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地魂的悲惨现状,鬼夫大叔,我不约,五度言情

唉,不过在心里想想,觉得这真心没什么,不就是小小的吵了一架吗,至于这么崇拜我吗,原主是有多懦弱啊,我只是小小的逞了一下威风而已吗。

不过为毛我心里还是很自豪呢,这难道就是人的劣根性,总是喜欢被崇拜。

管它呢,反正现在心情很爽,也就不生气了,看什么都很顺眼,拉着便宜小妹的手,让她挑她喜欢的菜,并告诉她,回家我会给她做一顿好吃的,这让小妹再次激动了起来。

回想了一下,原来原主在两年前病重后,就再也没动手做过饭,做饭的事一直包在走读照顾她的小妹身上,这样一想,我是对这便宜小妹越发的亲近了起来。

还好那个师范大学就在原主家的附近,走路十五六分钟就到了。

一路上,听着便宜小妹叽叽叽喳喳个不停,我不但没觉得烦,反而觉得生活突然很充实,从来没有姐姐或者妹妹的我,对这种被小妹依赖的感觉真的很好。

还有那种久违的亲情,也让我整个人的心情很不错,就算闻着菜市场高浓度的雾霾都没觉得难受了,身子也很轻快,一扫刚才赶路时的疲惫。

买的菜很多,本来我想帮着小妹提的,不过小妹说啥都不让,怕我做动静脉瘘的那胳膊闭了,还得重新做手术去通瘘。

呃!瘘,这是什么鬼,怎么还能分闭不闭呢,难道还是水龙头不成?

仔细搜查了一下记忆,原来这是因为原主患了终末期肾病的原因,必须在两只胳膊任选其一,打通动静脉,做一个动静脉瘘,也就是本来是静脉的血管,里面现在流的是动脉血了,只要你一摸上那条血管,就会感到血流速度很快,像被电流电了似的,酥酥的很带感。

没办法,你不做这个瘘,等你去医院做透析时,就会因为找动脉而被扎得很深,不止这样,还不好找动脉,因此你可能会多挨几针,那像牙签一样粗的针,还是两根针扎在你的胳膊上很深,会是什么感觉,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能想像得到。

不过就算做了动脉瘘,还是要扎两针像牙签那么粗的针,只不过是这回扎在浅表静脉上了,因为做了动静脉造瘘手术后,静脉里流的就是动脉血了,不需要找深层的不好找的动脉了,也就是可以准确的扎入,减少因扎不上而多扎几回的痛苦。

可以这么说,这条动静脉瘘是原主的第二生命通道,而且应该是人工做的生命通道。

其实终末期肾病只是学名,可能大家会有些不了解,但是大家听到尿毒症这三个字,就会很了解了,也会很害怕,那是一个可以让一个家庭收入疯狂支出的病种。

简略来说尿毒症就是人体丧失了排尿的功能,只有靠透析维持生命,每周要去医院三次,把身体排不出去的水和毒素,用机器帮着排出去。

透析一次最少要扎两针,因为有可能是你的血管天生不好,就算做了瘘,也要再多扎上一针,有的甚至是几针,胳膊扎不了,有的都往脚脖子上扎,看着都眼晕啊。

再说一次透析的时长是四小时,只能干躺在**,还要仔细别让自己抽筋,别冒汗,别难受了,尤其是抽筋,全身都抽,很痛苦的,让你想喊都喊不出来,只有等护士来查觉,命大的你可能会没事,命的小的,也就只接在透析台嗝屁了。

原主就亲眼见过一个小孩子在透析上,抽筋没抢救过来,而直接没了。

再说了,就算是平时你的腿抽筋,也会让你痛苦不堪吧,何况是全身抽。

综上所述,原主的胳膊可是很金贵的,原主的小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所以说啥都不忍心让原主拿一棵菜,我被这便宜小妹关心着,心里甚是暖暖的,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但被这便宜小妹查看出来,硬是仰头45度角望天,把泪硬盘憋回去了。

从这一刻起,我也打定主意,不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墨渊或者泉老,让他们帮原主一把,让原主健健康康的,这特么真的是很受罪啊,就像人被凌迟一样啊,活受罪啊。

没有亲身的体验的人,很难体会到病人的痛苦,现在我有了原主的记忆,感同身受的深深感受到了原主的痛苦。

这样想想,也难怪原主会心神崩溃的想沉睡,要是放在我身上,我特么都想重新投胎做人了。

在拎着菜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熟人,呃,是原主妈妈的熟人,那人一脸热情的冲我和便宜小姐招手道:“喂,你们是不是老王家的那两姐妹。”

哦,对,原主也姓王,叫王茹,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小妹叫王薇,大妹叫王隽,果然是我的地魂,连姓氏都一样,如果不知道的人看见我们的名字,还真的以为是一家人呢。

那个熟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那种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长舌妇。

见我们两个都愣愣的看她,没说话,再次笑眯眯的打量我们道:“我是你二奶啊,原来在你家后院的,后来搬走了,这不动迁了,我们分到楼了,又搬回了,瞧瞧你姐俩,长得真快,一晃都这么大了,哎呀,你们两个谁是老大啊,那个小胖丫是不是你,不过小时候你可是又瘦又矮的。”

呃!我有那么年轻吗,这个长舌妇居然认错了,便宜小妹比我胖,但貌似看着就是个学生样啊,顶多二十一二岁,我搜搜原主的记忆,貌似原主比她大差不多七岁呢,今年原主正好二十九岁,原主的便宜小妹二十二岁。

这特么相差七岁呢,还能看错,这让我的便宜小妹心里咋想,不会认为自己长得显老吧,那搁谁身上,谁不伤心啊,尤其是女人。

这样一想,我立刻转头看向便宜小妹,想安慰她一下,谁知便宜小妹竟然像习以为常似的,笑笑道:“二奶,我是最小的,这才是我大姐。”说完一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