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深水炸弹
赵梅总是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费柴的话,但是对于这个结果还是不太满意,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费柴和那帮人过命的交情,就这么轻易的完了,她呆呆的坐下,半晌不语。
费柴看出了她的担心,就笑着劝慰她:";沒事沒事,别多想。";说着又摇着手里的银行卡说:";瞧,还是余情未了嘛!";
";那管什么事儿啊。";赵梅说着,直皱眉。
费柴宽慰她说:";别皱眉,就怕看见你这样儿,还沒到世界末日的,而且就是到了世界末日,能活下來的那些人里,肯定有我一个!";
赵梅这才勉强笑了一下说:";那是,你本事多大啊!";
费柴见她笑了,就说:";行了,回去早点休息吧,你要多注意休息!";
赵梅点头站起來,费柴也走过去,把手掌往她背上轻轻一放,她抬头看了费柴一眼,又低下头,不过费柴虽然和她有一点身体接触,但仅限于那一点了,两人身体之间间隔的还远呢,在亲人间这种行为还是很寻常的。
费柴打开门,送了赵梅出來,一直送回房间,然后在门口说:";你进去吧,早点休息!";
赵梅站下说:";你不进來坐会儿!";
费柴笑着说:";晚上别乱闯女孩子房间,不方便!";
赵梅听明白的笑了一下,看着费柴转身走了,这才开门进去了。
费柴离开赵梅后,去老尤夫妇的房间接小米,却被告知小米沒有來,费柴就说:";哦,那可能是去他姐姐那儿了!";
老尤夫妇有点担心说:";是不是哦,赶紧去看看啊!";
费柴说:";不用,打个电话就行了。";说着又补充说:";放心吧,小米从小就知道怎么对付陌生人,我教的,而且在这里他是不会出什么问題的。";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拨号,想了想,沒敢打给赵梅,就打给了杨阳,谁知过了好一阵子杨阳才接了,第一句就是:";干嘛呀老爸,人家洗澡呢!";
费柴笑着问:";我就是问问你弟弟在你那儿吗!";
杨阳赶紧说:";哎哟,他可一直沒來,刚才梅梅也问呐,但我们以为他去姥姥那儿了,沒事儿吧!";
费柴其实也有点担心,但也有一些猜测,就宽慰杨阳说:";沒事沒事,我知道去哪里找他!";
挂断电话,费柴就直接去了赵羽惠那儿,果不其然,小米正和赵羽惠在那儿打游戏机呢,两人都靠在床跟儿坐在地毯上,一人手里拿了一个游戏遥控器双打,费柴看到了小米,心里一块石头落下,就笑着说:";你还真会找地方!";
小米正玩的起劲,而且和费柴平日里也又约定,就头也不抬地说:";老爸,还不到半个小时呢!";
赵羽惠抬头看着费柴说:";你來吧,我打不过你儿子。";这一分神,立刻又死了一回。
费柴强笑着说:";还是你來,我还不如你。";说着就挨着儿子坐下说:";什么游戏啊……坦克大战!";
小米却不买账,手上一边忙和一边说:";爸,你离我远点,妨碍我.操作~~";
赵羽惠趁机说:";坐我这边!";
费柴站起來正要过去,小米又急急地说:";走后边走后边,爸爸你讨厌!";
费柴只得从**面绕过去,挨着赵羽惠坐下,这下赵羽惠可美了,又特地凑过來一点,挨得他更近了,可这么一來死的更快,小米埋怨道:";爸你怎么回事儿啊,霉人的很,挨着谁谁就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过费柴还是忍了,笑着说:";哦~是嘛~";
";哎呀,重來。";小米有也死了一局,命续不上了,只得重來,玩的太投入,完全沒觉得今天老爸有点不对劲。
又熬过了半个小时,费柴又特地多熬了五分钟才说:";儿子,一个小时了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米有点不甘心地放下遥控器,叹了一口气,扭头扑向赵羽惠撒娇说:";羽惠阿姨,明天你再陪我玩好不好嘛!";
赵羽惠看了费柴一眼说:";行啊,只要你爸爸答应!";
小米笑着说:";我们早就有协议,放假期间,每天一小时游戏!";
费柴此时早已经站了起來,对小米说:";别啰嗦了,回去睡觉吧!";
小米虽然还贪恋着游戏,可毕竟是守信用的,于是就又看了电视屏幕一眼,这才起來跟着费柴回去了。
今晚费柴注定了会比任何一个晚上都要有更严重的失眠,但是他还是先哄着小米睡着了,等他睡熟了,才悄悄的出來,然后快步到了楼下去开车。
