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真的被那个男宠迷住了?
纤长的睫毛如同被风吹动的帘子,颤颤巍巍的卷起,泛着桃红的眼睑掀起一片迷茫的水色,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淡紫色的帷幔在空中摇曳,帐影重重,浮动着一点属于尘世的奢靡与华丽。
像小倌院高贵神秘永垂不朽的红牌一样的布置,这是自己的房间。纪苏禾从**翻身坐起,一种被异物充塞的感觉直达心底。
“靠!混蛋!”将东西取出来后,顺着腿上流淌到脚踝的**将某爱干净的人恶心到跳脚。
“秋蓉,为本公子准备洗澡水。”用那条白裤子擦干净身体上的污浊,随意披了件外套,纪苏禾又对着那碍眼的白色狠狠的踩了几脚。
听到吩咐的秋蓉从外边走进来,地上平躺着的东西有宗主相仿的那个假物与那条他亲手为其穿上的裤子。一个暖床的人而已,给什么就接着,哪里有他嫌弃的地步?
“宗主吩咐你必须一直夹着那个东西,直到怀孕生出个娃。”秋蓉说不出要让那x**一滴不漏的留在你身体里的话,但换一种委婉的方式提醒效果也是一样,反正男人永远不会下蛋,这和宗主让他永远不准取出来的想法也不差。
她挺着胸部更加理直气壮:“公子保持现在这样最好,不用洗澡了。”反正宗主横竖都是个喜欢。
“宗主对我真是甚宠有佳,连生孩子这么荣幸的事都交给我。呵呵……”纪苏禾面皮不动,扯着嗓子发出两句嘲弄的笑声。
“秋蓉,你可曾见过公鸡下蛋?”
秋蓉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就糟了。”纪苏禾故意将语气拖得很长。
秋蓉在心中撇嘴,你生不出来干我何事,一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的她眼睛亮闪闪的盯着纪苏禾。
“宗主对么抱有这么高的期待,我左右是生不出,那他知道以后岂不是会伤心欲绝。秋蓉。……”纪苏禾殷切的的目光投向她:“你很爱护宗主是不是?”
没有转过弯来,秋蓉再一次点了点头:“我宗主收养的,自然对他忠心耿耿。”
“那好。为了保护宗主那颗脆弱的心灵,你责无旁贷,生孩子的事就交给你了。”纪苏禾如释重负般的将地上的那条裤子拾起来,握住秋蓉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趁着上面的小蝌蚪还没死亡,你拿去穿穿说不定能生出个大胖小子,这宗主夫人的位置保不齐就是你的。”
手一抖,秋蓉连连向后退了几步:“奴婢这就给你准备热水去。”
在她火烧眉毛一般小跑出去以后,纪苏禾趴在**滚了几圈:“跟我斗,脸皮长得似城墙一样禁得起风吹雨打再说!!”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里里外外都只有草木的清香味,纪苏禾拿着一把类似毛笔的小刷子,清洗着那个放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这么逼真。比他自己弄得那个好多了,古珺玉这个炼器大师手里出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将东西插回**里,又将古珺玉的那条裤子洗干净,用真气烘干穿上。
“宗主的吩咐不能不做。”夹着小尾巴,他欢快的将那些堆成小山的打赏收进储物袋子中。前前后后的忙碌着,走起路来却一点也不费力。因为以前为了少受罪,他可没少这么做。
现在既然古珺玉不反感,还特意弄了个过来,真是既重口又善解人意。虽然要天天带在身上,但本着能让自己好过,绝不受罪的心里,他还是欣欣然的笑着接纳。
不用一次这种情趣用品,怎么好意思像腐女妹子们炫耀说:自己当过她们“梦寐以求、却因为性别不同”而无法成为的小受。
转眼就是一个月,得到了古珺的免责令,纪苏禾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将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贿赂收入囊中。早上又数了一遍与日俱增的的灵石,他收到了宗主的传唤,这意味着那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日子到了,与此同时他人生中赚钱最快的时光也到了尽头。
自认为自己要受也是一只妖孽女王受,纪苏禾酷爱红色,不过今天这种怨气冲天的日子,他打算穿白色的衣服。
因为这样可以令他显得清纯柔弱一点,比较不容易招惹仇恨值,当然主要的原因是古珺玉的那条白裤子就只能搭白衣服啊摔!
弱如杨柳一般向着古珺玉所居住的地方走去,才踏入门口便听到一个女人破空而出尖利的声音:”珺玉,你真的被那个男宠迷住了?”
