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酒醉夜归人
费柴和沈浩聊的正嗨,代驾的人来了,是个妙龄女郎,个子很高,上身穿蓝色的羽绒小袄,丰胸细腰,两条长腿,下着黑色水钻的长筒靴,短裙,大冷的天,据说是加厚的连袜裤成为唯一抵御寒风的屏障,无论如何,费柴看着都觉得冷。
这女郎显然是个中老手,打开车门一看,就一皱眉头,面露难色地说:";两个。";显然是想坐地起价。
沈浩笑道:";又不是两辆你急什么,先送他回他的酒店,然后我还要去别处";
女郎显然有些失望,不过见这二位虽然鼻青脸肿衣衫破烂,但从车和服装的品牌上看,沈浩的身价不俗,费柴虽然差一些却英武潇洒,就也不在多说,于是就上车代驾。
先送费柴,一路上也谈着话套近乎,包括问他们俩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沈浩笑着说:";野葡萄架倒下来正好砸着";
女郎果然懂事,笑着回答:";只要家里的葡萄架不倒就行啊。";现在各行各业的素质除了专家,果然都有显著的提高啊。
先把费柴送回了酒店,沈浩自去逍遥快活不提,费柴却没回自己房间,反而去敲吉米的房门,吉米虽然已经换了睡衣躺下,却还没有睡着,所以很快就过来打开门,一看是费柴,诧异道:";不在你房间里好好待着,跑我这儿来干嘛。";又一吸鼻子,然后笑说:";喝酒了";
费柴笑着说:";还不是你们家老沈拖出去的,你泼了他的冷水,他就来烦我";
吉米说:";哎哟,真是难为你了,不过老沈那人我是知道的,晚上就没有点儿安排";
费柴指着自己身上脸上说:";就是想安排来着,来弄成这样儿";
其实吉米早就看见了,只是还没来得及问,费柴自己一提起,吉米顿时咯咯笑起来,笑够了才问:";那你来找我干嘛";
费柴说:";今晚我想在你这儿睡";
吉米一时想歪了,一愣,说:";我刚才才打发走一个,你这又……";
费柴也就将错就错地说:";那你让不让我睡嘛";
吉米想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道:";男人啊";说完哐当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费柴心想:完了,谁知又听到门里开锁的声音,原来吉米刚才关门是为了摘防盗链,然后又开了门,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进来吧";
费柴立刻笑呵呵的进去了,又听吉米说:";先说好啊,别指望我怎么伺候你";
费柴笑道:";用不着用不着,我自助就好";
";死相";吉米骂着,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费柴把自己往**一摔,然后看着吉米笑着说:";你愣着干啥呢,睡衣脱了啊";
吉米一愣,下意识的把胸一掩嗔怪说:";你也太猴急了吧,看你那一身,怎么也得去洗个澡啊,我在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费柴说:";洗澡肯定是要洗滴,可是你不脱睡衣,也怎么换衣服啊";
吉米一下没反应过来:";换衣服啊";
费柴笑道:";是啊,不换衣服,怎么出门,怎么去我房间陪我女儿嘛。";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房卡说:";这是房卡";
吉米一下脸色绯红,骂道:";你这家伙,要跟我换房怎么不说清楚啊,害得我……";
费柴只顾着坏笑说:";大家都是朋友,我总不至于喝点酒就想占朋友便宜吧,呵呵";
吉米一个鱼跃扑上来,狠给了费柴几下,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费柴笑着抵挡了,又说了不少好话,才算是抚平了,最后又说:";说正经的,杨阳这孩子,刚被我捡回来的时候神经兮兮的,是受惊吓过了度,也许和这个有原因吧,太恋父了,你们俩学校离的不远,以后也帮我多从侧面说说她,再加上大学生活灿烂多姿,估计这四年大学上下来,我这儿也就不用这么设防了";
吉米笑道:";横跨欧亚的混血啊,别人想还想不到呢,我看你现在反正也是鳏居,这也是美事一桩啊";
费柴正色道:";乱讲,基本的纲常伦理还是要的嘛,再说了,我那儿子,多小的时候就说长大了要娶姐姐了,我能和儿子争嘛我";
吉米笑的越发厉害了说:";你们家可真够乱的";
费柴听了也有点绷不住,笑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今晚就拜托了";
吉米连说了好几声好字,然后起身就把睡衣脱了,也不避讳费柴,里面只穿了内衣裤,不过身材嘛……也就那么回事,真不知怎么就把沈浩迷了个五迷三道的,至今念念不忘。
吉米换好了衣服,对费柴说:";我走了哦,记得洗澡,水调的热点儿,散瘀";
