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天谴 官道商途 青豆
1;912;5991;;19;19;19;6;5;5;1;8;1;21;6;9;11;09;;尚融赶紧过去,在黑暗中一把就搂住了女人问道:“怎么样?碰的厉害吗?”
欧阳晓珊反手抱住男人的腰,嘴里哼哼唧唧的不话。
“怎么?现在就不怕我使坏了吗?”尚融抱着女人在她的耳边轻笑道。
欧阳晓珊不理男人的调笑,犹犹豫豫地道:“尚……去……卧室吧……人家陪你聊天好吗……”
尚融拥着女人一边往卧室走,一边笑道:“就怕你脑细胞死太多……”
“好了,别和人家计较了……在这个时候要像个男子汉一样……”欧阳晓珊的身子几乎是挂在男人的身上朝卧室走去,嘴里一边呢喃着。
卧室里拉着窗帘,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尚融打着打火机道:“你先躺着吧,我去楼下找蜡烛来。”
欧阳晓珊本来已经坐下了,听了男人的话急忙站起身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不松手,娇声道:“别把人家一个人丢下……不要蜡烛……反正要睡觉了……”
尚融听得血脉愤张,心想,对她来黑暗是最好的遮羞布,可自己恰恰相反,黑天黑地的岂不是遗憾?
“你的意思是我今晚也睡在这里……”尚融的声音微微颤抖。
“不是……”欧阳晓珊赶紧否认。“我们只是躺着聊天……白天的时候你不是做得挺好吗?”
尚融没想到女人居然还表扬自己白天的表现,看来她的心思和自己一样,并不想自己对她有实质性的动作,一切乐趣都在那禁忌的边缘地带游走,一旦突破最后的底线,一切都将变得索然寡味。
尚融坏笑道:“我可不是柳下惠,再一再二不能再三,万一我撑不住了怎么办?你可不知道白天那会儿差点把人逼疯呢。”
黑暗似乎让欧阳晓珊大胆起来,居然主动用脸贴了一下男人算是鼓励,低声道:“难道人家就好受?都是你害的……尚……以后我们怎么办呢……你现在已经一点都不尊重人家了……”
尚融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即使捅破最后一层纸也应该让她主动,自己一定要抢占道德的制高点。当然,要想让她主动,浇油点火的事情自己就勉为其难了。
“晓珊,如果我不尊重你还能忍到现在?面对你迷人的魔鬼一般的身体能够做到不乱的的男人,这世上也就我一个吧,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
欧阳晓珊听男人自吹自擂,娇笑道:“不欺暗室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啊!好了,我们躺下聊点别的……不要老是胡思乱想……”
着,又把嘴巴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道:“为了奖赏你白天的表现,允许你抱着人家的身子好不好……”
尚融听了心里暗自好笑,一边心里就感慨道:人在一些特殊的环境中常常会有非常的表现,这就像是一个正人君子,在喝醉酒的时候就会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出平时不敢的话。
就像欧阳晓珊在湖边敢面对自己坦诚相见,如今在这山中别墅的雨夜里不但敢和自己同床共枕,而且在黑暗的掩护下还能出这种情话,要是换了平时非羞死她不可。
在这个时刻,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在这个特殊的氛围和情境下,那些束缚心灵自由和捆绑手脚的世俗禁忌一瞬间就不见了。
“晓珊,我所有的秘密也许有一天终究会被人揭开,但是,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秘密直到我们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天也只深深地埋藏在我们两个人的心底,因为别的秘密让我心神不安,可这个秘密让我的内心有种幸福的感觉,今生我们是没有缘分了,祈祷来世吧。”
欧阳晓珊听了男人的话半天没有出声,没想到在这黑暗之中,男人终于出了心里话,一时心中翻江倒海,只想和他永远都待在这个黑暗之中,无所顾忌地和他想的话,做想做的事,身心都不会再有任何羁绊。
“尚……自从在上海的黄浦江上被你抱过一次以后,人家就一直没有忘记过你身上的味道……早就看出你对人家不怀好意,可就是拒绝不了你……要不是雨的关系,人家早就跟你……”
欧阳晓珊在尚融的诱导下也终于敞开了心扉,她热切地表达着内心感受的同时,一双手在黑暗中探索着男人的身子,一张脸不停地在他的脸上蹭着,就差没有主动去解男人的衣扣了。
尚融一条手臂紧紧把女人贴在自己身上,他虽然看不清女人脸上的表情,但是通过她的气息,以及不断探索着自己身体的手,清楚地知道女人已经彻底向自己敞开了心扉。
但是,这还不够,事情还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发生,他紧盯着黑暗中女人微微泛白的面孔,急促地问道:“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你想不想……”
