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男人笑了笑:“当然可以呀,那得请荷官继续发牌吧。”
“诶,等等。”刚才弃牌的那位男子忽然站起身子,“我不玩了,这两位都是高手,再玩下去没有什么游戏体验,大家有谁想上就入座吧。”
男人起身站到人群里,赌桌边上的人都很敬佩这两个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桌子,因为两人的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
至于那两位女性,现在完全是冒着星星眼看着这两个有魅力的男人。
周围的人群面面相觑,忽然有人在人群里指着我说道:
“十次郎,你不是最喜欢在赌桌上遇到厉害的对手吗,刚刚赌输了还不服气,现在要不要来碰碰这两个船上最厉害的人。”
蒋诺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坚定。
我点点头,然后拿着一瓶朗姆酒入座,我看到这个叫健次郎的人的时候,他是醉醺醺的,应该是个赌鬼加酒鬼。
我把朗姆酒放在桌子上那个,道:“赌输了不仅要赔钱,还得直接炫完一瓶酒,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愿意。”
我不想在赌桌本身浪费很多时间,我要的是能够交流的机会,然后在跟这些土豪交流的过程中套取有用信息。
现在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知道这种情况是完全不能获取情报的。
丹祀基因在酒精中毒的情况下可以快速分解毒素,但是对于醉酒这一说并没有什么说法,酒量不行的人还是不行。
一诺威夫非常绅士,他点头示意没有问题,但是两位女士可不可以免受这项惩罚。
这一句话搞得那两位年轻女性更加眼睛冒星星了。
我摊手表示没有问题。
发牌的荷官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算发牌了,这么有意思的比赛我得好好看看。”
一诺威夫说道:“那这次哪位观众愿意继续发牌?”
这艘船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服务员,大家都认为自己是高贵的人,能上这艘船的都是拥有特殊基因的人,大家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没有人会觉得自己是应该为别人服务的。
这艘船上像厨师这样的工作都是一些热爱烹饪的富豪去做的,也就是做着玩玩,顺便交朋友。
至于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大多数是赌场里输掉的人去做的,但也没人真正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去做,所有人都把这些当做是乐趣,除了这个十次郎。
人群里很热闹,但这些观众好像都想看到这场比赛,不愿意做发牌荷官,因为荷官不能走动,要站在一个位置计数。
亚洲男人抬手指着蒋诺说道:
“令夫人温文尔雅,一看就是识大体的人,不知道令夫人是否愿意发牌。”
蒋诺身着和服微微半蹲,做了个类似于请安的动作,随后点了点头。
我道:“你不怕我抽老千?”
一诺威夫笑了笑:“当然不会。这里的人听力跟视力都好得不得了,你想抽老千实在是太难了。”
亚洲男人补充说道:“令夫人如此美丽的人,想必也不是这样子的女性吧。”
这两个傻缺你一言我一语,搞得周围女性眼冒金星,男人都流露出嫉妒的神色,看着这两装逼侠,我真是不爽到了极点。
蒋诺没说话,她伸出纤细的手给每个人发了牌以后就在原地站着。
两位女性选择在第一时间开牌,我和另外两个男人没有选择看牌。
周围的观众立刻绕到两位女士身后看他们手里的扑克牌。
观众都很有素质,一个个表情严肃,并不想透露信息给牌桌上的人。
那一刻,我是十分欣喜的,我不由得感慨,大学四年还有最后半年李明良为我突击的心理学终于派上用场了!
红衣服女性身后的观众表情十分严肃,那是正儿八经的严肃,说明她的牌不上不下,激不起观众太大的内心波动。
另外一位白衣服女性手里的牌观众看到以后有两个人挑了挑眉,还有一个撇了撇嘴巴,这是表示惊讶,说明她的牌在观众心里有点好或者有点坏。
这里的观众把赌博当成一种乐趣,所以他们是可以交流的。
红衣女性是第一手,她率先跟了两片筹码,白衣女性在了解到自己的牌以后选择加倍跟上筹码,在根据之前观众的微表情,这说明她的牌有点好。
一诺威夫和亚洲男人都选择盲跟,我深吸一口气,直接把筹码加到四倍,然后选择盲跟。
观众席里立刻传来了掌声,一诺威夫充满兴趣地看着我,我当然无所谓,毕竟不是我的钱。
红衣女性尝试性地跟了四倍筹码,白衣女性加到了八倍,此刻她的牌到底有多好,我已经心里有底了。
我和另外两个装逼侠依旧选择盲跟。
红衣女性深吸一口气,表示自己退赌,然后合上了自己手里的牌交给蒋诺。
白衣女性继续八倍的筹码,装逼侠跟上,我直接盲开十六倍。
老子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赢钱,是能灌醉一个是一个,这种比赛的最后赢家肯定是只有一个的,输的越多,喝的也就会越多。
一诺威夫皱着眉头,似乎是有点坐不住了,他打开牌看了一眼,选择继续跟三十二,亚洲男人开牌看了一眼,长舒一口气,随后把扑克牌交给蒋诺,表示自己弃权。
我深吸一口气,先喝了半瓶朗姆酒,随后把脚敲在桌子上,小时候过年我老爹教过我这项目,有的时候比的不是谁牌好,比的是谁有气势。
看到我如此装逼的气势一摆出来,一诺威夫有些坐不住了,他问道:“十次郎先生,您怎么走?”