秦明悦瞧着古珺玉有史以来第一次穿了件白色以外的暗红色衣服,心里占满了浓浓的嫉妒,二宗主说他穿的是纪苏禾那个贱男人的裤子,起初还不相信,现在是越干越觉得是这样。捏紧了手指,若有勇气,她必定要掀开来看一看。
坐在椅子上,古珺玉手指轻轻的叩击的椅背,并不回答。这么不知高低眼明的女人,比起苏禾来一点味道都没有。
这个时候就是用爬的也应该过来了吧?叩叩的声音暴露了他内心的焦急,秦明悦却听得心里发慌,如果她失去利用价值,那么早晚会被家族抛弃。
权衡再三,她打算采纳古天娇建议。
拿出一对普通的鸳鸯铃,上面雕刻的图像十分模糊,隐约可以看出是一龙一凤。
悠悠的叹了口气,秦明悦又恢复了清冷,好似一朵冰川雪莲:“既然宗主已心有所属,那么我的存在便没有任何意义。受到了宗主对家里的诸多照拂,这对凡俗的小东西权当是心意送给你和纪公子,愿你们永结同心。”
从外边踱步进来,纪苏禾对着那对鸳鸯玲瞅了又瞅,没见有什么特别。不过对上秦明悦隐隐测测的目光,他便知道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狐疑的向古珺玉的脸上一扫,只见他面色一怔,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
额头上皱起一个大大的川字,古珺玉脑袋里兀自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古珺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此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你。”一个女子绝决的声音蓦然在脑海中响起。
“琴音,我知道错了。”“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我真的会改的。”
“休想我再相信你,除非你在百年之内修炼到渡劫期,否则我永远都不会见你。”充满失望的语气令他心里一紧,手指便不住的紧紧的捏住那对紫色的金铃。
”宗主,宗主……”秦明悦叫了好几遍,见古珺玉才回过神来,心就像被捅了一剑,她掩不住心里的忿闷,恨恨道:”柳琴音这女人,你果然没有忘掉。”
听从古天娇的安排,古珺玉埋藏才心底的事翻出来,目的当然是为了打击在一旁看好戏的纪苏禾,只是事实并没有让她有多好过。
“你和我不过都一样。有什么好得意的!”秦明悦瞧着纪苏禾这样就不舒服。特地穿一个开叉的袍子将里面的白色裤子露出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古珺玉换着裤子穿。长得这么风神俊秀,想要找什么样女人不可以,偏要自甘堕落往男人身下钻,同女人抢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我期待着你与宗主天荒地老。”望着某拂袖离开、言不由衷的女人,纪苏禾了然: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宣战。
转过头,古珺玉尤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难以解脱。
微微的风拂过,叮当叮当的轻响一如过去那般悦耳。然而,留在心中、挥之不去的却始终是当初被毫不留情的扔出去时那一声戛然而止的脆响。当然更多的是尴尬、悔不当初……想要找个地洞将自己埋了。
古珺玉望着鸳鸯铃,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痛苦、纠结、苦恼、不堪……调色盘一样丰富多彩,这看在纪苏禾眼里立马诠释成一个被爱抛弃的而无法自赎的男人。
难道当年是柳琴音先劈的腿,古珺玉其实是个情圣。觉得自己离真相不远,纪苏禾脑洞开得很大。他知道古珺玉养很多男女宠都其实不是因为修炼功法的缘故,而是在寻找心上人的影子。
这特么就是每个渣攻洗白背后所必然存在的故事,了然了秦明悦走得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纪苏禾觉得仅凭这点她根本无法打败他。
可以要利用的东西之所以能够利用,就在于任何人都能利用它的可能性。秦明悦可以潜藏在古珺玉心里的柳琴音对付他,那么他又何尝不可以借此乘虚而入。好多男生被女朋友甩掉以后,都是被女朋友的闺蜜安抚着,暗生情愫,最后接手。
作好了知心哥哥的准备,纪苏禾体贴到:“我想,当年宗主与琴音仙子之间想必存着什么误会,外面的传言一定不是真的。”
误会?古珺玉脸色黑得像坨屎一样难看,他多么希望那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用嘴巴堵住纪苏禾的嘴,他很烦躁。那段很怀念又想狠狠抛弃的历史真的困扰了他好几百年。
“……”这不该是谈心的时间么?难道他真的长得很像琴音?纪苏禾从他收到的吻里感受到全是焦躁,莫名觉得自己与秦明悦说知道的恐怕都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