费柴说:";你去吧,我知道照顾自己";
等吉米一走,费柴就从**弹了起来,先到浴室的镜子前一照,看着脸上的上叹道:";这些保安,打人怎么这么狠啊。";然后就脱了衣服,他随身历来是带着救生包的,就取了出来,用酒精什么的把破的地方消了毒,然后洗澡,又上了些散瘀的药膏,这才回到**舒服的躺下了,谁知才躺下没几分钟,手机铃声大作,抓过来一接就是沈浩苦兮兮的声音说:";老费,我他妈费了我";
费柴不明就里忙问:";你说什么呢,又让人打了";
沈浩说:";打什么啊打,费了,老子硬不起来了,那个妞又是吹又是吸的就是没反应,我得给我的医生打个电话,我还不到五十呢我,半辈子都没过完啊……明天再联系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估计是找医生去了。
费柴不禁得哑然失笑,又想起一个传说来:据说一个人一声吃几斤几两都是有定数的,若是一个人把一辈子该吃的都吃完了,那么就是死期到了的时候,沈浩往日是夜夜笙歌,难不成是把某些东西已经吃完了,不过想想又想起自己来,若是真有这么一说,自己怕是也吃的不少吧……
就在费柴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岳父尤千里却全没这些烦恼,他此时正舒舒服服地伏在一具浪白如雪的躯体上喘息着,回味着刚才发美妙感受,这种感受已经多年不曾有过,尽管他与妻子一直相濡以沫感情非常的好,但老妻就是老妻年老色衰也是事实,若是邪火不被人撩起倒也罢了,今天却偏偏得了这么个机会,两下一对比自然颇多感触,特别是在与老妻已经有数月不曾有那事儿,原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那方面的了相比,却发现自己险些葬送了自己最后那点晚年夕阳的乐趣,特别是在他发现自己居然还可以双枪连放的时候更是如此,在稍微喘息平复之后,他甚至有点想快点出去找老王显摆一下,却又舍不得身边的娇躯美体了。
不过江南虽好,却不是久恋之家,再加上钟点已经到了,尤千里只得恋恋不舍地穿好衣服出来,可到了休息厅却没见老王,却见双河镇的孙镇长笑呵呵地站了起来,问了句:";老尤,感觉还好吧";
尤千里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他是老机关干部了,知道自己被人下了套,原本的满面春风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尽管后来就被孙镇长的车送到了家门口,尤千里却没立刻回家,这周遭原本就是农田,现在是冬季,又因为灾后重建被征了地,故而成了一片荒地,老尤就在这片荒地里没深没浅的走了好几圈,又抽了自己十好几个大嘴巴,直到冻的打喷嚏了才回了家,尤太太见他回来的晚,脸色又不太好,就随口问了几句,他就莫名其妙地大发脾气了一顿,老太太也不是善茬了,就把他赶到楼下睡沙发去了。
小米隔着门偷听见了,偷偷的笑了一阵,然后给姥爷送了床被子下去,本来孩子心性也是很好奇的,可见姥爷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也就没敢多问。
老尤这一夜自然是夜不能寐,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沈浩,两人夜不能寐的原因却截然相反,一个是不行了一个是太行了若是这俩人打个颠倒,或许今夜就都没这么多烦恼了,尽管这俩人的烦恼早晚都会或多或少的给费柴带来烦恼,但是今晚,费柴还是睡的很香的,因为一觉醒来,再经过几小时的疾驰,一家人就又可以团聚了。
吉米拿房卡开了门,原打算悄悄溜进去睡了就算,却听见里面甜腻腻的一声:";爸,这么晚啊";
吉米于是就故意粗着嗓子拿腔作势地说:";不是爸爸,是大灰狼来抓美羊羊了……";
杨阳笑道:";吉米阿姨,怎么也装我都认得出你";
吉米笑着说:";讨厌啊,说了多少回了,不叫阿姨叫姐姐的嘛,开灯";
杨阳开了台灯,却是暧昧的昏黄,吉米进来时就看到了杨阳**的一个肩膀,就笑着说:";干嘛啊,**啊,幸亏你老爸没来,不然就是一出人伦杯具";
杨阳就把两条胳膊全伸出来说:";谁**了,有睡衣的,虽然性感了点儿,可该遮着的全遮着呢,我老爸可是大好人,我也不能太下作了";
吉米往对面**一坐说:";那让我看看";
杨阳就掀开被子,站在**转了个圈儿,还摆了个poss,吉米笑道:";哎哟,就你这样,比全光着还**呢,哪儿买的啊";
杨阳说:";网购";
吉米夸张地伸着魔爪上前说:";哎哟哎哟,这白里透红有前有后的……啧啧啧,别说是男人,就是我身为女人也爱的不得了呢。";说着就扑过去摸杨阳,杨阳拼命反击,两人假凤虚凰的闹了一回,都躺回了**喘息了一会儿,吉米才说:";杨阳啊,你的心思我明白一点儿,可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哦。";