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我可以向你提出一个要求吗?”
念锦汐心里头那点小心思快藏不住。
清尘一点回应都不给,还没等念锦汐反应,他把女人交给一帮人马后匆匆离去。
紧接着,清尘将另一个婚礼上的念玉落给拉回禹王的轿子里。
念玉落有些稀里糊涂的换回轿子,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满脸笑容准备好成为禹王妃。
而念锦汐更是莫名,怎么又回来了。
她伴随着锣鼓喧天声,走入婚姻的殿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声下,有一双温热的手紧紧牵着念锦汐,而念锦汐却在有意无意的逃避。
俩人完成最后一步,念锦汐拖着进洞房。
盖头一掀,念锦汐多希望在面前的是清尘,幻想的清尘一破灭变成祁砚舟。
“娘子……”
祁砚舟将念锦汐抱入怀中。
他似是感觉到念锦汐不情不愿,忽地将念锦汐冷不丁压在身下,冷漠看着她。
“锦汐,就不能对我笑一笑嘛?”祁砚舟索求。
念锦汐一声不吭,用沉默对抗。
一丝醋意在祁砚舟脸上浮现,雪雪寒症发作,他用强硬的动作扒开念锦汐衣服。
他扑在念锦汐身上索求解毒的温热奶水。
吸食过后的祁砚舟,精气神都充足不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却在看见念锦汐的泪后戛然而止。
“哭什么?”
祁砚舟声音嘶哑。
他已经忍很久了,都想好春宵一刻怎么过,谁料对方压根不给他面子,频繁甩脸色。
“砚舟,我有句话想对你说,趁现在没发生,我们退婚!”念锦汐摊开。
“呵……”祁砚舟嘴角勾起冷笑。
什么都没发生,意思是想摆脱自己是嘛?
“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原封不动退还给你,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依旧是朋友。”念锦汐安抚道。
“锦汐,别急,我们马上就会发生!”
祁砚舟掰开她的两腿,用尽全身力气压上去,哭声不觉入耳,祁砚舟皱皱眉。
“算了。”祁砚舟有些不忍。
他放开念锦汐,独自一人到大堂上落座,全然不理会念锦汐提出放她走的要求。
念锦汐睡去,祁砚舟才敢到床前。
他一直觉得对念锦汐的感情是利用,好像在什么时候,这份“利用”突然变质。
“怎么办,锦汐。”祁砚舟呢喃。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不能走。”
“我该用什么办法留住你,锦汐。”
念锦汐熟睡着,全然不知道外头的事情。
而另一边,念玉落如愿嫁入禹王府,却见禹王迟迟不出来和她拜堂,念玉落颇感疑惑。
“禹王哪去了?”念玉落向四周看去。
“念小姐,别急,我们禹王有要事在身,马上就来了。”婆子好声好气说着。
这都多久了,往常是七八点就拜的堂,现在拖到了不晓得几点。
念玉落心急如焚,却依旧耐心等着。
下一刻,终于等到禹王垮着个脸前来,完成一套程序后将念玉落拖到**。
“王爷,婚都结了,你想对妾身做什么,妾身都随你。”念玉落娇笑。
“随本王是嘛。”禹王反问。
念玉落连连点头,她准备好和禹王共赴**了。
像上次那样,在**翻来覆去起起伏伏,或者去野外讨刺激,无人之地寻欢作乐,都可以。
禹王拽人过来就直接上了,上完不满意拿着鞭子抽她,可怜的念玉落被打得莫名其妙。
“王爷,是不是妾身做错什么?”念玉落不解。
巨大的爽感在禹王脑门席卷,他还在做着手下的事情,对念玉落的话充耳不闻。
仿佛念玉落只是一个工具,而不是人。
这一晚上,念玉落从欣喜到惊讶转变为伤心愁容,被打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光用禹王自己的手还不够,不知道禹王收集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借用外部的工具和念玉落发生一次又一次关系。
禹王还有一些很恶心的癖好,需要念玉落配合。
俩人从晚上做到大清早,禹王好似一点都不累,手上的动作反而越发娴熟。
“王爷,轻一点,妾身也会痛的。”
念玉落渴求对方能关心她的需求,却见对方依旧心狠手辣,将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
“你痛什么?”禹王耻笑。
她能感觉到禹王心底有一股火气,如数发泄。
“王爷可是生锦汐姐姐的气?”念玉落试探性问道:“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比你好就行。”禹王毫不给她面子。
联想这一整天种种事情念玉落豁然开朗。
原来,换轿的事情可能是禹王安排的,禹王没娶到念锦汐恼羞成怒,拿她出气。
“王爷……快说,你对那个贱女人没感觉。”念玉落祈求安慰。
禹王却不以为然:“本王好似和你说过,早有娶她的想法,将你们姐妹俩一起纳入,她做大你做小。”
幻想破灭,念玉落忽地伤心欲绝。
“安静点,这里不是你老家,本王可不会纵容你,再吵下去本王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受。”禹王只觉得满脑子闹哄哄的。
“王爷,怎么连你满脑子都是那个贱女人。”
“没听到本王的话?”禹王生气。
念玉落甚至还顶起嘴来,下一刻就被禹王打发去猪圈,让她和猪待个几天。
她在禹王府过了几天生不如死的日子,天天和猪为伴,甚至还在和脏兮兮的猪抢吃的,每天过得不像人也不像鬼。
等到回门前天,禹王才放她出来。
“准备好,明天去见你家人。”
念玉落哭哭啼啼:“妾身不去,没有家人,他们都是嫡姐的家人,和妾身有什么关系?”
“不去是嘛!”禹王听不得忤逆的话。
禹王将洗干净的念玉落拖到**,看着她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都是自己的杰作。
“王爷,妾身知错了。”念玉落服软。
禹王的手段,念玉落已经领略过一遍,可不敢接第二次了,她会生不如死的。
“说!你现在是谁的?”禹王重复着那天的手段。
念玉落麻木不仁:“妾身是禹王的,永远是禹王府的一部分,以禹王为尊的女人。”
“你再闹下去,连人都当不成了。”禹王威胁。
顿时念玉落就害怕得又慌又乱,脸上的表情差点崩了,却还是隐忍着情绪点头称是。
“说你是禹王的狗!”禹王嗤笑。
念玉落赶紧表露:“嗯嗯,妾身是禹王衷心的狗。”
“狗应该怎么做?你做一个。”禹王掐着念玉落的脖子,强制性令她俯首称臣。
念玉落卡着脖子发出几声狗叫,还小心翼翼的端茶倒水。
念玉落极力的讨好,取悦了禹王。
这一次禹王没有再为难她,而是让她取上好的疥疮膏药,把身上表面的伤给治了。
念玉落头上的痕迹,腿脚上的,胳膊肘上的,可以说的上遍体鳞伤。
念玉落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一股伤心没由来浮现,之前只觉得禹王府是天堂,没想到是另一个地狱。
还不如念府呢,念府只会在吃食上克扣一点,至少不会做太离谱的事情。
在那她只是不如嫡姐,在这里连人都不是。
她像是禹王的宠物,禹王一开心,就赏她点东西,不开心就冲着她拳打脚踢百般凌辱。
禹王叫她做什么,她也不敢不从。
一旦反对了,禹王会加倍的折辱念玉落。
无声中,一滴眼泪从念玉落的眼角滑落,砸在地上却不起波澜。
她后悔了。
“早知道把禹王让给嫡姐念锦汐,现在便宜给念锦汐这个贱人!”
念玉落不仅仅只有后悔,她还有崩溃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