欧阳晓珊嗓子里发出痛苦的哼哼,摇着头,显示出内心的挣扎和无奈,最后嘴里哀鸣一声,哭泣道:“我愿意……但是我不能……我想……可是我不敢……”
尚平黑暗中紧盯着女人,就像是野兽一般狰狞地道:“你只有一个答案可以选择,要么愿意,要么不愿意……我可不想跟你玩字游戏……”
欧阳晓珊浑身瑟瑟发抖,带着哭腔哀求道:“别逼我……我不想选择……难道就这样不好吗……”
尚平心里哀叹一声,他知道,这辈子别想让欧阳晓珊有个明确的态度,她的想法基本上跟自己一样,那就是想让自己主动下手,最好是强迫她,甚至强暴她,这样,她就会占领道德的制高点,从而减轻内心的愧疚。
就在两个人在黑暗中互相搂抱着一边权衡利弊,一边积攒着突破最后底线的力量的时候,忽然,一道闪电将原本暗无天日的屋子照的雪白一片,借着闪电的光亮,他们清楚地看见了彼此野人一般的丑态。
欧阳晓珊惊呼一声,猛地推来了男人,紧接着,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就像是在他们的头顶爆开,炸的两人耳目失聪、头昏脑胀,双腿一软就双双倒在了**。
天谴!当这两个字闪过尚融脑际的时候,就像是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顿时就觉得自己通体冰凉,浑身哆嗦,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
良久,一阵暴雨就像是万马奔腾一般由远而近,在一片噪杂声中,仿佛有隐隐的音乐声传来,侧耳听听,原来是手机铃声。
“尚,你的手机响呢。”
尚平躺在那里还是没有出声,欧阳晓珊就坐起身来,伸手轻轻摇着他的身子,低声道:“尚……你……”
突然,只见尚融一转身就一头扎进女人的怀里,嘶哑着嗓子哼哼道:“晓珊……老天爷不愿意……它会惩罚咱们的……看来咱们只能隔靴挠痒了……做过火了老天爷不愿意呢……”
欧阳晓珊听了男人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又羞耻,没想到他的这么粗俗,不过,男人的话也让她有种瞬间解脱的感觉,只是心里的憋闷得不到发泄,顿时有种羞刀难归鞘的感觉,忍不住就一阵恼羞成怒。
随手一把推开男人,扯过被单裹住身子,恨声道:“你眼里还有老天爷?把人家耍够了……平时怎么就不管老天爷……你做的那些事难道老天爷是瞎子是聋子看不见?听不到?你……把人家当什么人了……”完就伏在枕上呜呜哭起来。
尚融正想过去安抚一番,就听见自己的手机还在响,犹豫了一会儿,便走过去从口袋里摸到手机,看看号码是魏子打来的。
“老板,有情况。”魏子的声音似乎很激动。
“什么情况,你他妈深更半夜不让人睡觉?”尚融骂道。
“老板,林总和那个白脸刚进去。”魏子把声音压的低低的道。
“你什么?”尚融瞬间就明白魏子为什么深更半夜给自己打电话了,虽然他已经有思想准备,可乍一听到紫惠和那个白脸真的有一腿,心里直冒酸水。
“我们该怎么办?”魏子问道。
尚融一屁股做在下来,半天没有吭声。看来乔菲的第六感觉没有错,要不是她先发现,自己这次算是载到家了。
看来一切早就发生了,在自己整天忙着斗来斗去的时候,在自己的心思整天惦记着那笔钱的时候,紫惠不声不响地给自己找了个男人,在距离第一次出墙之后的第五年再次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不过这样也不客观,前一次算绿帽子,现在她又不是自己的老婆,只是情人关系,这顶帽子还算不上绿,应该属于淡绿色,即使戴着也不太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那种。
“老板?我们怎么办?”魏子知道老板这个时候心里也不好受,心翼翼地又问了一次。
尚融摇摇头,刚才的那个响雷震昏了他的脑袋,耳边现在还是嘤嘤嗡嗡地响个不停。
“别着急,守在那里,让那子最后快乐一次,等女的走了以后就把他带到拘留室去,你们先问问情况,我明天回去再和他谈谈。”尚融听见自己的声音又又孤独,仿佛是一个垂死的老人的嘀咕。
“尚……谁的电话……”欧阳晓珊觉得尚融的声音怪兮兮的,听上去既柔弱又阴沉,好像是软体动物发出来的声音。
尚融没有话,而是爬欧阳晓珊身边,把她往怀里一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呆呆地发愣。
欧阳晓珊被男人搞糊涂了,不过她身体里的火苗还没有熄灭,所以很愿意看见男人改变主意。“你……怎么现在就不怕老天爷惩罚了……”
尚融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而是忽然问道:“晓珊,你和孙海洋结婚以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多吧。”
“你问这干什么?”欧阳晓珊警惕起来。
“随便聊聊,我们躺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聊天吗?你别担心,我今晚对你肯定没有威胁了。”尚融把嘴巴凑到女人的脖子里追寻着那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
欧阳晓珊似不经意地用腿碰了一下男人的下面,果然,毫无生机,就像是他白天骑在马上的时候垂头丧气。心想,真邪门,刚才还像是几天没吃肉的饿狼一样,怎么突然就变成病猫了?