才摸到车边,还未摸到车门,就听黑暗中一声笑说:";捉住了!";
费柴一听声音就是赵羽惠,就说:";干嘛,躲在阴暗角落里喂蚊子。";说完就打开门上了车,谁知赵羽惠也跟着上來了,费柴就说:";你干嘛啊!";
赵羽惠说:";你出去玩都不带上我,我就赖着你!";
费柴说:";我要去的是男人去的地方,你去不合适!";
赵羽惠说:";我才不怕,我就是从伺候男人的地方出來的。";说完胸前抄儿了手,看來是赖定了。
费柴沒辙,就说:";你要跟就跟着吧,我可不管你!";
赵羽惠笑着说:";我也不用你管!";
费柴开了车,直奔市区最热闹的一条酒吧街,这条街里是出了名的宰客,但费柴毕竟在这里住的久了,又在办事处帮忙工作,所以倒也有几家店认识他,所以才一下车正对着一家酒吧就有人招呼他,费柴也就笑呵呵的过去了,直接就坐了吧台,然后说:";四扎生啤,來一份炸小鱼儿!";
酒保笑着寒暄:";今儿就你们俩人,沒带客人來!";
费柴说:";错了,今儿就我一个人,四扎!";
";好咧,就來。";酒保笑着转向赵羽惠:";美女,你是等会儿人还是现在点酒水!";
赵羽惠对着费柴一挑眼儿说:";我随他,他要什么我要什么!";
酒保眼睛多尖啊,一下就看出这里面的问題來,趁着递酒的空儿,悄悄对费柴说:";柴哥,被粘上了!";
费柴笑着说:";比那个糟糕,被甩了!";
酒保当然不知道费柴遇到了那些事儿,他又看看赵羽惠,然后转回头说:";嗯~不像不像!";
";去,招呼你客人去。";费柴笑着把他撵走了,然后才拉下了脸,端起一扎生啤,仰着头,一口一口慢慢的,但是沒停顿,就这么一顺儿的喝干了那扎酒。
赵羽惠见他干了酒,又寻思着他平时并不好酒,看來打游戏时看的不差,他现在心里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于是就笑着拿起酒扎來,对着费柴摇摇一敬,然后也依葫芦画瓢也慢悠悠一口口的一顺儿干了一扎。
费柴见她跟自己卯上了,也就笑了一下,扔了一块炸小鱼儿在嘴里,眼睛的余光却看见赵羽惠又跟酒保要了一包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又沒打火机,就找酒保要,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男人啪的打着了一个金灿灿雕钢,赵羽惠却沒买账,结果酒保递來的打火机自己点着了,然后端了一杯扎啤对着那年轻人说:";喝一杯!";
年轻人原本有些尴尬,但见赵羽惠主动要和他喝酒,喜出望外,也忙端起杯子,可他那却是个可怜的普通啤酒杯,而他面前,也只是一瓶瓶装啤酒。
赵羽惠一看他端起來的是杯子,就叹气摇头,就转身又把酒扎放下了,那年轻人急着对酒保说:";换扎,换扎!";
等酒保给那年轻人换了酒扎來,还沒來得及陪着笑端起來,赵羽惠却又小指向下的从酒扎的上端往下指了指,酒保一愣,说:";确定!";
赵羽惠吸了一口烟,点点头,才晃悠悠的吐了出來。
酒保这才去倒了一小杯洋酒,在赵羽惠酒扎上轻轻往下一放,自然是连杯带酒的沉入了杯底,这一招叫深水炸弹,沒点酒量的人不敢來的,赵羽惠见深水炸弹沉了底,扭头对着年轻人挑衅地抛了一个媚眼儿,又吸了一口烟。
年轻人忙对酒保说:";她那个什么,我也要!";
酒保劝道:";兄弟,看清楚,那可是深水炸弹,沒两下子喝不了!";
年轻人说:";我管他什么炸弹不炸弹,不就是啤酒搀着白酒喝嘛,给我给我!";
酒保只得也给他做了个深水炸弹,年轻人乐的,端起杯子对着赵羽惠直挤眼睛,赵羽惠妩媚地一笑,又像刚才似的,一口一口的喝酒,那傻小子看了,也起來咕咚咕咚就往下灌,喝完了一抹嘴,见赵羽惠都还只剩三分之一,就笑着说:";喝吧妹妹,你今晚想喝多少都有啊!";
可是等赵羽惠放下酒扎的时候,他楞了,因为赵羽惠的嘴里还叼着那个小白酒杯呢,难得是酒一滴都沒洒出來,嘴角下巴居然还是干干净净的。
年轻人楞了,心说这什么规矩,难不成还要把杯子吞进去。
他左右四顾,也沒人给他支个招儿,又见赵羽惠虽说穿着米黄色长裙,可上面的套装却只是见吊带小衣都夸大了,其实不过比胸罩大不了多少,或者说就是见加大号沒海绵钢圈儿撑子的的大号胸罩(色狼语)穿在身上全凭四条角带,其中两条在后背系了一个蝴蝶结,另两条细点的也系了扣,挂在脖子上,除此之外,她的整个后背都是光裸了,而她偏偏背部的线条又超好,所以这年轻人才被吸引了过來,现在眼瞅着美味在前却不知道吃的方法,怎么能不叫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