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刘二标这才赶忙点头。
重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起身换上了一副充满威严的微笑,看向宴会众人。
“诸位,今日多谢诸位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刘某的宴会,当然了,这次宴会也是极其的重要……”
“想必大家也都已经听说了,会长一家前几日忽然全部遭遇不测,一命呜呼了,可是国不可一日无主,万贯商会也同样不能没有一个领头人……”
“所以,刘某就想借此机会,推选出一个新会长,来领导商会运转……”
说着,他环视了一眼在场众人,继续道,“其实大家应该也清楚,我刘某人这么些年来兢兢业业,为商会创造了巨大的价值……”
“我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一步步爬到副会长这个位置上来的,这些诸位想必也有目共睹……”
“只要我今天能再进一步,我刘某人承诺,日后必定不会亏待了大家。”
说完,刘二标一口将杯中酒喝干净,放下酒杯,“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我反对!”
宴会角落里,一个原先受过老会长恩惠的镖头忽然站起身来,一脸的愤恨神色。
听到这声反对,
刘二标眉头微微一皱,一个眼神示意。
那投反对票的镖头身边忽然窜出来一个扈从,直接就是一刀从背后将其贯穿。
鲜血泼洒出来,顷刻间染红了酒席。
这场变故,顿时让在场所有东家都开始慌乱了起来,有人尖叫出声,有人甚至已经起身准备逃离。
可就在这个时候,刘二标忽然大声开口,“都给我坐下!”
这一声大喊就仿佛下了一道指令一般,门外呼啦啦冲进来一帮子提刀扈从,眼神凶狠的将整个议事大厅给围了结结实实。
大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宴会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惊悚了起来。
所有东家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面对那些明晃晃的刀兵,众人惊恐之余,也只能是纷纷重新坐回位子,不敢再有任何的意见。
见场面被彻底控制下来之后,刘二标那略有些肥胖的脸上这才重新浮现笑容。
“刚才,或许是我刘某人问得不够清楚,我重新问一遍!”
“我刘二标做这个万贯商会的会长,谁赞成,谁反对?”
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有了刚才那位镖头的前车之鉴,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应答,全都低着脑袋,瑟
瑟发抖。
安静了许久之后,刘二标这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大家都不说话,那就是没有人反对了,既然如此,刘某人我就恭敬不如……”
“我反对!”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顿时都被吓了一跳,心想是哪位英雄这般的悍不畏死,敢在这个时候忤逆刘副会长。
刘二标也是眉头一皱,心想看来还是自己下手轻了,竟然还有刺头敢冒出来。
“轰!”
可还不等他找到反对之人到底是谁,一声巨响传来,彻底打乱了议事厅里的局面。
中门炸裂,一个门外站岗的扈从被直接扔了进来,狠狠的砸在了刘二标所在的那张席桌上。
“谁!”
刘二标顿时是气急败坏,今天可是他最为重要的日子,比他娶二十三房小妾还重要,竟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捣乱。
那两名六品修士也是眉头一皱,缓缓站起了身子,一脸的阴狠神色。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向着中门的方向看去。
等到看清楚站在那的人之后,刘二标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狠厉的笑容,“寒山月,原来是你,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回来!”
站在中门之外的赫然
便是寒山月,而她身后的秦远一行人自然是被刘二标给直接忽略了。
此时的寒山月一脸愤怒的神情,她手中长剑指向厅内的刘副会长。
“刘二标,你丧尽天良,暗害了老会长一家老小,今日竟然还有脸站在这里说要继任会长之职,简直卑鄙无耻!”
闻言,刘二标似乎也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如今他身后站着两位六品修士,这种实力横扫边城不在话下。
况且这边城治安本就混乱,要不然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商会镖头。
衙门口那边他早就打点好了关系,否则也不敢这么大手大脚的肆意杀人。
“寒山月,你和那老东西的关系还真是不浅,他到死都还在惦记着你,而你,竟然不惜拼着这条命来给他报仇!”
说着,刘二标目光下移,在寒山月那双超群脱俗的长腿上狠狠的刮了一眼,舔了舔自己的厚嘴唇子。
“要不这样,你从了我,等我爽完了,我把你和那老东西埋一起怎么样?”
寒山月双眼布满了血丝,冷冷道,“刘二标,少废话,你儿子已经被我砍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听到他这话,刘二标眼神顿时一滞,愤
怒的情绪瞬间冲上脑门。
他知道,寒山月这个时候没必要骗他,那就说明自己宝贝儿子可能真的已经遇害了。
“给我宰了她!”刘副会长扯着嗓子发出了一声咆哮。
一时之间,议事厅内所有的提刀扈从纷纷扬起手中的兵刃,叫嚣着向寒山月招呼了上去。
看着那汹涌而来的扈从们,寒山月握紧了手中长剑,神情紧绷到了极点。
她虽然是八品,可这些个扈从里边也有不少好手,这么一哄而上,她未必能够占据上风。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寒山月转头一看,是一脸微笑的忽律美人。
“姑娘你让一下,这是我的活儿……”
说着,这位神庙己字位将一脸懵逼的寒山月推到了一边,抬脚迈过了门槛,一脸从容的迎向了那些凶狠的扈从。
下一刻,只看到忽律美人抬手捏了一个剑指,周身气息一震,率先扑杀而来的几名扈从直接被震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四周墙壁之上,吐血不止。
见此一幕,刘二标等人顿时心头一跳,那两名六品修士也不免微微蹙了蹙眉头,很显然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