“雨是不是对你什么了?”欧阳晓珊以为自己和孙海洋那点事肯定是女儿给男人听的。
“你就是不是吧。”尚融声音里透着不耐烦。
尚平见欧阳晓珊不出声,继续道:“你给我,我现在心里有个解不开的结,也许你能为我解开。”
“刚结婚那阵……还是会经常在一起……后来就慢慢少了……”终于,欧阳晓珊低声道。
“你的意思是在一起的时间少了,还是做那事的次数少了?”尚融就像一个医生给病人诊断一样刨根问底。
“尚……咱们别这个了好不好……人家难过死了……”欧阳晓珊嘴里气息又不匀称了。
尚融此刻就想听欧阳晓珊谈论自己的事,并且越隐秘越好,因为他想借助于窥探她的私生活来冲淡紫惠带来的耻辱和悲哀。
他把嘴凑到女人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固执地道:“我们今晚就这个……告诉我,你在被孙海洋冷落之后有没有在外面找过男人……”
如果是在平时,尚融的这些话很可能会引起欧阳晓珊的反感,从而最终导致两人之间关系的结束。可此时此刻,欧阳晓珊对男人的问题不仅不反感,而且有种**内心隐秘的的强烈冲动,而这种冲动和来自身体的冲动密切相关。
既然已经在黑暗中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么自己内心的隐秘自然就成了今晚要探索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一个男人能触碰到她如此隐秘的生活。
“你真想听的话人家就告诉你……其实,自从生了雨以后,我们就没有怎么……那个了,他很少回家,一年也就一两次,即使回来了……也就……蜻蜓点水的几下……”
欧阳晓珊了几句又不出声了,尚融知道这个时候也是女人最放松的时候,不仅是身体,大脑也处于松弛阶段,如果想在女人嘴里套点话,这就是最好的时期。
“晓珊……”
“嗯……”欧阳晓珊从鼻子里柔柔地哼了一声。
“在湖边的时候我问你的问题还没有答案呢。”
“什么问题……”欧阳晓珊心不在焉地问道。
尚融真担心她会睡过去,急忙声道:“就是你和孙海洋的第一次……”
欧阳晓珊扭扭身子,以便在男人的怀里贴的更近,她把这个问题看成是男人不正经的一部分,是培养气氛的手段之一。所以,她很愿意和他共享这个秘密。这样想着,她就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告诉了他。
“你就记得这么清楚?会不会记错?”尚融喜出望外的同时不无担心地道。
“讨厌……哪个女人记不住这样的……日子……你这坏蛋心理不正常……这下该满意了吧……”欧阳晓珊哼哼唧唧地道。
“那后来在孙海洋疏远你的那段日子里,你……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尚融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拉家常。
“嗯……没有……你胡什么呀……”欧阳晓珊好像一时还没有完全听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我可没有胡,你和那个董老……你别想瞒我,还是老老实实交代吧。”尚平突然下决心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欧阳晓珊哼哼着,忽然就有点清醒过来,挣脱了男人的怀抱,身子一阵轻颤,低呼道:“尚……你……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欧阳晓珊知道自己和干爹董老那点事情及其隐秘,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它不但关系到自己的名声,更牵扯到董家的声誉,他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尚融见欧阳晓珊马上就警觉起来,轻笑一声道:“你怕什么?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难道还怕我告诉雨?”
