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追樰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就能让花菱跟念锦汐决裂,也可以让念锦汐不开心一阵子。

房梁下,花菱的身体躁动不安,仍旧强逼着自己冷静。

“遭了,我们中计了。”

祈砚舟很快发觉这是什么事情,有人故意设计的一切。

祈砚舟早就是过来人,不可能不知道花菱这副模样意味着什么。

“姑爷,你快出去,这里我一个人待着。”

花菱赶忙撵人。

她害怕自己会因为祈砚舟在这做出格的事情。

于是她冲向门口,连续尝试十几回开门,却都无疾而终,门好似被人反锁了。

祈砚舟也是,不得不在屋子里找个角落坐着。

特别是对方还是花菱的姑爷,是花菱尊敬的存在,她压根不可能对祈砚舟生出什么奇怪的想法。

可最近花菱却跟着了魔一样,不仅有动情的念头,连想和他合欢的都有。

她感觉自己是中邪了。

好渴好渴!她隐忍得脸上都快扭曲变形。

渴望着有个男人从上到下将她**一番,那个男人最好是……祈砚舟。

花菱感觉身躯不停颤抖,她额头分泌大量热汗,小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熟透水蜜桃。

花菱衣裳凌乱起来,咬着唇瓣,她努力克制着自己。

可是一切都太难,花菱感觉无比痛苦。

不行!

花菱赶忙把祈砚舟三个字甩出去。

是谁都不可能是祈砚舟。

如果在这的是别的男人,可能花菱就直接扑过去,管他呢先好上一顿再说。

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考虑,不过是嫁不出去。

大不了她花菱就一辈子伺候念锦汐去。

她就要陪在念锦汐身边,哼!

可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姑爷,念锦汐要是知道身边最亲近两个人好了,她该有多伤心。

花菱自己感觉如果跟姑爷睡了,其实跟畜牲没什么区别。

巨大的心里压力,会伴随着花菱的一生。

某天梦中清醒,她都觉得这个事情太过于可耻,比吃了苍蝇还恶心的事情。

不能,她千万别让可能成为现实。

压迫感一下来,花菱赶忙从痛苦中抽身。

她太想要了,太想要了。

一气之下花菱索性咬了自己的舌头。

清醒自己脑子,花菱迫使自己从难受里抽出来。

她还往浴室里走,吓得祈砚舟以为她马上要给自己献身了,赶忙祈砚舟躲起来。

谁料,花菱扑向浴室冰冷的水桶中。

冷冷的感觉凉透了花菱从上到下都醒来。

她脑中幻觉里的男人终于不是祈砚舟了,而是一个陪她很久的男生,数十年的时光俩人共同走过。

在某天,他突然烟消云散不见了。

他离开的那天,花菱多少次求对方留下来,却都无疾而终,见他走得坚决她就不勉强。

无人在意,花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哭了好久。

那个男人才是她真正喜欢的。

帮过花菱很多,一路上都相互扶持对方。

不是祈砚舟,绝对不是他!

花菱一想到那个狠心离开的男人,就收不住脸上的难受。

欲念却依旧没平复下来,花菱可劲咬着舌头。

血腥味从花菱的嘴里漫开,总算她不再渴求着欲望,内心恢复了一丝平静。

伴随平静而来的,却是巨大的悲伤。

坏男人!不要她一个人走了,都是他的错。

一夜过去,念锦汐大早推开房门,看到的全是七零八落的一幕。

祁砚舟倒在一侧,而花菱浴室里躲着。

衣服却都是穿戴整齐没啥异样。

两个人都好似忍得面色都拧在一块。

特别是花菱,这浴桶都被血给染红了,她嘴角也流着血。

念锦汐被吓到,赶紧把花菱从水里救出来。

可怜的花菱被一路送到大夫那,经过望闻问切确定她被下了毒,而且是春奴酒。

喝下去了花菱便会神志不清,极其渴望和男人发生关系。

祁砚舟也是,被下了相同的东西。

他们俩都是因为喝下一口水,而导致之后的事情发生。

“小姐,对不起。”花菱后悔自己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简直是悔得脚底发麻。

要是自己不吃,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不是你的问题。”念锦汐心疼花菱。

这个傻丫鬟,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了,也不和祈砚舟欢好,果然一直都站在自己身边。

可怜的花菱都高烧不退,现在一摸头烫得有点可怕。

念锦汐温柔看向花菱,赶紧把她抱入自己的怀中。

祈砚舟都在一旁有点吃醋了。

自己喜欢的女人,干嘛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那么好。

“是谁做的!”花菱生气。

她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扒出来大打一顿。

“傻丫鬟,我查出来了,这些就都交给我。”念锦汐突地自己面上表情变得冷峻。

是她对这个女人太好了,容许她一次又一次在她头上拉屎,作威作福。

念锦汐找莫追樰一路,她打定主意,要把莫追樰给驱逐出去。

无论以什么方式。

这恶心的女人从什么地方来的就从什么地方回去算了。

回她的边关老巢去,柳氏接受不了就一起回去。

念锦汐好不容易找到莫追樰,刚想控诉对方,就见莫追樰大大方方的走到她面前。

“好久不见,嫂嫂。”莫追樰打了个招呼。

念锦汐生气:“是好久不见,你这些日子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莫追樰!”

莫追樰神色微拧,很快恢复冷静。

她气定神闲笑了笑,权当念锦汐在耍小孩子脾气。

“这句话你配说?”莫追樰淡漠。

念锦汐没想到莫追樰现在居然敢这么横:“我告诉你,你从哪来的就从哪去。”

她今天就是要把莫追樰给撵走。

这个害人不浅的狗登西,最好一辈子别出现在她和祈砚舟面前。

平常闹闹她也就忍了,这次太过分。

“谁敢?”一句威严的声音下来,惹得念锦汐看过去。

未料到,对方居然是皇上。

“臣妾没想到镇国将军的夫人那么凶。”莫追樰娇滴滴搭着话。

她当时顺手救了个人,没想到对方是皇上。

这下好了,她成了贵人。

皇上对她娇宠备至,不亚于当年的淑妃。

念锦汐这下脑里浮现两个字,完了。

天,一切和她相反的预期背道而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