追樰的身体。
心里把莫追樰当成妹妹。
莫追樰显然是被祈砚舟吓到,一只手直接停留在半空中,上不是,下也不是。
突地,莫追樰一个气急攻心发作人倒下不起。
人都出事了,祈砚舟再碍于礼仪就显得不人道,赶忙侧过身去将莫追樰抱起。
先探了一下莫追樰的呼吸,见人还活着便放下心来。
他刚想放开手,却被莫追樰紧紧搂住:“哥哥,你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妹妹的是嘛?”
“合着你是装的?”祈砚舟被莫追樰骚操作搞蒙。
这女孩子,不学点好的,就知道搞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简直是跟闹着玩般。
“不装怎么拿下你。”莫追樰意有所指。
见祈砚舟没啥反应,莫追樰诚恳:“哥哥,其实我从小就喜欢你,既然你对我也有意思,不如就娶了我?”
“不可能。”祈砚舟严词拒绝。
莫追樰只当是对方在跟他玩情趣:“哥哥,你心里有我的,不要骗自己。”
祈砚舟满脸疑惑,他关心一下她就变成喜欢她。
这脑回路多少有点奇葩。
就算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陌生人,他也会基于人道主义来关心对方。
做人的基本原则罢了,和感情无关。
祈砚舟回想起义母的话,在他走之前好似说过,要他一定要好好照顾莫追樰
养育之恩大过天,他不可能因为这份恩德去求娶莫追樰。
莫追樰见祈砚舟没反应,她有些急躁。
“哥哥,是不是因为嫂子?”莫追樰想起念锦汐。
祈砚舟仍旧坚持:“和她没关系,我们不可能。”
“早就听说哥哥很爱嫂嫂,愿意为嫂嫂出生入死,我也想被哥哥义无反顾爱着。”莫追樰刮着祈砚舟的衣袖。
寻常男人,早就被莫追樰刮得心痒痒。
可祈砚舟却毫无感觉,他身子僵硬,甚至没由来一股厌恶冲上心头。
二人此时抱在一起,距离缩减到只有一本书的厚度。
莫追樰的呼吸还打在祈砚舟脸颊上,轻轻的柔柔的,祈砚舟只要心一松动就想起念锦汐。
不能,他不能被蛊惑。
祈砚舟拼命的从莫追樰的追求中解脱出来。
莫追樰却只是笑笑,反而得寸进尺:“哥哥,你承认吧,你心里一直都有我。”
祈砚舟僵持着,莫追樰直接亲上去。
只是碰了一下嘴唇,祈砚舟头脑嗡了一下,这一幕恰好落入念锦汐的眼底。
念锦汐怔愣在原地,捂着自己的口鼻。
她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
一股失望油然而生,说好的跟莫追樰保持距离,现在却背着她去见莫追樰。
俩人还亲上了。
这一桩桩下来,足以压得念锦汐喘不开气。
她直接跑开,脚步声引起祈砚舟注意。
“走开!”祈砚舟甩开莫追樰。
祈砚舟很想追上去,莫追樰却紧紧框住他。
两条腿盘到祈砚舟身上,他要是身上刮着个莫追樰追过去,指不定误会更大。
思来想去,祈砚舟只得留在原地。
这一切的动作,却被莫追樰当成回应自己的示好。
“哥哥,求求你了,接受追樰吧。”莫追樰就差给祈砚舟下跪。
祈砚舟狠狠地掰开莫追樰的腿,不留一丝情面。
痛得莫追樰嘶了一声,还是扒着不放。
“再说一遍,我们不可能。”祈砚舟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