欧阳晓珊似乎受不了这个刺激,一头扎进尚融的话里,带着哭腔央求道:“尚……你可不许胡呀……”也不知道她是指和董老的事情不能胡,还是告诉男人不要对雨胡。
尚融安慰似地抚摸着女人的脊背,低声道:“你看你,难道现在还把我当外人?我可是连杀头的事情都向你坦白了,你居然还瞒着我这么多的事情,这多不公平?”
欧阳晓珊抬起头看看男人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脸,忽然就有种倾诉的冲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也不是我自愿的……”
尚融赶紧搂紧女人,低声哄道:“晓珊……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给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晓珊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似乎怪他让自己这么羞人的事情。不过,在扭捏了一阵以后,还是轻启朱唇,喃喃细语地把自己和董老的事情从头到尾了一遍。
最后还特别强调:“其实,人家这样……除了迫不得已……也是为了海洋……为了这个家……谁让海洋偷了他的什么秘密呢。”
尚融听完欧阳晓珊的诉,马上就联想到了孙海洋遗留下来的那个优盘,现在几乎可以肯定那东西就是孙海洋从董老那里偷来的秘密。同时,他也隐隐猜到了孙海洋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
根据尚融的猜测,欧阳晓珊并不是在孙海洋偷了董老的秘密之后出的轨,应该是在此之前,后来耳朵灵敏的孙海洋得知了妻子和董老的秘密,心中自然郁闷,可欧阳晓珊这个干爹他可得罪不起,况且两家人还有些渊源,他当然不会愚蠢地为了这事去找董老论理。
而欧阳晓珊有了董海疆这个靠山以后孙海洋也不敢向女人发泄内心的耻辱,所以,他干脆就在外面找女人报复,同时疏远她。这一层原因可能连欧阳晓珊自己都没有想到。
“晓珊,孙海洋要是知道你的一番苦心,他在地下也会原谅你的,再,那个董老也就是……欣赏一下你的身子,他又做不了什么?”
不知为什么,尚融在确定了女人和董老的关系以后,心里不但没有醋意,反而觉得她怪可怜的,虽然她和董老的关系中有**的成分,可主要还是想维系两家人之间的关系,为自己的家族找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晓珊……”尚融见女人一动不动,又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于是就低唤了一声。
“嗯……”欧阳晓珊扭扭身子表明自己还醒着。
“你和董老的事情……他家里人知不知道?”尚融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前面的话题。
“明玉当然知道……她也是……尚,你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是不是就……就不像以前那样在乎人家了?”欧阳晓珊见男人念念不忘这件事,以为他心里有了芥蒂,于是不安地问道。
“怎么会呢?”尚融安慰道:“我不是了吗?你是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你也是迫不得已,再那老东西和太监也差不多……”
欧阳晓珊怏怏地哼了一声道:“但愿你的是真心话,反正人家也不后悔,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人家今后就离你远远的……”
尚融心想,老子在乎有用吗?连孙海洋都装孙子,老子算哪颗葱敢和那老头争高低?好在他也就是狗追汽车,追着玩玩,并不是真的想开车。总比紫惠这婆娘强多了,她都已经快让别人开成破车了。
“晓珊,董家的人都在部队任职,你他们知不知道孙宁那笔钱在我们的手里?”尚融低声问道。
欧阳晓珊犹豫了一下,忽然轻笑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草木皆兵啊?”
顿了一下又继续道:“老头对你的钱不会感兴趣,按道理来他家里也不缺钱,并且追逐的是权力,不过,他的几个儿子就不一定。上次明玉来的时候我隐隐觉得她知道这件事。”
“我就担心他家里人和梁春旺达成什么协议,所以我主动送给她那些股份,好几千万呢,好在她已经接受了,他们总不至于在背后下黑手吧。”
“尚。”欧阳晓珊现在完全已经清醒过来了,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董家的人不会对你的钱感兴趣,人的心不一样大……
对于一般人来,一千万当然不是一个数目,可对董家的人来就不稀罕了。所以,他们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心,他们自己不会去掌握成千上亿的资金,而是选择那些靠得住的代理人……你只要成了他们眼中的自己人,那你干什么都行,当然,你的钱其实也就和他们自己的钱一样,只不过是装在不同的口袋里。”
听了欧阳晓珊的话尚融半天没有出声,心想,按照女人话里的意思,自己就是要给他家里当奴才,虽然给这样的人家当奴才也有些油头,可毕竟还是奴才,什么时候要是他们觉得哪个奴才没用了,那还不像踢开一只狗一样容易?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