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鬼上身还是梦游?

彰灵指着“壮飞”大声地问:“你不是壮飞!你是谁!?”彰灵此时也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勇气。就在这个时候,壮飞却一下子倒于地上,昏迷不醒人事。

彰灵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从壮飞的身上有黑影窜了出来。彰灵的心是忐忑不安的。舍友们看着壮飞,说:“壮飞这是怎么了?刚才好像发狂似的,现在一下子又昏了过去?”

看到壮飞睡得很香,众人叹了口气,阿成先出声:“把这只猪抬回他的猪窝处!”合力把壮飞抱到了他的床铺上,然后无话各自躺回自己的床铺睡觉了。

“不要多管闲事!”冷冷的声音!一个面目全非,异常难看的“壮飞”那双血红血红的眼睛紧瞪着彰灵,那双眼睛是赤色的,赤得如墨!眼睛从目眶中突出来,就有如眼珠仿佛要蹦出来一般,目眶中的无数条血丝无力地连着眼珠。

“啊!啊!”彰灵大叫着,一拱而起,被惊醒的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要多管闲事!”冷冷的几个字刻进了他的心里。他对刚才的一幕是心有余悸。

“曾经有过因为出现怪事后而转学的学生同一个宿舍的学生,因此而发了疯,每天都是一副活于恐惧之中的样子,就连去到市里最好的精神病院,最好的医生来医治还是一点效用都没有!”

彰灵的脑海里跳出了佳明说过的这一段话,彰灵心惊万分:“难不成我们宿舍的会有人发疯吗?我会不会是要发疯的人之一啊?”彰灵越想越觉害怕。

华仔来到彰灵的跟前,问:“怎么了?做恶梦了?被吓醒了?”彰灵注视着华仔问:“你觉不觉得壮飞很奇怪啊?”华仔连连点头,说:“是啊!奇怪极了!壮飞昨晚恐怖极了!那时的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现在我一回想就毛骨悚然,后怕万分!”

彰灵看了看,从宿舍门口一直传到上面壮飞床铺的泥路,壮飞还是一身的泥,他还是睡得只猪一样!以前的他只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都能感觉得到,比谁都要醒得早,醒得快!可是现在……实在是太怪了!

这段时间彰灵真的很烦,因为发生在花圃还有壮飞的身上太多怪事了,最为重要的是曼香对他不理,不管他怎么样,她都不理自己!彰灵只好等段时间,曼香气消了,再找她。在此期间,彰灵决定要将花圃之事给弄个水落石出!

彰灵主意打定便找宿舍的人来商量了,便把他所知道的怪事一并全都说给他们听,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对策。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各抒己见的时候,明晖先讲了一个故事:“有一对医学院的情侣到医院里实习时,他们所看守的太平间的尸体经常被谁给咬过。有一次,那对大学生情侣守在太平间里想要探出个真相。当男生说要去上个厕所走后没有多久,女生发现有一黑影像僵尸般行走,吓得晕了过去。不久之后,她醒来见到自己的恋人关心地站在自己身边便将这件事对自己的恋人说了。”

明晖说到这的时候,阿成打断了,提出疑问:“我说明晖,这和壮飞能扯上关系吗?”

明晖说:“你们先听我说完再说啊!”彰灵也说了:“就是!听听明晖说说看吧!对这个故事我很感兴趣!”其他的舍友也点头称是。

于是,明晖便继续地说下去:“第二次守在太平间的时候,女生害怕了,便回去了,就只留下男生独守。可第二天早上还是发现太平间里的尸体有被咬过的痕迹。又到了次日的晚上,男人决定守在太平间而女方则守在门外。”

“女人守了好久觉得不放心,便进去,可刚一到门口的时候,却见到一个阴影,像是一个人在行走,嘴里似乎还在叼着一块肉状物体。”

“女人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后面的那个阴影鬼蜮般追击而来。跑啊跑的,累了喘口气,看看后面没有追上来,松了口气。女生还在喘气的时候,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走来,徇目望去,见是自己的恋人,正背对着自己,在缓慢地走着。”

“女生见到自己的恋人,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便跑到他的背后轻轻地拍了他一下,叫了一声,声音颇大,没有想到反而把恋人给吓倒,定睛一看……”

明晖说到这停住了,故意卖下关子。彰灵和阿成等不满了,催道:“不要停下来!继续说下去啊!”“嘻嘻!”明晖得意地一笑,然后说:“好吧!见到你们这么急的情况下,我就继续把故事说完。”

明晖继续说:“恐惧的女生见到了自己的恋人便想上前找个依靠,于是在恋人的背后拍了一下,并且声音颇大地呼叫,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恋人吓得倒于地上,脸渐渐地变成紫色,口吐白沫死了!嘴里还叼着腐肉。后来尸检得出的结果是梦游的人受不了刺激,心脏承受不住,被大声地叫喊以及用力地拍肩膀,自然是受惊过度去世了!”

彰灵有所感悟地说:“照明晖你的说法,我们不能太刺激梦游的壮飞?应该是慢慢地呼唤他,直到他醒过来为止?”

明晖点头称是:“恩!为防万一嘛,我们还得小心一点,慢慢呼唤壮飞!而且做好最坏的打算!”彰灵颔首:“好吧!今晚就这么办!”

华仔埋怨:“明晖,你把事情说得怎么有些恐怖起来了!”明晖作出一副无奈状:“我也没办法!可梦游的人真的不能大声地惊吓他,这是事实啊!”

晚上,月光很暗,黑得伸手不见手指,如墨一般。风剧烈地吹动着,树害怕地摇晃着,身躯随时都会被折断。

“呼!呼!”一阵强烈的冷风透过宿舍的空隙钻了进来,当刺骨寒风刮到壮飞的床铺时,不消一刻钟,壮飞猛地坐了起来,他双眼还是闭着的,甚至于他还打着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