我估算了一下口袋里的钱,然后手一甩,说道:“盲跟,六十四。”
白衣妹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牌有多好的,她选择继续跟,一诺威夫的眉头皱得很紧,两位美女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诺威夫慢慢地推出自己的筹码。
他的动作没有刚才那么潇洒了,他陷入了犹豫。
这次,我选择开牌了,我只看了两张,四九,不同花色,另一张不管什么结局,我肯定是比不过白衣妹子的。
但是我在看牌以后,直接把筹码提到了一百二十八倍,一诺威夫退牌,白衣妹子知道自己牌好,选择继续跟,我看了一次牌以后就不会再看牌了,直接潇洒加价,白衣女性推筹码的动作变慢了。
这在别人眼里没什么,但在我眼里,这些小动作非常明显,这就是不自信的表现。
能到这张赌桌的都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是不会盲目选择开牌的,只有新手才会因为吃不准去加价开别人的牌,高手往往都是无比自信的,比拼的东西就是一个气势。
我看着白衣妹子犹豫的眼神,知道她下一把可能要开我的牌了,于是我直接选择跟出所有的身家,白衣妹子如果要跟牌,她的筹码得是我全部身家的两倍。
我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影响别人心理的话:
“姑娘,我并不是什么绅士。”
这句话在别人眼里就是说我并不会让这女性,在白衣女子心中就是另一个意思。
两个男人技术很好,两名女子能玩到现在说明那两个男人十分绅士,女人知道他们会在对局结束以后把筹码尽数归还。
我不是绅士,就是你压出全部身家的时候,如果你输了,我是不会给你钱的。
一个要靠别人的绅士行为才能坐到顶级赌桌上的人,肯定不是特别富裕,所以在面临穷尽所有的东西的时候,她肯定会胆怯。
我直接喝光了一整瓶高度数酒,随后示意女子继续。
女子再三犹豫之下,选择了放弃,我赢了。
所有的筹码都归到了我这里。
这时,观众席里有人说:
“十次郎先生,您的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如此自信?”
我笑了笑,摊开了手里的牌,那是三张花色不一样的四九七,没有任何花头,我是赌桌上牌最差的人,却赢得了所有。
白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张大嘴巴一直说不出话来。
两个男人直接喝了三瓶威士忌,喝完以后,趁着酒劲还没有上来,两个男人说再开一把。
我淡淡一笑,完全没有问题。
我继续着上一把的套路,他们都开始选择开我牌,我开始输钱,但对于自己充足的钱袋子来说都不算什么。
我要他们形成思维定式,我是一个只有气势没有脑子的人,这个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们这里,很少有人注意到蒋诺在发牌的时候总会多发我一张。
因为我每次都是盲跟,所以前几轮跟筹码的时候,很少有人站在我身后,几轮下来,我凑齐了自己需要的牌,然后把剩下的还给了蒋诺,这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
我抽老千了。
两个男人开始有些晕乎乎的,我的也喝了好几瓶酒,跟柴可夫斯基相处的时间不短,我的酒量那是出神入化。
最后一把,我选择全压,两个姑娘选择加倍看我手牌最后以失败告终,两个男人没有继续打牌就因为不胜酒力昏倒在地上。
我的牌是这项目里最大的数据。
游戏结束,大家开始为我欢呼,我再偷偷把抽老千的牌放了回去,两个大男人就这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其中一个输光钱的白衣姑娘明显有点不太开心。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不觉就进入了后半夜,赌场里的人越来越少,我深知机会来了,于是支开蒋诺走向即将离场的白衣女性。
看着我走到了白衣女性的身前,她的脸色很不好看,今天我赢走了她手里三分之二的筹码。
我回想着一诺威夫和亚洲男人那变态的气质,心中开始以自身为中心进行模拟。
白衣女子说道:
“有事吗?”
