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如没有被南宫四少爷真的给摔在地上,而是一个就地打滚,之后站了起来。

宛清如拍拍身上的泥土,朝着南宫四少爷看了一眼后,气定神韵的开始往某个臭男人的方向走去。

想要置身事外?

哼,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夫君,你就站在那里看着你娘子被人欺负吗?”宛清如委委屈屈的走到君焱墨的面前,伸出肉嘟嘟有着小酒窝的手,拉了拉君焱墨的衣袖。

“哦?”君焱墨拖长了声音,“是谁欺负我家小娘子的?”

紧随着,君焱墨的视线也往宛清如的背后看去,那位南宫四少爷的爪牙,已经屁颠屁颠的跟过来了。

“喂,你就是这个小母鸡仔子的夫君?”来人头一昂,语气特别的吊炸天,手指都快要直到君焱墨的脸上了。

“是,又怎么样?”

“不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君焱墨淡淡的视线落在那根手指上,接着只听到一阵痛呼,一根类似于手指头的东西被斩断落在了地上。

“啊……我的手指头。”那个爪牙痛呼着趴在地上,去捡那被斩断的手指头,整个人完全处于在了一种疯癫状态。

“这是你的手指头?”宛清如踩在那根断指上面,绸缎面的千层底鞋,踩着断指前后磨搓了几下。

本就不好看的粗手指头,经过与地面的磨搓,已经变得血肉模糊,见到森森白骨。

“娘子,脏!”君焱墨阴沉不定的声音,俯在宛清如的耳边。

宛清如微微侧开身体,躲开了耳朵的侵袭。

“那你就帮我擦呗!”宛清如说的理所当然,把脚翘起来,鞋底上赫然已经有了一滩血,还有点碾碎的肉沫子。

“遵命,我的小娘子。”君焱墨掏出手帕,认认真真的帮宛清如的鞋底擦起来。

一大一小,一俊美似仙似妖,一个清丽可爱,即便年纪还小,可是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让很多人觉得登对。

一间靠的近的酒肆二楼,临窗的位置,两个样貌不凡的男子,一个手持扇子,一个手握玉萧,两个人此刻都斜靠在窗户旁,看着楼下街道上发生的那一幕,都觉得趣味极了。

“玉兄,你说这南宫四少爷,这次是不是踢到铁板了?”手持扇子的男子,嘴角勾着一抹风华绝代的笑容,对着面前握着玉萧的男子说道。

“连寒少爷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显然这位玉兄不会傻乎乎的去应承寒少爷的话。

寒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只怕这庸城里,知道南宫四少爷的为人,也就知道寒少爷的为人了。

一个是纨绔,欺善怕恶。

一个是花花公子,游走于百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两个是截然不同的人,却在庸城出了名。

“说,哪只手碰我家小娘子的?”君焱墨处理完宛清如鞋底的赃物后,就抱着宛清如朝南宫四少爷走去。

“哪只手碰的?”南宫四少爷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嗤声连连。

“我两只手都碰了,你能奈我何?”南宫四少爷把一双手在君焱墨的面前舞了舞,“难道你也要像刚才那样,把我的一双手都砍掉吗?”

南宫四少爷根本就不信邪,在庸城谁敢动他一根毫毛呢?他南宫家可是庸城的一把手,这京城那边,都要给他们南宫家面子呢。

“我不会砍掉你的手,我只会让你一双手跟没有一样。”君焱墨清冷的脸上,吐出残忍的字眼。

而紧随着,如同君焱墨说的那样,在南宫四少爷没有察觉的时候,那双还在舞动的手,跟失去了力量的支撑一样,垂落在了南宫四少爷的身侧。

“你……我……我的手,你到底把我的手怎么了?”南宫四少爷的脸上慌张像乌云一样聚集而来,不管他怎么使力,那垂落在身侧的手,就跟完全废了一样,没有任何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