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儿子三皇子,能不能上位就看你的了。”

淑妃贴紧禹王,可劲勾他的心。

却见禹王迟迟起不来。

他脸上的笑在一瞬间凝结,忘了自己已经是半个残废。

都是祁砚舟干的好事!毁了他下半身。

皇上被这幕逗笑,偷偷匿去。

祁砚舟稳固好皇上这边的事情,回到山洞中。

他打了一堆念锦汐爱吃的东西,却见念锦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忧心忡忡关心念锦汐。

“我没事。”念锦汐笑了笑。

忽地,她宽衣解带,祁砚舟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

“你雪寒症没事吧,我帮你解。”念锦汐脱得只剩里衣时,祁砚舟以为念锦汐要朝他献媚。

谁料,念锦汐直接捧上一碗奶汁。

她早就挤好的。

紧接着她换上简单的衣服,准备出去救人。

“你去哪?”祁砚舟一饮而尽奶汁。

喝完他还舔舐嘴唇,不自觉露出一丝魅惑感。

“哪?”念锦汐挑起他下巴。

当然是去救家人,她自己在牢里都生死一线,怎敢放爹娘花菱在牢里受苦。

念锦汐说清后,祁砚舟不让。

他甚至强行抱住念锦汐,任由念锦汐怎么捶打她,纹丝不动。

就在此刻……

一条毒蛇打破二人僵持,蹿出来,一会儿咬这一会儿咬那,蹿到祁砚舟身前被祁砚舟避开,突地咬上念锦汐脚趾。

她认识这毒蛇,咬死过不少人。

它是十里八乡里最毒的蛇,害人不浅。

刚脱离死人关没多久,念锦汐又踏入另一个死人关。

她无语了。

“都怪你,我当时走了就没这事了。”念锦汐疲惫不堪。

“好,是我的错。”祁砚舟也头疼。

他不可能放念锦汐一个人去冒险,牢房重地念锦汐闯进去都困难,还想作威作福救一伙人出来,痴人说梦。

眼下蛇毒为重,祁砚舟手上没有解药。

他突地吮吸念锦汐被咬的脚趾。

“你在干什么?”念锦汐被祁砚舟的举动吓到。

嘴唇触碰脚趾的温热,动融她的心坎。

她在一点一点对祁砚舟放下戒备。

“把蛇毒吸掉。”祁砚舟还拿了个绳子将脚趾头给绷住,避免血液循环下蛇毒入侵五脏六腑。

念锦汐摇摇头:“没用的,给我准备后事吧。”

“不!”祁砚舟不舍。

祁砚舟打定主意,抽身离去:“我去救你家人了。”

念锦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想想真好,她都快死了,祁砚舟还在帮她完成执念。

她的父母还有花菱。

都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割舍不去。

一天过去,念锦汐感觉自己快死了。

好似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在叫自己名字。

好冷好冷。

她身子骨快散架了,身体仿佛幻化成天上的水蒸气和云,马上消失在此了。

就在她感觉半死不活后,一个怀抱搂住她。

她用仅存的力气问:“我爹娘呢?”

活在这世上,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爹娘了。

她这个不孝女,活着也没为爹娘做什么事,还处处牵连爹娘,扰爹娘的好日子。

至于巧哥儿……

如果说出那个秘密,会有人照顾她。

花菱呢,想嫁人就给她许配个好人家,她对嫁人没兴趣就扶持她做她喜欢的事情。

“别!”祁砚舟担心念锦汐。

他看向花菱,花菱会悟拼命地割血,还在旁边哭着。

“小姐,奴婢一定会救你的,别走!”

一碗血下肚,念锦汐好些了,只不过没完全好,仍旧虚脱无力的躺在石板上。

花菱马上割第二碗,直至花菱自己都没力气。

她只希望,小姐能安全。

满是腥味的血被念锦汐一口饮下,她感觉身心舒畅不少,不再是闷闷的了。

念锦汐站起来,看向只剩一口气的花菱。

“砚舟,快点把蛇宰了,给我们花菱补补身体。”念锦汐瞥见那条被关起来的小蛇。

“好嘞!”祁砚舟马上去宰蛇。

很快一碗香喷喷的蛇肉汤端出来,给花菱滋补身体,花菱自己都快吃不下。

念夫人念老爷看女儿绝处逢生,很是感动。

“爹娘,家里的宅子都被封了,连外头都不放过。”念锦汐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着。

“没事,娘还在外头买了一所。”念夫人奉劝念锦汐放心。

紧接着,念锦汐把事情源头相告。

这一切都起于念玉落,她处处找念锦汐麻烦,连死了的儿子也要被她当成筹码。

念老爷沉默,都怪他当年一个不小心在外留了种。

引来如今的麻烦。

如果没有念玉落,这一切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爹对不起你。”念老爷抹泪。

“都过去了。”念锦汐想着安置好爹娘,再处理自己的事情。

等爹娘一走,祁砚舟突地强硬抱住念锦汐。

“你在干嘛?”念锦汐被吓到。

她躲避无门,被祁砚舟牢牢困在怀里。

“说,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祁砚舟总感觉自己和念锦汐还有另一段缘分。

好似在个暴雨倾盆的晚间。

梨香近在咫尺,念锦汐好似被蛊惑,却仍旧摇头矢口否认。

“锦汐,你早知道了是嘛?”祁砚舟覆上念锦汐的嘴唇,二人口齿相撞喘不过气。

“不是……”念锦汐想狡辩,压根说不出。

“啊!”忽地一个声音打破俩人暧昧。

念锦汐赶忙抽身离开,谁料竟是巧哥儿。

巧哥儿还上前,认认真真的叫了一声祁砚舟:“爹爹~”

“你在叫什么?”念锦汐坐不住。

“爹呀,爹都告诉我了,那个坏人才不是我爹,这个才是。”巧哥儿单纯得很。

“认贼作父!”念锦汐在旁说风凉话。

才一岁不到的孩童,奶声奶气的叫着祁砚舟爹。

在祁砚舟施加的压力下,念锦汐只得承认,国公府的那个夜晚和他发生过关系,那晚上之后她怀上巧哥儿。

祁景奕,只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和景奕成婚多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祁砚舟有些好笑的揽入念锦汐:“我枪法那么准的嘛,才一晚就中了。”

不正经的话惹念锦汐羞得想找洞钻进去。

她锤上祁砚舟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