我笑脸相迎:“你叫什么名字?”
白衣女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明显有点嫌弃十次郎这个人:
“我问你有事吗?”
我继续笑着说道,尽可能地把自己的动作做得优雅:
“我虽然不是一个绅士,但遇到美女的时候我会选择另一条思路。”
我拿了一个黑色手提袋递给白衣女人,女人赢的所有筹码都在里面,我还在里面多加了一些。
白衣女子的表情舒缓了一些,但她将手里的塑料口袋还给了我:
“很抱歉,我并不是缺钱的人,你不要以为花点钱就可以爬上我的床,我不喜欢年纪太大的。”
说完,白衣女子转身就往赌场外面走。
我心说妈的,看来这个十次郎不仅人长得丑,口碑更是查到了极点。
看着手里的袋子,我是郁闷到了极点,竟然什么也问不出来,这里的人做事情完全就是凭借自己的兴趣,他们也不是差钱的人,十次郎长相十分粗犷,压根就讨不到别人的喜欢。
蒋诺站在走廊尽头捂着嘴巴一个劲笑着。
正当我郁闷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扭头一看,竟然是在赌桌上牌技一般的红衣女子。
她忽然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勾住我的下巴,红唇紧紧贴着我的嘴唇,呼出一口淡淡的香气:
“我比较喜欢上了年纪又有魅力的男人,不知道十次郎先生愿不愿意到我房间聊聊天,让我好好感受您的魅力。”
说完,女人的手从我的腰上摸到了我的屁股上。
蒋诺站在走廊尽头朝我竖了个大拇指,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我勾住她的腰,然后学着一诺威夫的样子点了点头。
女人的手从我的屁股摸上我的手,拿走了装满筹码的塑料袋子,随后搂着我的腰朝客人居住区域走去。
来到房门前,女人顺手推开房门,然后就把装有筹码的黑色塑料口袋甩在门把手边上开始脱我的衣服。
她用红唇咬了一下我的嘴唇,随后说道:
“十次郎先生,您说,海底的温度怎么样呀?”
丹祀基因在血液里翻腾,我全身的肌肉紧绷在一起,随后就想对红衣女人动手,她忽然抱住我的腰说道:
“诶,先生,您是什么身份我觉得并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只欣赏有实力的人,残次品被淘汰掉也没什么,这艘船上,我只欣赏法夫纳先生,我从来没对其他人感兴趣过,倒是你这个冒牌货有点意思。”
她的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不一会儿我就觉得额头和脸颊两侧开始出汗了,面粉材质的人皮面具逐渐开始有些松弛,女人用手勾住我的脖子,随后就准备用手去撕人皮面具。
我的这张脸在法夫纳的教会里应该是一张通缉犯的脸,即使女人玩得再花里胡哨,我觉得这张脸肯定是不能露馅的。
没办法,只能动手了。
舌头在口腔搅动,我准备吐出嘴巴里的刀片弄死眼前的女人,也就在这一刻,女人忽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用了几块儿丝绸抱着私密部位,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一种强烈的信息素是放在空气里。
我拥有丹祀基因以后就很少闻到这么有压迫力的丹祀基因了,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我刚刚准备吐出刀片,女人就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你和女人亲嘴的时候,嘴巴里都放这些东西吗?”
一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嘴里放刀片这项技术我练了快两年,这家伙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我连睡觉都放在嘴里,无论这个人有没有丹祀基因,应该都不可能察觉到。
女人的皮肤像雪花一样洁白,她的身材很细致,但是胸膛,胳膊还有大腿上都长满着结实丰厚的肌肉。
她的毛孔不断舒张,那股信息素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而且信息素里夹杂着一种让人感到十分疲惫的东西,我的身体告诉我,一旦被这种信息素包围,就会置身于一种藏有刀刃的温柔乡里。
我想继续手里的动作,可是女人释放的信息素似乎带有一种催眠效果,以至于我的大脑思考功能有点宕机。
女人的玉手在我脸上不断抚摸,忽然她的指甲一下子扣进了我的喉咙,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赶紧试图挣脱她的束缚。
但这会儿我吸入的信息素太多了,身体的疲惫感袭来,我竟然有一种摊在酥软的大床房上的感觉。
女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气,她的手往我耳边一拉,人皮面具脱落在地上,我自己的脸显露在她面前。
“齐子健。”
女人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手臂一甩,我整个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我想起身反抗,但是女人的速度我把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身体释放的信息素有些过于特殊了。
雪白的脚掌踢中我的鼻梁,眩晕感加上信息素的作用,我现在更加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了。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私密部只用两块紫色丝绸这盖着。
女人将手放在脖子后轻轻一拉,一个欧洲美女的人皮头套落在地上,随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桃花眼,高鼻梁,嘴唇饱满,五官十分立体,长相极其艳丽的亚洲女人。
女人长得那是相当漂亮,有一种在红尘夜街回眸一笑就能勾起千万男子魂魄的感觉。
她的身材十分丰满,两条腿也十分修长,但是身上的肌肉甚至比我的还要丰满,皮肤更是白里透粉。
我跪在地上用手捂着额头一个劲摇头,试图摆脱这种信息素的控制。
女人从茶几上拿出一盒香烟,随后用火柴点燃香烟,尼古丁的味道飘散在屋子里,红唇咬在烟嘴上,随后轻轻地呼出一口烟雾。
女人看着我说道:
“你在赌场找法夫纳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这艘船的船舱底下有一个别人不能去的仓库,那里应该是法夫纳的实验室,你要是想动手,可以去那里找他。”
我惊讶地看着女人:“你为什么帮我,他不是你们的教主吗?”
女人很快就把香烟抽完了,随后她又从抽屉里掏出一盒古巴雪茄抽了起来:
“不过我觉得现在去实验室那里对法夫纳动手不是明智之举,过几天他要举行大型的祭祀活动,海底下那只叫克拉肯的怪物会出来享用美食,哦,你们叫它利维坦也可以,反正《约伯记》和北欧神话上记载的妖怪都是它。”
女人吐出烟雾:
“我不建议你现在动手的原因就是一旦法夫纳启动船上的报警系统,所有的丹祀人都会来围攻你,到时候你再厉害也没用,那么多丹祀人不是你可以解决的。”
“等到那怪物把人都吃了,你再动手会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对了,我的提醒你,在这艘船上提法夫纳的名字可以,但是你想要聊到教会的相关信息就是在送人头,一旦你聊了,他们就会知道你是有问题的。”
“刚刚要不是我拉着你,你早就暴露身份了。”
女人的话惊得我目瞪口呆,她没有选择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顾自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些信息对于我来说又十分重要。
女人站起身子,粉嫩的脚掌踩在毛毯上,她迈着雪白的双腿走到客厅的柜台边上拿了一瓶威士忌和一个十分狭长的木盒子。
女人回到沙发上,再次翘了一个十分有**力的大长腿,然后把长条木盒子丢在了我面前。
“考虑到解决法夫纳没有什么好装备,这套东西借给你。”
我强忍着身体的疲惫感爬到木盒子边上,打开木盒子以后,我发现里面放置着一把唐刀。
唐刀没有护手,全身笔直,刀鞘和刀柄都是用木头做的,拔出刀刃,寒光闪过我的眼球,刀刃底端大大的白刃二字弄得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我瞪大双眼看着女人,**的面相当中透露着一股神秘感。
“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女人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女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随后晃动酒杯把满满一杯烈酒全部喝了下去,口红留在玻璃杯上,看着就有一种玫瑰般的诱人香气。
女人说道:
“法夫纳的身体自愈能力很高,只要是血液能够流淌到的地方基本上伤口都会愈合,所以造成身体伤害的时候要注意切断一些不可再生细胞,比如神经细胞,这种情况砍掉四肢或者脑袋就可以造成。”
女人又在答非所问,但是又说了一个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信息。
我收起白刃,发现木盒子里还有一瓶塑料瓶子装着的奶茶色的**,塑料包装上写着顶级农药百草枯几个大字,木盒子里还放置着一个注射器。
“知道怎么用吧?”
女人说道。
我点点头,女人抿嘴一笑,眼神里尽是酥软缠绵的气息,她忽然站起身背对着我朝浴室走去,一边走,她一边脱掉自己身上仅存的丝绸布条。
看着女人的裸背,我喊道:“你和易飞扬什么关系?”
女人说道:
“你可以滚出去了,记得把门带上。”
信息素的味道变得无比强烈,比起刚才的疲惫感,这次的信息素当中多出了一种强烈的杀意,女人这是在赶我走。
我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道了声谢谢,随后抱着木盒子,捡起地上的人皮面具朝房门外走去。
走到门边的时候,我发现那个装有筹码的黑色塑料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消失了。
一瞬间,我的神经一哆嗦,立刻退出了房门。
我迈着步子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浑身冒着冷汗,袋子是放在门把手边上的,女人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现在袋子不见了,这说明那房间里不只有她一个人。
这个人很强大,我甚至连他移动时候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